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公司名字
牧禹琛看著跑出去的牧心吟輕笑了一聲,這孩子耍這點小把戲還以為他看不出來。
他喊來周嬸:“周嬸,你去叫李叔送她,不要一個人穿成這個樣子到處跑,注意安全!”
說完喝著手里的湯不雅觀的吧唧了一下嘴:“恩,湯熬得不錯!”
司謹言的公司坐落在花城嘴繁華的江南路,大樓高聳入云一眼望不到盡頭,一想到這整棟樓都是屬于司謹言的公司,她就越發(fā)覺得自己前一世的眼瞎。
想想這個公司也是司謹言自己努力打拼出來的,當年季宇只是買下了一棟四層高的小樓都嘚瑟了好久,這就是差距啊。
李叔看著發(fā)呆的牧心吟:“小小姐,你快進去吧,雖然是秋天了但是太陽還是很大。”
牧心吟回過神朝李叔揮揮手:“李叔你先回去吧,要是需要來接我的話再給你打電話!”
李叔猶豫了一下:“小小姐,我現(xiàn)在估計應該不會回家,我的女兒有一點事需要我去學校幫她搬東西,所以我下午可不可以請假?”
牧心吟點頭:“可以啊,李叔你一個人注意點就行,下午就不用管我啦,我會叫人送我回去的,您要是擔心哥哥說的話,我回去之前跟您打個電話?!?p> 李叔感激的點點頭:“好的,謝謝小小姐!”
牧心吟看著遠去的車,突然想到上一世的李叔最后好像是離開了自己家,但是是因為什么原因她不知道,但是聽家里的周嬸說大概是因為他的女兒不太聽話的原因。
牧心吟抱著食盒走進大樓,一樓大廳里透著陽光明亮溫暖,前臺小姐們辦公的位置后面豎立著兩個大氣磅礴的煙雨兩個字,據(jù)說是公司成立的時候司謹言專門選的。
據(jù)說公司的地址也是司謹言專門選的,以前一直都是職業(yè)經理人打理,最近自己接手回來管理。
經過前臺往里走是一拍機器,據(jù)說只有公司的員工才有卡能通行。
她想給司謹言一個驚喜,所以就暫時沒有打電話而是抱著食盒走到前臺:“你們好,請問你們司總現(xiàn)在在辦公室嗎?”
前臺兩個人上下挑剔的看了她一眼沒回答,倒是自己兩個人嘀咕起來了:“今兒怎么來了個這樣子的,前些時候好歹來的也是一個個的集團千金大小姐,這個?!?p> “就是,現(xiàn)在真是什么人都能進來,什么人都想見見我們總裁?!?p> “門口就應該加兩個保安,別什么人都放進來,真的是沒有水準。”
牧心吟這還有什么聽不明白的:“你們居然對待來訪者就是這個態(tài)度嗎?我只是問你們一下他在不在而已,又沒有說要上去,真是好笑!”
“你們,不是別人要瞧不起你們這樣的,而是你們的態(tài)度就是叫人瞧不起!”
“瞧把你們一個個能的,上個班還上出優(yōu)越感來了,什么人呀”
她使勁的哼了一下抱著食盒走到一邊跟紀淮打了個微信電話,紀淮正站在司謹言的辦公桌前匯報工作,聽見手機響就想拿起來掛掉。
誰知道居然看見了上面的名字,他拿給司謹言看了一下,司謹言:“接!”
“紀助理,我現(xiàn)在在你們樓下,但是我好像上不去,我雖然很想給謹言哥哥一個驚喜,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不可能了,謹言哥哥就在你跟前吧?!?p> 司謹言被她霹靂吧啦的一頓話鬧的一笑站起身:“下樓!”
掛上電話牧心吟就站在大廳看著那兩個人對別的來訪者的態(tài)度,看了一會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看人下菜碟呢。
那兩個人看牧心吟還站在原地看著她們:“還站那干什么,就算是把地給站穿了,總裁也不可能下來見她!”
“以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人來,你什么時候見總裁下來了!”
嘟~~~總裁專門電梯響了一下,剛才還說話的兩個人就看著司謹言從電梯里走出來專門朝著那個小姑娘走過去。
牧心吟將手里的食盒往他懷里一塞:“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要回家了!”
司謹言將食盒塞給紀淮連忙拉住她:“怎么了嘛,小祖宗,誰又惹你了,我馬上叫她跟你道歉!”
整個大廳安靜了下來,感覺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得見的那種。
司謹言握住她的肩膀:“都是謹言哥哥的錯,不應該叫你做飯的,我們小公主就應該是在家等著人伺候的才對?!?p> 牧心吟扭了一下看他這個樣子順勢就跟著他進了電梯,門口兩個前臺臉都白了:“不會吧,這會是真的啊,我們會不會被開除啊!”
“不知道啊,實在不行我們要不先去道個歉?”
“你覺得行嗎?”
牧心吟本來是想跟司謹言告?zhèn)€狀的,后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那兩個人其實也沒有錯,隨便一個人都能見到司謹言的話,那司謹言的辦公室一天得有多少人!
司謹言的辦公室是獨一層的,旁邊就是秘書處,秘書處旁邊就是會議廳,還有個什么會客廳。
所有的辦公室全部都是半透明的玻璃,就是那種下半層是模糊的,但是上半層是全透明的。
就算是司謹言的辦公室也是,不過他的辦公室內的玻璃是單向的,就是他可以看見外面,外面看不見里面。
這是牧心吟第一次來司謹言國內的辦公室,看上去跟國外的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是辦公室右邊開了一個門。
紀淮介紹說是專門開辦的一個休息室,偶爾加班的時候可以直接就在里面休息。
牧心吟在司謹言的辦公室亂轉,他就坐在沙發(fā)上將食盒打開,看著里面裝的滿滿的飯菜,色澤鮮亮好看,聞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
他輕輕嘗了一口:“若若,你為什么會做飯?”
牧心吟眨巴著大眼睛:“不是你說叫我做給你吃的嗎?”
司謹言:“可是我以為你知道我是開玩笑的,而且你做的這個!”
牧心吟跑過來坐到他身邊伸出手:“你看我的手,就是因為你說你要吃飯,我一大早上就起來了,坐了一早上才做出來的。”
只見牧心吟一雙白皙的手上面好幾條細細小小的傷口,司謹言看看手里的碗在看看她的手扇死自己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