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朝堂對峙
“我是人是鬼,大哥問他就知道了?!?p> 蕭哲閃到邊上,只見刁魏被五花大綁的押了進(jìn)來。
刁魏見到蕭斌,拼命的想要開口,奈何嘴巴被堵上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沒人聽懂一個字。
而蕭斌看到刁魏的時候,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故意裝傻問道。
“九弟這是什么意思?”
蕭哲知道蕭斌不會輕易承認(rèn)謀害自己的事情,倒是也不著急,只是輕聲說道。
“大哥不清楚嗎?這刁魏可是自稱奉你的命令,要除掉我。”
“他這就是在胡說八道,企圖構(gòu)陷與我,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蕭斌此刻倒是漸漸淡定了下來,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推給刁魏好了。
“我覺得也應(yīng)該是冤枉大哥的。”
蕭哲看了一眼刁魏拼命掙扎的樣子,輕聲繼續(xù)說道。
“只是這刁魏若不是大哥授意,想來應(yīng)該沒有要殺我的理由吧?!?p> “我記得這刁魏乃是大哥的親娘舅吧?!?p> 蕭斌聽到這里,看著刁魏拼命掙扎的樣子,自己心里也沒底。
可眼下自己只能硬扛著不承認(rèn),想到這里,蕭斌定了定心神,說道。
“刁魏確是我舅舅,不過這又能說明什么?”
蕭哲看出來蕭斌是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了,不過也無所謂,就讓他在蹦跶幾天吧。
“把這里封禁起來,找人看住他。”
曹石和蕭哲商量了一下,最后還是將蕭斌囚禁在了自己的寢宮。
“憑什么圈進(jìn)我?我也是皇子,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對我?”
但蕭哲根本不搭理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任由他大喊大叫。
蕭德業(yè)北巡途中接到曹石的加急奏報,知道京中出了這種事情,也顧不得北巡了,連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返回了京城。
大殿上,蕭德業(yè)陰沉著臉端坐在龍椅上,幾個皇子和重要一些的朝臣都站立在兩側(cè),中間則跪著曹魏和蕭斌。
蕭德業(yè)耐心的聽曹石說完,轉(zhuǎn)過眼看向蕭斌,怒聲說道。
“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蕭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
“父皇圣明,兒臣絕沒有做這些事情啊?!?p> “陛下明見,調(diào)動朱雀營,圍殺九殿下,所有種種都是臣一人所為,全都與大殿下無關(guān)。”
刁魏早已被解了五花大綁,如今只剩下腳上還有一副鐐銬。
此刻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蕭德業(yè)說道。
“呵呵,你一人所為?你一個人敢調(diào)動朱雀營一隊兵士嗎?”
“還有你,你是以為朕不知道你們什么關(guān)系?”
“都把朕當(dāng)成傻子了吧?!?p> 蕭德業(yè)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連聲怒吼道。
歷代君王最忌諱的,其一,皇子和手握兵權(quán)的將領(lǐng)想勾結(jié);其二便是皇子之前的互相殘殺。
蕭德業(yè)可以允許皇子之間的良性競爭,但是蕭斌很明顯觸碰了他的逆鱗。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主意打到軍營頭上。
“來人,皇長子蕭斌殘害手足,忤逆不孝,即日起,褫奪封號,貶為庶民,終身囚禁,非死不得出?!?p> 蕭德業(yè)閉上眼睛深思片刻,一字一句的沉聲說道。
“父皇,父皇饒命啊,兒臣知錯了?!?p> 蕭斌本以為蕭德業(yè)就算生氣,只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認(rèn)。
最多也就是送去宗人府囚禁幾個月,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jié)果。
“父皇,兒臣只是一時嫉妒九弟得您的寵愛,兒臣是被豬油蒙了心啊?!?p> “父皇,您繞過兒臣這次吧。”
蕭斌見蕭德業(yè)冷眼看著自己,絲毫沒有反應(yīng),跪走幾步來到蕭哲面前道。
“九弟,都是大哥錯了,你看在大哥知錯的份上,幫我求求父皇吧。”
“二弟,七弟,我平日里待你們不薄啊,你們幫我求求父皇啊。”
幾位皇子還從未見過蕭德業(yè)發(fā)這么大的脾氣,誰還敢給他求情。
蕭哲看了一眼蕭斌沒有反應(yīng)的轉(zhuǎn)過身去。
蕭成更是明哲保身的往邊上走了幾步。
蕭黎知道蕭斌暗害蕭哲的事情,本就生氣,更不可能幫他求情了。
蕭斌見幾人沒有反應(yīng),忙向邊上的幾位大臣看去。
“夠了。”
蕭德業(yè)怒吼一聲,看著蕭斌,冷聲道。
“敢做就要敢當(dāng),來人,把蕭斌給朕帶下去?!?p> 說道這里,蕭德業(yè)看了一眼此刻面如死灰的刁魏,繼續(xù)說道。
“朱雀營統(tǒng)領(lǐng)刁魏,擅自調(diào)動朱雀營為己用,縱容皇子謀逆不曾勸阻,斬立決?!?p> “其他人,男子十六歲以上者,殺無赦;十六歲以下者流放邊疆。女子一律充為官妓?!?p> 刁魏聽到這里,整個人險些昏過去,九泉之下,自己是無顏面對刁家的列祖列宗了。
“大皇子的貼身內(nèi)侍,知情不報,理應(yīng)同罪,都給朕斬了吧。”
蕭德業(yè)處理完了事情,帶著蕭哲一起回了勤政殿。
“怎么樣,你沒受傷吧?”
蕭德業(yè)想想這事,無奈的嘆了口氣,關(guān)切的說道。
“多虧父皇安排曹將軍在京,兒臣沒事?!?p> 蕭哲躬身行禮,輕聲說道。
“你沒事就好,以后少出宮,記住了嗎?”
蕭德業(yè)走到蕭哲邊上,拍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道。
“無論什么時候,好好保護自己?!?p> 蕭哲有些感動的看了一眼蕭德業(yè),一躬到底道。
“兒臣知道了?!?p> “嗯,你先下去吧?!?p> 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蕭哲總覺得蕭德業(yè)一瞬間有些蒼老了。
自從蕭哲險些遇刺的事情以后,蕭德業(yè)不但開始收縮兵權(quán),也慢慢開始控制蕭哲的出宮頻率。
“殿下,陛下有旨意,您每隔三日才可以出宮一次?!?p> 守城的侍衛(wèi)見蕭哲又來了,沒等蕭哲開口,急忙躬身行禮說道。
“您昨日已經(jīng)出去過了,今明兩日若是沒有陛下旨意,您怕是不能出去?!?p> 蕭哲看著眼前的侍衛(wèi),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就不能通融一下?要不你們假裝沒看到我出去。”
“殿下?!?p> 侍衛(wèi)聽到蕭哲這么說,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開什么玩笑,這要是讓陛下知道,自己的腦袋肯定是保不住了。
蕭哲也不是有意為難侍衛(wèi),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出去。
“好好,我知道了,我回宮,你起來吧?!?p> 回到自己寢宮的蕭哲,無聊的翻看起書架上的書,隨手翻了沒幾本書,忽的靈光一閃。
既然不讓我出去,那我干脆就在宮里繼續(xù)寫書掙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