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飛快的跑進屋,一臉慌張的說了句:“他們踹門進來了!”
蕭祁齡隨手扯了件衣服,在丞相夫人進門之前將人推了出去。關上屋門,魅兒和小六在屋就只能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尖叫。
第二日早朝。
蕭嬙坐在簾幕后,垂簾聽政。小帝君坐在寬大的地位上,摳手指頭。
“相爺,聽聞昨日夜間,您被自家夫人捉奸在~咳咳~怎么來上朝了?”
其他人都豎著耳朵聽熱鬧。
禮部尚書,可是個葷素不忌的老頭子。他想要彈劾誰,可不看官職大小。
蕭祁齡聽到這話就郁悶。一夜沒合眼,此刻也是撐著一副面子,在站著。這個老家伙非要來觸他的霉頭!
隨即開口:“趙大人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昨夜這京都發(fā)生了什么事,今早你就知道了?難不成,趙大人昨晚沒有睡覺,跑到誰家房梁上看熱鬧去了?”
禮部尚書哼了一哼,轉(zhuǎn)身就對著小帝君參了一本。“稟君主,丞相蕭祁齡,不顧禮義廉恥包養(yǎng)外室!甚至將正室主母毆打成了重傷,還請君主根據(jù)我國律令,給予懲處!一整朝綱!”
蕭嬙聽到母親被打成了重傷,噌的一下站起身。盯著蕭祁齡逼問道:“蕭丞相,此事可屬實?!”
蕭祁齡面對女兒的質(zhì)問,深覺沒面子。于是口氣憤怒的說道:“趙大人言過其實,圣后若想知道事情如何,不如下朝后歸家一探?!?p> 蕭嬙銀牙咬了咬,轉(zhuǎn)頭示意大監(jiān)。
大監(jiān)開口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蕭嬙帶著小帝君出宮,前往丞相府探視。之所以將小帝君待在身邊,是因為蕭嬙怕小帝君的母家那邊,有什么異動。
來到丞相府,就見府內(nèi)亂糟糟一片。
而丞相夫人房間,更是哭哭啼啼的聲音。
蕭嬙是圣后,一路走來,自然是跪倒一地的人。
找到那個貼身伺候母親的丫鬟,一把抓起領子,問道:“說,母親為何會如此?!”
只見床榻上的丞相夫人,面色蒼白,額頭厚厚的包扎著。旁邊,還有一盆血水。
丫鬟哭哭啼啼的告罪:“稟圣后娘娘,是奴婢沒有護好夫人,是奴婢的錯。求求娘娘,請宮中醫(yī)佐來給夫人看看吧。夫人失血過多,已經(jīng)~已經(jīng)氣息微弱了~”
蕭嬙摸起母親的手,冰涼入骨。
“失血過多~”蕭嬙呢喃著,突然想到了,帝君那里有人參丹。丹藥在密格里,現(xiàn)在唯有蕭嬙能打開。
“來人!請醫(yī)佐前來為夫人醫(yī)治?!?p> 蕭嬙匆匆吩咐一句,慌忙返回宮中。
小帝君被扔在丞相府,茫然無措。
小帝君的母族,在暗處一直盯著。見蕭嬙自己回宮了,立刻將消息傳回去。只有這個空擋,可以將小帝君救出來。只要把小帝君把在手中,就可以討伐蕭嬙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
蕭祁齡也是在看到小帝君的時候,想到了這個環(huán)節(jié)。
“快,派人去調(diào)護衛(wèi)軍來丞相府,保護君主?!?p> 命令下達之后,又覺得不對頭。
隨即狠了狠心,跑到后院吹響了竹哨。竹梢響過之后,不一會的功夫,一只鷹隼盤旋在上空。蕭祁齡不敢拿胳膊接著,只能抄起一根棍子在手中。
鷹隼飛落在棍子上,蕭祁齡將紙條塞進信筒。鷹隼展翅飛起,向著京都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