第六十五章宣布真相
聽到男人叫她蘇錦,她怔住了,隨后而來的是心底巨大的恐慌,難道說,他已經(jīng)知道了,她真實的身份。
可她來不及思考,就被男人又一次狂熱的進(jìn)攻,給熄滅了。
………………
蘇柔兒看著祁湛和許媚兒爭執(zhí)不休的情景,暗罵一聲愚蠢。
祁爺,她勢在必得。
她一個人偷偷的上了二樓,換了一身黑色的蕾絲性感睡衣,涂上了正紅色的口紅,噴上熏人的香水,走到鏡子前,露出來一抹勾人的微笑。
許媚兒,和我比,你還不夠格。
你就在樓下等著吧,看我如何和祁爺生米煮成熟飯,第二天過后,你和蘇錦,將會永遠(yuǎn)的被我踩在腳下。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蘇柔兒心中在狂笑,表面卻無任何反應(yīng),她偷偷的躲著人上了三樓,可三樓這么多的房間,哪一間是祁爺?shù)姆块g呢。
正當(dāng)她找尋不到的時候,一道厲聲響起,“誰允許你上三樓的,不知道三樓是祁爺?shù)慕麉^(qū)嗎?”
說話的人是阿業(yè),他剛剛見祁爺去了蘇小姐的房間,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估計是準(zhǔn)備留宿到蘇小姐的房間了。
他正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蘇柔兒上了三樓,還穿這那么短的情趣睡意,一看就是準(zhǔn)備勾引祁爺?shù)摹?p> 倒是沒有想到,她的膽子竟然會那么的大,要知道,以前給祁爺沖喜的女人,從來不敢越雷池半步。
看來,這個女人明天的結(jié)果,好不到哪里去。
阿業(yè)單手制服了蘇柔兒,把衣不蔽體的她,拎到了樓下,恰巧看到了許媚兒和祁湛。
還有檢查完一天的工作,正準(zhǔn)備休息的素雅和一眾傭人。
此刻的蘇柔兒,簡直就像是被當(dāng)眾處罰的對象
素雅看到了以后,走了過來,問道:“阿業(yè)特助,這是什么回事?”
“素雅管家,這個女人違反了規(guī)定,擅自去了三樓,進(jìn)入祁爺禁區(qū),意圖勾引祁爺,該怎么處理,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什么?蘇柔兒,你他媽的膽子可真大啊,竟然敢上三樓,誰給你的膽子,還穿著這樣的衣服,方圓圓,你們幾個給我掌嘴”。
許媚兒都快要氣死了,這蘇柔兒還真是不把她的話,給放在心上啊,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一旁的素雅有些不明所以,這個女人不是叫蘇錦,是蘇柔兒小姐的姐姐嗎?
怎么剛剛許媚兒叫她蘇柔呢。
難道,兩個人用的是一個名字?
蘇柔兒見事情暴露出來,看著這么多人盯著她,她又穿的那么暴露,捂住了上面,捂不住下面,情況實在是尷尬至極。
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趕快給許媚兒這個賤人解釋,畢竟她能留到這里,多夸了許媚兒。
如果不是許媚兒,她連進(jìn)入海景莊園的資格都沒有。
“許小姐,您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您想到那樣…………”
她話還沒有說完,許媚兒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還敢狡辯,你們幾個,把她脫光了,扔到保鏢宿舍那里,先把她輪了再說,等到明天早上,讓祁爺親自處理她,竟然意圖勾引祁爺,上了祁爺?shù)慕麉^(qū),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是”。
那幾個傭人眼看就要把衣不蔽體的蘇柔兒給拖下去,蘇柔兒見情況這樣,就想要拖許媚兒下水,可她剛張開嘴巴,正準(zhǔn)備說的時候。
祁湛一個冷眼瞟了過來,冷冷的提醒道:“管好你自己的嘴巴,說不定你還能活著,管不好,你怎么死的不知道”。
聽到這話的蘇柔兒,什么也不敢說了。
只留下驚恐的眼神,不過一會兒,保鏢宿舍那里,就傳來女人痛苦的尖叫聲。
那保鏢都是好長時間沒有經(jīng)過女人的主,眼下這么一個漂亮的尤物,穿著性感睡衣,比那種地方的女人,不知道漂亮性感多少倍的女人,讓他們隨意玩,誰不心動呢?
大廳之中,祁湛和許媚兒對視一眼,其中的深意,再明顯不過了,計劃可能失敗了。
不過,替罪羊已經(jīng)找好了。
到時候,蘇柔兒連狡辯的機(jī)會都沒有,因為這里,都是她的人。
……………………
三樓,祁修要了蘇錦一遍又一遍,總算把心底那股欲念發(fā)泄出去以后,他已經(jīng)明白,他被人下了藥。
怪不得,吃晚餐的時候,祁湛和許媚兒以及蘇柔兒,她們?nèi)齻€人,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的湯碗,估計,那碗湯被下了料。
再想起,吃過晚飯以后,祁湛那邊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蘇錦支出去,到底是給誰在制造機(jī)會。
看著懷里因為被他蹂躪了一遍又一遍,而委屈動情的小臉,男人心底忍不住酥軟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想到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就忍不住感到滿足。
……………………
翌日,蘇錦因為太累了,昨天她都被那個男人,翻來覆去的折磨將近一個晚上,在凌晨的時候,才放過她。
她都給他說了,不要,不要了,男人就是不放過她。
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的小臉就忍不住緋紅一片。
說好的對女人不感興趣,昨天炙熱的強(qiáng)占她的男人,究竟是誰?
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一條輕便的裙子,意識依舊不怎么清醒,不知道昨天晚上,好好的男人,為什么突然就……
雖然她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但被男人莫名其妙的給強(qiáng)占了,還是心里面委屈啊。
她看著鏡子上的自己,脖子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淤青,就知道男人昨天有多么的狂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她還沒有吃飯,下去吃一點飯吧。
可不看不要緊,一下來,就看到蘇柔兒,雙腿之間都是刺目的鮮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許媚兒則哭的凄慘的跪在祁修的面前,祁修宛如君臨天下的王一般,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陰霾冰冷的看著許媚兒。
“許小姐,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祁爺碗里的湯,有問題,您如果還不說的話,我們就要動用祁家謀害家主的家法,來懲罰你了”。
一聽阿業(yè)說要用家法,許媚兒整個人都慌了,急忙的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