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敗盡敵手
“問天,宗動!”
托著宗動天的虎尾上有一桿大風(fēng)化作的問天槍飛出。
“問天,月輪!”
拖著月輪天的虎尾上有一桿弱水化作的問天槍飛出。
大祭柱也知不能讓張遼完整的施展出這道寶術(shù),他搶先攻來,卻是風(fēng)刃、雷霆、火焰齊至。
月色河流卻是被灰影給鎮(zhèn)壓住了,此刻沒有犬齒大魚躍出。
張遼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開明的背上,風(fēng)刃、雷霆、火焰不入開明身,有那萬法不侵的感覺。
“問天,應(yīng)元!”
拖著應(yīng)元天的虎尾上有一桿雷霆化作的問天槍飛出。
大祭柱種種的阻撓都化作了無用功,而他的面色也愈發(fā)的凝重。
“問天,南明!”
拖著南明天的虎尾上有一桿離火化作的問天槍飛出。
至此四槍齊出,張遼右手虛彈,四槍飛向四方,插在了虛空之中。
月域也就此被鎮(zhèn)壓下來,灰影再度出現(xiàn)在他的座下。
手中的問天槍耍了個槍花,槍頭指向了大祭柱。
“敗你!”
若論神通,兩人的確還可以斗上一斗,可一旦沒了神通,大祭柱哪里又是張遼的對手。
張遼這等馬上將軍,沖鋒陷陣如家常便飯。座下更有灰影,如虎添翼。
夾馬前行,手中的問天槍可擋百萬師!
大祭柱尋找著破除鎮(zhèn)壓的方法,此刻他也只有小心應(yīng)對著張遼的攻擊。
李一凡此刻也在一板一眼的進行著自己的戰(zhàn)斗,雖然徐晃給他定下了時間,但是他并不著急。
他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在鎮(zhèn)魂塔和典韋閑聊時候的場景。
“過剛易折,是不是這個理?”
“海枯石爛?!?p> 李一凡點了點頭?!熬褪沁@么個理?!?p> 典韋卻搖了搖頭。“天可曾傾?地可曾覆?”
“打鐵還需自身硬?是這里理嗎?”
典韋簡簡單單的遞出了一拳,雖然看不到,但是李一凡感覺到了空氣的震蕩,這遠比親眼目睹要來的震撼。
“與人交戰(zhàn)無非你死我活,這拳腳功夫也是一樣,直來直往力道就大。若是敗了,無非就是力道不夠,或者速度欠缺。
霸王槍與霸王戟為何威名赫赫?不取剛?cè)岵?,只取剛猛直入亦可登堂入室。趙子龍倒是取了剛?cè)岵姆ㄗ?,可也未見其超越霸王槍和霸王戟?!?p> 大鯤繞臂,中正平直沒有任何變式的一記直拳轟了出去。
惡犬雙手立于胸前,招架著這平平無奇的一拳。
“破!”
大鯤拍尾,卻是一浪未平一浪又起。原本被擋下的右拳再進一寸,抵著惡犬的雙手轟在了他的胸膛上。
惡犬噔噔噔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停下便吐出一口鮮血。
李一凡的胳膊也有些疼痛感傳來,無論什么招式終究需要身體的支撐。很明顯,這一式直拳對他身體的損耗很大。當(dāng)然,這也有初創(chuàng)的原因。
李一凡扭了扭脖子?!昂昧?,你可以去死了。”
銀翼出現(xiàn)在背后,然后便化作了斬龍式。
惡犬頭頂?shù)谋久聡姳〕龈恿鑵柕脑鹿?,月?jīng)輪也在這股沖擊中搖搖欲墜,眼見就要支撐不住了。
北鯤爐火力全開,李一凡的身外彌漫出淡淡的黑霧,大鯤發(fā)出一聲的愉悅的鳴叫,然后便是一個甩尾,推著月經(jīng)輪沖向了惡犬。
空中的圍剿戰(zhàn)也是如火如荼,典韋五人也不著急,而二祭柱在巨大的壓力下卻漸漸亂了分寸。
尤其是見到遠處的大祭柱被人攔下后,他便格外的著急了。
月殿剛出來的時候的確為他緩解了很大的壓力,但是沒多久便被大祭柱重新喚走了。
這不僅讓他遭受的壓力重新回來了,也讓他的心冷了幾分,因為這意味著大祭柱也遭遇了強敵。
曹仁淡淡的說了一句?!八退怀?,可否?”
“可!”
曹仁笑了笑,背后的旋龜飛到了眾人的腳下,化作了一巨大的烏龜,宛如空中陸地一般。
“八門金鎖!”
旋龜?shù)谋成细‖F(xiàn)出一巨大的八卦八門陣法。
“送他入死門!”
夏侯惇和夏侯淵兩兄弟哈哈大笑?!翱次覀兊?!”
“青木白火!”
肥遺飛出首尾相咬,化作了燃燒著白色火焰的圓門。
奎木狼從門中躍過,原本青色的巨狼變成了燃燒著白色火焰的白狼。
此乃五行之中的木生火之術(shù),肥遺屬火,奎木狼屬木。
奎木狼是白虎七宿中的第一宿,本就有白虎嗜殺的本能,再加上肥遺之火的加持,這只白地木狼更是如虎添翼。
于此同時,典韋和許褚相視一眼。
“虎賁!”
黑虎也現(xiàn)出了身影,兩只兇焰滔天的猛獸齊齊共向了二祭柱。
二祭柱站在三根月柱之中,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這一戰(zhàn)怕是自己的最后一戰(zhàn)了。
頭頂?shù)谋久氯A灑出月光,如潑水一般傾瀉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渲染的如同一位月色戰(zhàn)神一般。
典韋、許褚、夏侯惇、夏侯淵四人提著武器也攻了過來。
三人鎮(zhèn)壓住三根月柱,一人直取他頭頂?shù)谋久隆?p> 兩只兇獸則朝著他沖了過去,曹仁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二祭柱的身后。
鳳嘴凰盾射出一黑色的光球直擊二祭柱的后背,二祭柱一時不察,被擊落進死門之中。
不過二祭柱就算入了八門金鎖陣的死門,依舊在死死的堅持。
三根月柱和本命之月還沒有墜落,他就還沒有失敗。
不過,他又能堅持多久呢?
地面上,徐晃帶著龍武軍的百騎沖鋒陷陣,他未曾出手,不過他一直都在隊伍的最前方。
龍武軍如同一柄尖刀,所過之處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直插敵軍的腹地。
竇靖驍和計蕃秀卻是頭疼的很,因為李一凡的那一出,東道院的學(xué)子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不要命的跟著龍武軍沖鋒。
其中還要屬涂山猗猗和夏伯維最為狂野,兩人也暗中叫著勁,不想輸給對方。
雖說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可作為這些學(xué)生的老師,他們倆也不想讓這些看著長大的孩子出事,所以只好費心的去照看好每一個人。
曾慶進的性子有些跳脫,他想要跟上涂山猗猗和夏伯維的腳步,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老師交給他的任務(wù)。
苡師姐的戰(zhàn)斗力堪憂,所以在戰(zhàn)斗中他需要看著點這位師姐,沒曾想他沒管住自己,和師姐分開了。
面對兩道月光,姒苡一時間也有些亂了分寸。曾慶林雖然看見了,但卻來不及救援了。
“師姐!”
姒苡也好似認命了,她回首看了眼,可惜人太多了,她沒有看到那人。
在北方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無論遇到什么危險,他總是會讓自己先跑,而且每次都會趕來救自己,這一次他怕是來不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拖累他了。
怎料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一只大龜踏著黑色的浪花而來,兩道月光就此淹沒在黑水之中。
仔細看黑色的大龜有冥蛇繞體,卻是那四靈之中的玄武。
而姒苡也頓時眼前一黑,仔細看了看,是那對熟悉至極的羽翼,李一凡最終還是站在了她的面前。
曾慶林松了口氣,逆著人流跑了回來,他對著杭佑玄鞠了一躬,杭佑玄則是撓了撓頭笑了笑。
李一凡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姒苡,順手就朝懷里摸了摸,結(jié)果摸了個空。
姒苡笑了出來。“小白和小雁兒在一起。”
李一凡也尷尬的笑了笑?!澳闩軄砀墒裁??快回去吧?!?p> 姒苡則有些傷心的說道?!拔沂遣皇呛軟]用?”
李一凡聳了聳肩?!叭寺?,各有各的本事,又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沖鋒陷陣。”
曾慶林也跑了回來,他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皫熃悖銢]事就好,你沒事就好?!?p> “不用自責(zé),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我還是老老實實陪著你吧,慢一點就慢一點,我也不是猗猗師姐和夏師兄那般怪物。”
接著他又看向了李一凡?!胺哺纾憷^續(xù)沖不?”
李一凡張嘴吐出一口血,場面看起來甚至還有一些豪邁。
“沖不動了,讓他們?nèi)_吧。”
姒苡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吐幾口血罷了?!?p> 接著李一凡便對著杭佑玄招呼道?!盀觚?,去照看一下其他人!”
杭佑玄轉(zhuǎn)身便離開了,但聲音依舊傳了出來。“是玄武,不是烏龜!”
“哦哦!我知道了,烏龜!”
接著李一凡轉(zhuǎn)頭看向了姒苡。“你不走的話,那咱們一起唄?!?p> 姒苡點了點頭,三人組隊一同前行,也好有個照應(yīng)。
曾慶林嘆了口氣?!耙悄翘炷俏簧裢ㄕ咴诰秃昧?。”
李一凡知道他說的是呂布。“張文遠將軍比他差嗎?”
曾慶林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北方?!敖袢找粦?zhàn)后,真要和他說的一樣了,大夏甚至這周遭都要響徹他的名號了。單騎力阻犬首族的大祭柱,可真是太牛了?!?p> 李一凡點了點頭,在李一凡的心中張遼的地位更在呂布之上。
雖然呂布的實力可能會更強,但是張遼的實力也不差,而且他更是一位帥才,只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施展的地方罷了。
突然李一凡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他大喊了一聲?!鞍?!老樊!你怎么也跑下來了!”
正在隨著軍隊沖鋒的老樊回頭看了一眼?!跋壬骋惨üαI(yè)了!”
“注意安全!別死咯!”
“曉得了,先生!”
想來應(yīng)該也是戰(zhàn)事吃緊,所以守城的士兵也被派了下來。
月域之中,張文遠提槍大喝一聲?!澳銛×??!?p> 大祭柱跪在地上雙眼通紅,他抬起頭吼道?!安唬∥疫€沒有?。 ?p> 天空中的月柱都朝他飛了出來,而其他的祭柱們也同時驚恐的大喊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