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晚會上
霍子謙這時也能看清裴時瑤的模樣,只能說真的很美,不過讓霍子謙覺得跟之前的裴時瑤有些不同了。
現(xiàn)在的裴時瑤配上這身裝扮變得溫溫柔柔的,但裴時瑤遠遠不是這樣的,霍子謙心中暗自決定以后要跟那個化妝師說一下這個意見。
裴時瑤見霍子謙一直都沒有說什么還以為是因為自己這副樣子太丑了,臉上漸漸的也有了失落之意。
“霍子謙,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俊迸釙r瑤說完這句話覺得自己都想要哭了。
自己明明是來幫一個人的忙,現(xiàn)在反而還要被別人嫌棄了,心里就很不舒服。
霍子謙這個時候才察覺到裴時瑤心里的失落,連連搖頭:“沒有啊,你這個樣子就挺好看的?!?p> “真的?”裴時瑤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
“嗯,像一塊糖果一樣甜?!被糇又t說完這話的時候,裴時瑤感覺自己的心在怦怦亂跳個不停。
裴時瑤偷偷的看了霍子謙一樣,發(fā)現(xiàn)霍子謙也在看自己,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總裁,裴小姐,到了。”助理在裴時瑤剛上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動了車子,現(xiàn)在也是在晚會開始的幾分鐘前趕到了。
晚會入口的地方被人山人海的抬著相機的記者圍住,發(fā)現(xiàn)有一輛新的車子過來,立刻就沖了過去。
“啊,你們快過來看,這是霍氏集團的總裁霍子謙的車子?!?p> 其他的人聽到一個記者喊了霍子謙的名字都一窩蜂的過來了,對著霍子謙的那輛車子胡亂的拍著。
霍子謙給了助理一個眼神,助理立刻便了解了霍子謙的意思,下了車之后讓周圍的保安過來將那些記者都趕走了,之后才給霍子謙開了車門。
裴時瑤正準備自己開車門的時候突然門開了,進入她視線當中的說霍子謙的手。
裴時瑤本來想說她自己也可以走,但是又想到剛才的那些記者,也知道霍子謙肯定是在這個晚會上缺一個女伴才會找自己,那這個女伴當然是要做的盡職盡責(zé)。
裴時瑤將自己的手放在霍子謙的手里,下了車之后便挽著霍子謙的手,笑意盈盈的面對著自己身邊的那些閃光燈。
霍子謙其實沒有告訴裴時瑤,這一次他們所參加的是一個慈善晚會,所以也是有很多記者在,甚至還有現(xiàn)場直播的人。
“霍子謙,我好像有些好奇,你每天面對這些應(yīng)酬難道就不會累嗎?”
裴時瑤小聲的問著霍子謙。
裴時瑤覺得她來這個晚會沒多久就已經(jīng)很累了,不僅要陪著霍子謙跟其他的合作伙伴聊天,還要跟一些人喝酒。
裴時瑤也是第一次覺得做一個總裁其實也不是這么簡單,盡管自己多不愿意去應(yīng)酬,可最后都得去。
“累又怎么樣?畢竟霍氏集團這么多人等著我養(yǎng)活。”霍子謙送走了另外一個合作伙伴對裴時瑤說道。
雖然霍氏集團在本地已經(jīng)算是一個很多的集團了,可這個晚會所參加的人還有其他的地方的集團,那些集團里面包含著不少比霍氏集團更強大的集團。
霍子謙其實還有著自己的實力,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也只能隱藏起來,在其他的人眼里裝作只是一個人霍氏集團的總裁,盡管這一個身份就足以讓其他的人震驚。
“也是?!?p> 裴時瑤知道霍子謙身上的擔(dān)子也并不是簡單。
后來裴時瑤也是陪著霍子謙去跟很多集團的人聊天喝酒,盡管那些集團都是主動找上霍子謙的。
“霍總,你今天來怎么帶的不是之前的女伴???我可是記得你當初一直都是帶著同一個女伴,從來沒有換過呢。”
一個跟霍氏集團有生意往來的人看到霍子謙帶著另外一個女人在這個晚會上就立刻走了過來。
霍子謙也是下意識的把裴時瑤往身后藏了藏,而那個人則是對于霍子謙身后的裴時瑤充滿了好奇。
他倒是很好奇,能讓霍子謙變得跟往常不一樣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霍子謙臉上依然還是面無表情:“你來做什么?我記得你可是最不喜歡參加這種晚會了,怎么?愿意從女人堆里出來了?”
那個人聽了霍子謙的話笑了笑:“哪里啊,我家老頭讓我參加這個晚會,還拿我的生活費作為要挾,你說我怎么可能不參加?。俊?p> 霍子謙點了點頭,之后也沒有任何想要跟那個人聊天的意思,那個人摸了摸鼻子,之后也只能沒趣的離開。
見那個人離開,裴時瑤正想要問霍子謙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畢竟一個生意場上還是朋友越多越好,像霍子謙這樣是會得罪人的。
可這時霍子謙先開了口:“裴時瑤,你以后離那個人遠一點,他可是一個久在女人堆的人?!?p> 裴時瑤也是贊同霍子謙這個想法:“那確實,我在看到他第一眼就是這個想法?!?p> 霍子謙之后看了裴時瑤一眼,可裴時瑤正在選擇吃桌子上的哪一個甜品并沒有注意到霍子謙的眼神。
裴時瑤在陪霍子謙應(yīng)酬完這個晚會之后也是吐了一場,霍子謙問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裴時瑤說自己家里有藥回去吃了就行。
霍子謙還是多少的過意不去,因為他覺得今天是自己沒有給裴時瑤擋酒才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裴時瑤則是再三說沒事,后來提出要讓霍子謙請吃飯,霍子謙心里才舒服了不少。
裴時瑤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是開著的,小心翼翼的拿起玄關(guān)處的一個花瓶這才往客廳那個地方走去。
裴時瑤看到來人的時候松了一口氣,把自己手里的花瓶放下,坐在了那個人的對面。
秦惑也是看到裴時瑤手里拿著花瓶的時候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裴時瑤會拿著花瓶在他的頭上開瓢,但幸好裴時瑤最后放下了花瓶。
“裴時瑤,你這是要謀殺親哥啊?!?p> 裴時瑤淡淡的瞟了一眼秦惑,她早該想到在房子里的人是秦惑,畢竟在她給了秦惑鑰匙之后,秦惑幾乎就把裴時瑤的客房當成了自己的房間經(jīng)常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