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李軒他看著鏡子里面的人,雖然換了個面貌,但還是和以前一樣帥,他自戀著。
換完馬甲之后,他出來和東方白在花園里的亭子等著,對東方白說道:“東方,你看我這個如何?是不是惟妙惟肖,簡直是另一個人?!?p> 他拿著一把扇子微微搖著,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現(xiàn)在叫李逍遙,是不是很配這個氣質(zhì)?!?p> 東方白說道:“是像個豬頭,氣質(zhì)也配。”她說著話,還不停的用手中針線在繡著什么,李軒看得很無語,別這么損我啊。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李軒說道:“東方,有客人到了?!?p> 腳步聲越來越大,直至停止,亭子外空曠的地方站著七人,看向亭子里兩人的背影。
東方白頭也不回,繼續(xù)繡著什么,率先開口道:“任教主,一別十二年了,好久不見?!?p> 任我行在亭子外,又看到了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身影,咬牙切齒道:“東方不敗,你這個狗賊,沒想到吧,老夫又回來了。”
“今天老夫來,就是要拿回老夫的教主之位,并把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碎尸萬段。”
“任教主,此言差矣!是你沒本事守住教主之位,被人奪了只能怪自己?!?p> “至于不男不女的,你怎么知道她是的,難道你也是不男不女的?!?p> 李軒聽不下去了,他接連出聲喝道,然后緩緩轉(zhuǎn)身面向他們,合起手中的扇子,輕聲抱拳說道:“各位好啊,在下李逍遙這廂有禮了。”
仿佛剛才的喝聲不是他一樣,現(xiàn)在李軒這個馬甲就給任我行一行人這樣的感覺,可李軒卻在想,他們現(xiàn)在是反派,他要扮演好反派的人物。
“哼!他修煉了“葵花寶典”,怎么......”
“任教主,別再扯這些有的沒的,直接劃下道來吧。”
任我行怒火沖天,接連被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小子嗆著,還打斷他的話,真是氣煞他也,剛想上前動手,卻被任盈盈和向問天攔下,他們害怕有什么陰謀詭計。
任我行他被拉住,強忍著怒火道:“東方不敗,老朋友來了,你該出來見一見吧,讓你的姘頭在這胡言亂語的,有失身份?!?p> 李軒倒沒有因為任我行的話生氣,他本來就是嘛。
東方白站起來,雙手于前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眾人。
任我行見東方白的打扮冷笑不止,任盈盈和向問天以及黑衣人無動于衷,上官云和賈布有點害怕,令狐沖則驚訝道:“董兄弟,怎么是你?你是東方不?。俊?p> 令狐沖想起以前和他喝酒,思過崖上的糾葛,陪他練劍的人竟然是東方不敗,他感覺老天在和他開玩笑。
“令狐沖,怎么不能是本座?”
她淡淡反問了令狐沖一句后,對任盈盈夸贊說道:“盈盈,你的眼光不錯,找了個重情重義的男人?!?p> “盈盈多謝東方叔叔夸獎?!比斡f道。
李軒在傍邊聽得膩歪,什么叔叔?東方白是叔叔,那他呢?
他剛想開口,卻被東方白伸手?jǐn)r下,好吧,現(xiàn)在不是他的回合。
東方白又看向另外的上官云和賈布兩人,冷冷問道:“你們?yōu)槭裁幢撑驯咀??還帶任我行上崖。”
上官云和賈布被嚇到了,賈布有些躲閃開脫道:“東方教主,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是任......任教主給我們下了三尸腦神丹,我們受制于人,不得不聽命?!?p> 李軒見他們?nèi)绱耍舐曊f道:“我看不是被逼吧,你們是卑鄙,是墻頭草,風(fēng)往哪邊吹,你們就倒向哪邊!”
任我行喝道:“你們兩個廢物,有老夫在,怕他東方不敗什么!”兩人吶吶說不出話來,畢竟在場的都是大佬。
“那這位蒙面兄呢?你又是誰?上黑木崖有何貴干?”李軒順勢而為問道。
蒙面哥說道:“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何足道哉!上崖來,只是聽說東方教主武功絕世,想討教一番,以印證自身武道?!?p> 李軒反駁道:“我看不像吧,你現(xiàn)在藏頭露尾的,倒是像落井下石的一個卑鄙小人,你是想趁火打劫吧,印證武道何須跟他們一起上崖來來。”
蒙面哥說道:“不信就算了?!?p> 李軒看著蠢蠢欲動的任我行他們說道:“那你不會跟他們一擁而上吧?!?p> “看我心情?!?p> 尼瑪,等會看我怎么炮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