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軼一來就下了死命令無疑也是穩(wěn)定軍心的一種策略,同樣只要是他想維護的人,沒人敢動。但是成軼對照片里面出現(xiàn)的青褚很是驚訝,這個人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悅驍面前,悅驍怎么沒有跟他提起,成軼想問悅驍,可是悅驍選擇避而不談,既然她選擇沉默,成軼自然不會多問,這是他們的默契。
但是他開始注意到悅驍?shù)漠悩?,一開始他以為她只是遭受打擊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但是他發(fā)現(xiàn)悅驍?shù)臓顟B(tài)越來越差,不僅吃不下而且頻繁的嘔吐,他十分擔憂,想帶她去看醫(yī)生,但是悅驍拒絕了,她一個人經(jīng)常躲在房間里沒有出來。在最近一次劇烈嘔吐后,成軼更緊張了,他堅持要帶悅驍去看醫(yī)生,悅驍答應了但是很明顯的不安和焦慮,她的一舉一動都躲不過成軼的眼神,成軼瞬間想到了一個他無法接受的事,難道悅驍她,懷孕了?孩子的爸爸是誰,難道是照片里面的青褚,他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悅驍害怕他會去報復青褚所以選擇只字不提。成軼開始崩潰,他站在窗邊整整一夜,為了緩解胸口的不適還有內心深深的焦慮,他抽起了煙,但是一想到悅驍可能懷孕,他又馬上掐斷。
他想的是真相到底重不重要,面對悅驍肚子里的孩子他會怎樣,即使痛苦憤怒到了極點,他也只能無聲地嘶吼著,他恨自己沒有早點出現(xiàn),這樣悅驍就不會遭受災難。其實,悅驍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她不敢多想,她很害怕,除了擔心成軼的感受,還有就是如果她真的懷孕了,那就是初頡的孩子,一個已經(jīng)和自己斷得徹底的人,那一晚發(fā)生的,她始終忘不掉,這也是她一直對成軼躲閃的原因,沉重的負罪感讓她一直情緒低落。其實她知道這一切她是無法逃避的,她現(xiàn)在是在猶豫要不要留下這個孩子,這幾天身體的變化除了讓她覺得很辛苦很疲憊,也讓她變得更加感性脆弱,一想到這是她的孩子,她跟她愛的人的孩子,一個生命,她就覺得自己做不了決定,這就是一個女人成為媽媽后正常的變化嗎?而自己的媽媽是否也是這樣過來的,她對自己的孩子充滿了好奇和愛意,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跟成軼開口,這一切對成軼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太殘忍。
成軼沒有再提帶悅驍去看醫(yī)生的事,而是更加悉心的照顧她,并且在家里新增了很多開胃的食物,他在等,等悅驍自己親口跟他說。而青褚,他通過內部的人了解到那天晚上的確是他帶走了悅驍,隔天初頡當著公司人的面暴打他。成軼認定是青褚傷害了悅驍,他沒有親自去手刃了他,而且交給其他人。
不久,青褚被抓了,在這之前,他也聽說了可灤后來的遭遇,他是擔憂的,他沒想到初頡那么狠,這件事雖然是可灤發(fā)起的,但是他也是提供內容的幫兇,初頡會不會知道了,知道了會不會也不放過他,他有一段時間都很謹慎,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就原形畢露,繼續(xù)花天酒地,胡作非為。這次他沒能像往常一樣順利脫身,他被抓了,人證物證俱全,而唯一能保他的爸爸,現(xiàn)在也是自身難保,這樣的丑聞直接導致他的公司債務重組失敗,成軼也是看準了這個時機出手,其實即使沒有青褚的,他爸的集團也早就危機重重,本想通過這次債務重組獲得一線生機,但是誰想到這一線生機也被他的寶貝兒子活生生掐斷,他的罪行加速了他爸集團的衰敗,現(xiàn)在不僅資產被強行拍賣,而且還必須承擔高達數(shù)億的票據(jù)到期對現(xiàn),青褚他爸成為了一個老賴,而且因為涉及經(jīng)濟犯罪也被拘留了。這對于平時就作奸犯科,惡行累累的父子倆也算是真正的報應。
當成軼忙于出手處理那個禽獸和照顧悅驍時,初頡的槍口卻對準了他,他原本想要先收拾青褚,但是他發(fā)現(xiàn)成軼比他快了一步,但這并沒有讓初頡覺得好受,反而更加嫉恨成軼的越俎代庖,他的悅驍只能由他保護,包括她的敵人也得由他來處理。這些天以來,支撐初頡活下去的只有仇恨,他甚至以為只要悅驍?shù)纳磉厸]有了成軼,她就會回到他身邊,他也必須證明只有他才能真正保護好她。
初頡得到消息成軼的公司正在談一個開發(fā)項目,而這個項目對成軼站穩(wěn)腳跟至關重要,初頡覺得是時候出手了,他以其他公司名義開始接觸這個項目,并且了解到項目公司對競標公司流動資金的看重性,而成軼公司之前就存在質押到期的問題,如果不及時補充流動資金,那這個項目就會花落他家,成軼也知道這個問題,但是如果想利用境外公司的資金來補充,需要一定的時間,而初頡就是抓住了這個空檔,開始安排人洽談項目,留給成軼的時間突然就沒有了。悅驍無意間聽到助理提到公司現(xiàn)在流動資金缺口問題,而且提到了競爭公司幕后的人有可能就是初頡,她開始擔憂,想到那天發(fā)生的事,初頡怎么可能就這樣放著她跟成軼走了,他肯定是會有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