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趙元素離開后,徐子玥躺著無法入睡,她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武都,永平侯府,趙馳宇,北疆,”這些不得了信息,讓徐子玥感覺自己又是在做夢一般!
而高瑾安,一路快馬,日夜兼程,終于在換了兩匹馬之后,趕上了回北疆的日期,剛回軍營,甚至來不及梳洗一下,左秋紅就進來營帳說:“將軍可算回來了,一日前楊老將軍來了,”
高瑾安:“楊老將軍來做什么?”
左秋紅:“是來找你的,有關(guān)他小孫女的事,幾日前賀憐就得了消息,您不在,沒能及時告知你,”
高瑾安:“是楊三小姐不愿說親一事?”
左秋紅:“將軍你已經(jīng)知道了!”
高瑾安:“不清楚,只是尹卓提過一次,具體還未得知?”
左秋紅:“消息比你先到,是楊三小姐不愿說親,因著三年前你與楊老將軍回武都述職時見過你,一眼相中了你,又知楊老將軍有意撮合,便不愿嫁旁人了,楊老將軍的來意,怕是想要為他孫女在謀劃一二了”
高瑾安:“兩年前,我曾親自登門解釋過此事,如今有什么可說的?”
左秋紅:“那你的意思是……?”
高瑾安:“他是軍中老人,雖退于武都四年有余,但軍中仍有舊人!”
左秋紅:“不至于要挾你納楊三小姐為妾吧!”
高瑾安:“哼……妾?怎么看得上一個妾,當(dāng)年有意撮合,軍中上下皆知,卻不曾當(dāng)面對我提過一句,后胡楊林一戰(zhàn),去武都受封時,又特邀我去家中做客,也不曾提過此事,兩年前我親自登門,特意告知我已定親,也并未有惋惜之意,如今我封侯在即,這時來軍中,怕是要讓我夫人暴斃才能如愿吧!”
左秋紅:“楊老將軍一生做武夫,在武都也不過才幾年而已,這樣陰暗的事…,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
高瑾安:“呵!是不是想多了,見見便知!”
左秋紅:“你要見?若真如猜測那般,便不見為好,這次他是隨押送隊來的,送完糧草在兩日便要離開了,你何不……”
“沒用的”高瑾安說道:“若真如猜測一樣,那今日不見,也會有下一次,且人前只會以為我有意拖著楊三小姐,它日去武都,流言會讓我夫人先矮人三分,去告訴宋耀我的意思,讓他帶楊老將軍在演武場等我,我梳洗后過去。”
左秋紅:“是,將軍”說著便退了下去!
日子平常,徐子玥依舊會按照日子去村里和錢大夫一起采藥,平日會和趙元素一起做秀活,也會替戎安居的孤兒們送些靴襪,平淡且充實,眼看著快過年了,徐子玥不免又擔(dān)心起來!
記憶里就是過年前幾日,劉清文用青玉簪作借口,約了自己出門,后在元宵節(jié)那日家中闖入刺客,自己被婆母護著逃出去后才被劉清文帶走的,徐子玥一邊數(shù)著日子,算著時日,可是左算又算的,就過年了,也沒劉清文的消息!
在院里掛小燈籠時,有些楞了神,趙元素來叫徐子玥用飯,見徐子玥發(fā)愣,以為是在想高瑾安,便上前叫:“玥丫頭,玥丫頭”
徐子玥:“啊,母親,母親叫我”
趙元素:“掛個燈籠也能發(fā)呆?玥丫頭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最近總是走神?”
徐子玥怕趙元素擔(dān)心,邊扶著趙元素往正廳里走,邊回說:“沒有,我……我就是擔(dān)心師兄,這里都下雪了,不知道北疆冷不冷?早些時候,該給師兄做件冬衣的!”
趙元素本是有些擔(dān)心的,最近徐子玥總有些心不在焉,有時做著秀活也能走神,今日索性問了一下,聽了徐子玥的解釋,便放心了,勸慰道:“不必這般為瑾安擔(dān)心,他在那邊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會照顧好自己的,且你都給他送了兩身冬衣了,”
徐子玥:“不夠的,那兩身衣服不夠厚,怕是不能御寒的!”
“還不厚呢!”趙元素想開解徐子玥,便打趣道:“你是想把棉被做成衣裳給瑾安嗎?哎……,我可是你婆母呢?也沒見你這么積極給我做衣裳呢?臭小子倒是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