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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命運

第六十八章 你去上學吧

你是我的,命運 郭繆 2089 2022-03-18 21:35:17

  花城,馥家新宅邸。

  馥汀蘭仔細的讀著一封剛收到的來信,隨后將信拋給了陳思源。

  “白管家那邊已經(jīng)處理好了京海的事,目前付氏集團的京海業(yè)務依然由他負責打理,下個月你代替我,正式接任付氏吧?!彼搜壅谏嘲l(fā)上端坐的陳思源,聲音特別冷,她說話的樣子像個局外人,而所有的一切壓根沒發(fā)生過,她從抽屜里拿著另一封有些泛黃信,專心的看著。

  陳思源這一年正滿了十八歲,接任了付氏集團后,會將集團的名字正式任名為“傳世集團”。這十年,在馥汀蘭的運籌帷幄下,一切不同凡響,集團業(yè)績逐年呈倍數(shù)增長,不僅占據(jù)了京海地產(chǎn)界的半壁江山,同時成功的控制了京海市的兩大港口,成功并購了古玩、房地產(chǎn)、進出口幾個行業(yè)的龍頭企業(yè),而他只是表面的家主,實則背后永遠有一個戴著面紗的神秘女子W小姐。

  事實上,馥汀蘭在徹底想清楚一些事情,也就是生下我后,她便開始了布局,幾乎馬不停蹄,從未消停過。她逐漸壯大馥家雄厚的財產(chǎn),神秘控制一些目標城市的主要產(chǎn)業(yè),并早做好了布局,京海她能夠說棄就棄,定然是花城有足夠的信心,而再下一站便是巴諾,那也是她預備的最后迂回的一站,這一切只為了在不可能預知的關鍵時刻能夠成為攻防時的有效壁壘。

  “你也來念一念這封信吧?!?p>  陳思源伸手時觸碰了馥汀蘭冰冷的手指,他抿著唇接過信,耳根有些微紅。

  這份材料除了信,里面還夾著的是付華強的一份授權和轉讓書,他拿在手上隨意的簽好字,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馥汀蘭。

  “付老信中說,他當初遇見您是他的人生幸運,這次能夠拿著十億退休是他萬萬想不到的,他希望有一天能夠有機會向您表達謝意,并再次效力,我想京海有他和白家在,會穩(wěn)如泰山?!?p>  陳思源念完了信,又將正在研究一份地圖也遞給了馥汀蘭,“馥先生,在這一帶,找到了您說的那些瓷器廠家,沒想到這么集中?!?p>  花城是一座老鎮(zhèn),郁郁蔥蔥的鄉(xiāng)間幽谷,路途復雜如迷宮一般,期間藏著許多古老的住宅,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寄生在這里了,如果不是對這里非常熟悉的人,恐怕會在崎嶇的小路上尋很久,才能找到合適的路。

  陳思源說的廠家其實不過是一些小手工藝人的作坊,說起這里地貌豐富,土質適合燒制瓷器,按理并不算稀奇,然而三年前馥汀蘭在大型古玩拍賣會中發(fā)現(xiàn)了高價售出的假貨,這讓她不得不聯(lián)想到陳思源的父親曾在扶國高價拍得的那個青花卷缸,做工十分相近,她觸手探知后,看到了一些生產(chǎn)瓷器的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順著一些蛛絲馬跡查到了這座老鎮(zhèn)。她此次舉家遷移,不僅是情勢所迫,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借此查明在這里的情況,那從扶國漂洋過海而來的高價卷缸,是否就是讓吳倩玲夫婦去世的原因,也許答案就在這里。

  “我這幾天讓人查了一下,經(jīng)常會有一些外埠淘客,并刻意炒作一些已經(jīng)失傳的工藝,有一位叫丘蒼夷的人,最近的天目盞在民間私人渠道炒作的價格很高?!?p>  “你這幾天派人過去拿回些樣品回來,不要打草驚蛇,找個當?shù)厝诉^去?!别ネ√m嗓子有些微啞,她將那封書信小心折好放進了一個精致的紙袋里。

  她輕咳了幾聲,眼睛因為咳嗽變得微紅,黑色的長發(fā)披在身上,像一幅畫一樣,馥汀蘭自從生了我之后,身體便一直不太好,家庭醫(yī)生讓她偶爾喝幾口酒緩解一下身體的寒癥,并給她開了一些用酒同步服下的藥引。

  “您該服藥了。”陳思源說著走向酒廊,為馥汀蘭端過一支裝著威士忌的水晶杯,“馥先生,很抱歉這次出行丟了您一直不離手的折扇,我正讓人去尋。”

  馥汀蘭手里正在盤著一枚寬大的和田扳指,本與她纖細的手指極不相配,卻拿在她手上顯得格外適稱,她的另一只手將水晶杯里的酒抬顎引下,她毫無情緒的應了一句,“丟了的東西,罷了。”

  陳思源安靜的坐在馥汀蘭的對面,嘴角有些微微的顫動著。

  罷了,可是我做不到她這般,有一件事像一塊石頭似的壓在我的心上,就是我對待白良的分離,實在是遺憾。

  我隨著馥汀蘭來到的這里,完全是與生長環(huán)境陌生的環(huán)境,總覺得眼中的建筑和陳設很不協(xié)調,窗簾和壁畫都太過華麗,又厚又軟的米色地毯雖然踏在上面很松軟舒適,卻過于嶄新,透出一股不熟悉的味道,屋角擺設的兩個雕塑上面正晃動著燈火,發(fā)出氛圍的香氣,讓人情緒更加不安。

  在窗子望出去,兩個相貌高大類似拳擊手的人一動不動背著手站在院子的門兩側,我獨自在臥室里發(fā)著呆,躺在溫軟的床上,盡量想要睡著,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不知道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是哪兒,只要我一合眼滿腦子都是那日白良跑回來匆匆忙忙的樣子,還有管家爺爺無奈的表情,我突然從臥室里跑出來,仍然有些神情不安的問,“白良呢,他怎么樣了?”

  說完這句話我能感受到心臟正在跳動的聲音,隨著那聲音我的全身跟著打了個顫。

  而馥汀蘭并未顯得意外,她抬了抬下額,讓我坐在她身側,片刻后道,“思源,你去為馥芮白聯(lián)系一所附近的學校,讓她去學校讀書吧。”

  “你是說……我真的可以上學嗎?”我驚愕的看向她,在此時我并不想反唇相譏,學校讓我浮現(xiàn)出無限的好奇心,我竟然緊張的跳下了沙發(fā),期待的看著馥汀蘭。

  威士忌雖然只有一個杯底,但顯然度數(shù)不低,她蒼白的面色很快有些微紅。在馥汀蘭的要求下,陳思源為她拿過了整瓶,并接連續(xù)了兩次,她掩面喝了下去,半晌后抬起眼簾,淡淡道,“生活不是一成不變的,那些過去的人和事,僅僅是過眼云煙,馥芮白,你要學會忘記和適應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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