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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懷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第二十章.可怕的青春

宋少懷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醇酒薄暖 2022 2022-02-25 22:50:24

  這里好暗啊,沒有一點光亮,她和他靜靜地待在這個黑暗的領(lǐng)域,世界似乎都已將他們遺忘,時間也不再能夠拆散他們二人。

  “你還真喜歡待在這種陰暗的地方呢。”他們找了一處較為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這個樓層大抵是想做一個天文臺,待在這個地方,他們恰好能夠看到頂窗外那閃爍的群星,如果再幸運點,或許還能等到一場璀璨華麗的流星雨。

  “這里相對于樓下嘈雜的場所,或許能讓我冷靜些?!彼従徴f道:“更或許……我不喜歡那里的舞曲,太難聽了?!?p>  他那雙好看的手輕輕托著自己禮裙的后尾,以防被地面上的塵土所沾染,余笙靠在他身旁,抬起頭看著外面星光點點,忽然驚喜地說道:“宋瑾宋瑾!你快抬頭看!”

  她幾乎是跳起來的,那條仙美的禮裙險些從宋瑾手中滑落。

  “是流星!”

  她顯得興奮極了,像個兔子一樣蹦蹦跳跳,仰起頭看向那點點星空,劃過的星光點亮了古埃及眾神的畫像,月光輝層撒下,好似人間天堂。

  少女合上了手掌,認真地閉上眼眸,默不作聲,星光劃過她的發(fā)梢,鈴蘭花香在此綻放。

  他眼中含有笑意,在女孩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流露出滿滿的柔情,他輕輕地將裙擺放到一個干凈的地方,合上手掌,閉著眼睛同她一同許愿。

  當(dāng)睜開眼的時候,女孩還在那兒閉著眼睛認真許愿。

  嘖,倒真是個貪心的女孩。

  女孩睜開眼時,她高興地向宋瑾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流星,在美國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場流星雨,卻臨時有任務(wù),那是我好久好久的遺憾?!?p>  “你喜歡流星?”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宋瑾突然向余笙問道,帶著幾分笑意,悠悠地說道:“真想不到,國際著名的調(diào)香師會喜歡這些小孩子家的東西。”

  余笙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是很喜歡,我只是覺得,能在短暫的一生中遇到同樣短暫的人間至美,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更何況……”

  她看了一眼宋瑾,憋在心中的那句話流出嘴角卻又變了一類意思:“我喜歡與別人一起欣賞如曇花般的景色?!?p>  云煙殆盡,霧散花開,也許當(dāng)陽光照在你的身上,你也許會知道,想要一起看風(fēng)景的人,只能是你。

  宋瑾隨著她的目光,望向窗外星光若細雨,他忽然問道:“剛才你許了什么愿?”

  “許了我的未來一定要絢麗璀璨。”

  “不騙人?”

  “我騙你干什么?我要是騙你的話我就是小狗?!?p>  欲蓋彌彰,宋瑾還沒繼續(xù)往下問下去,她就焦急匆忙地同自己辯解。

  “余笙,你還記得方才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他靠在石墩上,懶洋洋地說道:“如果余家人說話算話的話,余笙,你還欠我一支舞?!?p>  余笙眨了眨眼:“去樓下嗎?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大哥已經(jīng)開啟舞會了?!?p>  他忽然笑了一聲:“余笙,你前言剛說自己不愿參加人多的場合,后腳就變卦了?”

  余笙沒好氣地同他說:“燈光,音樂,氛圍都沒有,那該怎么跳?還有……”她極為輕蔑地瞥了宋瑾一眼:“你跳舞很爛?!?p>  余笙到現(xiàn)在還記得,十六歲的時候,學(xué)校有一次文藝活動,本來的人選是宋瑾和溫阮作為主持,她和另一名男生跳開場舞華爾茲。

  可不知怎的,臨近活動開啟的前一刻,她忽然被告知她的搭檔換人了,余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本他們雙方之間協(xié)作得十分默契,連那個小男孩都靦腆著臉,清秀的臉上有著幾分羞澀得想要和她參加下一次的活動。

  可當(dāng)看到宋瑾一幅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幼谝巫由希砩洗┲蜕莸奈餮b,手中還拿著一盒不知誰送的巧克力,看到余笙的時候還不忘丟給她幾塊。

  “待會兒好好跳,別拖我后腿?!彼@得十分慵懶,打了個哈欠:“聽明白了沒,余笙?”

  余笙對此十分震驚,雖說宋瑾平日里同她出席幾些商業(yè)宴會時,興致來了也會跳上那么幾曲,他的舞技很好,這一點連余笙都有著幾分嫉妒。

  可當(dāng)時他與?;ㄖ粶厝畹木p聞鬧得轟轟烈烈,她也有親眼目睹過二人之間的親密,驀然推去與溫阮的同臺,倒是來跟相處十幾年,感情比兄弟還親的小青梅同臺,怎么說都有點難以置信。

  她皺著眉婉拒了宋瑾,與他溝通想要之前那位小男孩來當(dāng)自己的舞伴,卻也被宋瑾皺著眉拒絕了。

  “他來不了了,在醫(yī)院里躺著呢。”他冷笑一聲,懶懶地說道:“溫阮生病了,來不了主持,我就拜托了一下校長,干脆來個刺激點的,直接全換?!?p>  “他是怎么住院的?明明昨天他還好好的。”

  “我打的。”這句話是那么的敷衍,那么的不以為意。

  余笙本就厭惡溫阮這兩個字從宋瑾的口中說出,這句話就像是一根導(dǎo)火索,點燃了她數(shù)日以來所有的委屈:“宋瑾,算我求你了,你以后能不能別這么沖動?!宋家上上下下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管得了你?”

  宋瑾顯然也有些惱怒:“我樂意,只求余笙余家三小姐,不必再插手評論任何有關(guān)于我的事情?!?p>  那段記憶算是她半生來最難熬的日子,都說青春抵萬金,她卻巴不得把那段時間中有關(guān)宋瑾所有的身影都給扔掉。

  她便是這樣,自私狹隘,嬌生慣養(yǎng)的她從未受到過這樣的不公,那是她第一次同宋瑾吵架,也是從那時起,她開始與溫阮作對,只要溫阮想得到的,最終都會落到她的手上,可唯有宋瑾,她無論如何,用盡萬千辦法,還是要不回來。

  宋瑾他很聰明,與余笙十幾年的相處他十分明白余笙對于溫阮的態(tài)度,可是每一次,那段可怕時期的每一次,他都站在溫阮那邊,甚至有好幾次,為了溫阮同他十幾年長大的余笙吵架發(f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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