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兌現(xiàn)
將12瓶白酒裝好,安北告別了陳老板。
設定導航,發(fā)動車輛,完成穿越。一氣呵成的動作完成,安北和他的Eu5也從終結者1的時代消失。
陳老板和朋友這時已回到酒桌旁,目睹了安北穿越的全過程。
心中驚嘆,無與倫比。
看吧,誰說我們國家不如漂亮國?
有本事,你們也搞出這么牛逼的車來?。?p> 又找到了多喝幾杯的理由,老幾位推杯換盞,又暢飲起來。
而安北則早已完成穿越,迫不及待的下車,檢查此時后備箱的變化。
咔嚓,保險箱蓋打開,12瓶酒的狀態(tài)頓時映入眼簾。
穿越帶給了后備箱30年的時光侵蝕,裝有六瓶茅臺的紙箱早已破敗,二鍋頭的鐵蓋也滿是銹跡。
安北隨手拿起一瓶二鍋頭,透過污濁的瓶體看了眼其中酒液。
瓶中依舊清澈,酒液的顛簸只蕩起了瓶底些許殘渣。
不錯,看樣子保存的很完好。
這人工做舊的手段厲害,系統(tǒng)果然沒有騙自己。
實驗成功,12瓶84年的老酒都陳到了安北想要的理想狀態(tài)。
有了生財之道,他耶就不再擔心債務的問題。
30萬而已,不過是十幾瓶陳年茅臺的價格。
這還是不考慮時間成本,直接甩手批發(fā)給商家的情況下。
因為憑安北的本事,只要多給點時間,他也是能找到出價更合適的終端買家的。
只是這些茅臺來的容易,安北也不覺得能靠這東西發(fā)大財。
所以不必要的麻煩就免去吧,因為銅臭而耽誤了正事就不好了。
想到此處,他在手機上翻出了個電話。
他撥通號碼,靜靜等待。
三聲接通音過后,一個老成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安北???怎么突然想到聯(lián)系我了?”
聲音不溫不火,多少帶出了些不屑。
安北深吸了口氣,謹慎回答道:
“秦總您這么牛的老板,我沒事怎么好意思打攪呢?”
“呵,那說吧,有什么事?”
秦總輕哼,話音冷了不少。
安北聽這口氣難免感慨,時代變了,這位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變了。
他本名秦振海,是安北大佬以前的酒水供應商。手頭渠道好,高端酒的路子也更寬。
所以安北手上有了貨,自然首先便想到了他。
只是這態(tài)度……哎,算了,和氣生財。畢竟是主動上門推銷,也難免會被客戶甩臉子。
于是忍住心中不悅,向秦振海問到:
“我從家里翻出來六瓶84年的大飛天,想著秦總您應該需要吧?”
“84的大飛?!確定是真貨嗎?”
聽到有好東西,秦振海也頓時興奮起來。
語氣轉變,不再冷言相對。果然,這些生意人就是現(xiàn)實。
安北翻了個白眼,看透了這西裝禽獸。
翻開紙箱檢查了下茅臺的狀態(tài),隨口回答:
“肯定保真,您要是方便,我現(xiàn)在就把貨拿去好了。”
“行啊,拿來我公司吧,你知道地址的。”
“30分鐘后到?!?p> 秦振海痛快,安北也同樣痛快。
掛斷電話,他快速開車向市區(qū)進發(fā)。
之前大佬買酒都是他親自負責,也不知道去了多少趟秦振海的公司。
路線熟悉,很快便到達樓下。
隨便找了個車位把車挺好,他站在車邊給秦振海發(fā)了個消息。
并沒等太久,便見秦振海從辦公樓出來,打著招呼來到安北身旁。
“貨呢?”
開門見山,這是秦振海一項的做派。
安北轉身來到車尾,打開后備箱。其中空空蕩蕩,秦振海也一眼便鎖定了那裝著茅臺的紙箱。
“我艸!這好品相?。 ?p> 不由得感嘆一句,他探身進去輕輕撥弄了幾下紙箱的上蓋。
經(jīng)過了穿越時的侵蝕,此時整個紙箱都變得脆弱不堪。
清脆的碎裂聲音入耳,這在林振海聽來就是最美妙的聲音!
“東西不錯吧?”
安北靠在車旁,向秦振海問道。
秦振海連連點頭,已是恢復到了曾經(jīng)接待安北的模樣。
臉上堆笑,悉心解釋著:
“整整一件裝的大飛天可不多見。別看就是個破紙箱子,但有了它,你這箱酒就能再多賣它個萬八千。行,之前可算沒白教你,還知道保存老酒的外包裝啊?!?p> 語畢,秦振海小心翼翼將紙箱抱出,并將之放在了身旁的電子秤上。
這不是鑒別老酒真假的方法,而是鑒別瓶中剩余酒量的方法。
有了這外包裝,里面的酒都沒必要再拆開驗貨。
時間不會騙人,人工做舊不可能做出包裝盒之間的自然黏連。
所以外包裝紙箱沒錯,內包裝紙盒也仍處于封裝狀態(tài)。
那接下來只需要稱重測量,確定沒有酒瓶是空的就行了。
秦振海興奮,因為80年代的老茅臺可遇不可求。
雙眼瞪得溜圓,在計算器上一通點擊,很快便算出了精準數(shù)據(jù):
“酒液還剩5.2升,揮發(fā)的并不多。不光品相好,保存的也相當?shù)轿?。可以小子,你命是真好。酒我全要了,你開個價吧。”
秦振海豪爽,直接把定價權交給了安北。
安北也豪爽,張口便給出了心儀的價格:
“11萬?!?p> “靠你小子是不是還偷學了,這么懂?11萬,那我還賺什么?不行,給我留點空間,10萬塊不能再多了。”
大手一揮,秦振海還了口價。
安北沒說話,但并不代表默認了林振海的價格。
一箱82年的大飛天11萬一點都不高,秦振海如果運氣好,轉手就能賣出18萬8千8的漂亮價格。
可這家伙貪心不改,還偏要再還上一口價。
還有一開始冷漠態(tài)度積蓄的怨念爆發(fā),安北突然決定治一治他。
于是一言不發(fā),俯身便搬起酒,裝回了后備箱。
“哎等等!你這是干嘛???做生意你開價還不給還價噠?”
這操作頓時急壞了秦振海,驚慌伸手扶住后備箱蓋,向安北問道。
安北鄙視了他,簡單問道:
“11萬貴嗎?”
“呃……這個……”
“您要不要?不要的話,那就只能期待下次合作了。”
秦振海猶豫,仍想再爭取些利益??砂脖钡墓麤Q卻徹底擊破他的防線。
他這貨搶手,而且市里也不是只有他一家酒商在。
如果安北今天走了,這批老酒可就再沒機會相見。
于是無奈咽了口口水,秦振海也只好認了。
“行吧行吧!那你小子可得負責幫我搬上去!”
“嘿嘿,這都好說!合作愉快,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哦。”
得到秦振??隙?,安北也總算露出微笑。
二人搬著酒上了樓,秦振海叫會計給安北點錢結賬。
安北盯著手機,直到確認了銀行發(fā)來的轉賬信息。
11萬一分不少,秦振海至少結賬上還算痛快。
放心將手機揣回口袋,回頭向他說道:
“謝啦秦總,就知道您能幫得上忙。如果我以后再碰巧翻出酒來,再給您打電話。”
“不是,你還能翻出來嗎?”
這話令秦振海震驚,這還能一茬接一茬?
你這翻出來的到底是老酒,還是韭菜???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還有。所以您就等著吧,說不定這幾天就又給您弄來一箱呢?!?p> 呵呵一笑,安北向秦振海說道。
知道他跟隨大佬沒少撈好處,秦振海聽安北這話,也只好選擇相信。
反正陳年老酒賣一瓶少一瓶,這東西拿來再多,他也有本事將之消化掉。
于是朝安北抿了抿嘴,向他說道:
“行吧,那你要還有,可得第一個聯(lián)系我啊。要是敢偷偷跑去賣給別人,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