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你是我的,命運

第二十四章 她只是你上了鉤的魚

你是我的,命運 郭繆 2139 2022-01-19 13:13:09

  冰淇淋大街是巴諾市的中心,關(guān)于中心這個問題,實際上有不同的解釋。

  巴諾市有兩大支柱產(chǎn)業(yè),一個是以南城凈水湖為中心的新城,陳思源的博物館便在這個坐標處。另一處便是這著名的冰激凌大街,是巴諾市的老城區(qū),能在這里有一整棟辦公樓,便是絕對的中心標志,就像上海的南京路,BJ的國貿(mào)CBD或金融街。

  一個絕大的廣告牌上打著井氏旗下資產(chǎn)管理公司的名字“二十一世紀環(huán)球”,這里也是井氏豪華汽車品牌的旗艦店展廳的所在位置。

  臨街處,透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后,是一排國際頂級豪華汽車品牌的展示店鋪,一輛翡翠綠敞篷限量DB11停在落地櫥窗里,這一天正下著綿綿細雨,玻璃被雨淋成了磨砂視覺,讓這里顯得朦朧而高不可攀。

  一雙一塵不染的小羊皮反毛皮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個三寸金色高跟腳步慌亂的擋在那反毛皮鞋的前面,很顯然高跟猶豫不決卻還在履行工作職責,而反毛皮鞋步履堅定,很快越過了高跟,高跟緊張而敏捷的跟在后面。

  “陳總,您不能進去……”

  一個秘書模樣的女人跟在陳思源后面,兩名助理跟在陳思源身后。

  陳思源眼神凌厲,暼了那女人一眼,“滾!”

  這個字從一張斯文人的嘴里發(fā)出,讓人不禁更有畏懼感,那女秘書如被冰凍在原地,立即停止了所有的行為。

  陳思源很少如此,他實則控制了幾分脾氣,進入一部直通頂樓的直達觀景電梯內(nèi),被鉛灰色的烏云包裹起來,映襯著陳思源的臉,像一個通天的大魔王般向樓頂快速劃去。

  身邊的兩名助理用腳底踹開了一扇實木與金屬混合材質(zhì)的雙開大門,由于門的構(gòu)造很科學,在內(nèi)部緩沖結(jié)構(gòu)的保護下,并沒有發(fā)出咚的聲響,大門和緩敞開。這是一間碩大無比的辦公室,賞心悅目的簡約而豪華的環(huán)境中,坐著幾位樣貌不凡的人,這些都是井楚然的股東們,見到陳思源后大家自動起身,并讓開一條路,態(tài)度恭謙,紛紛自動離席而去。

  坐在赭石色高定沙發(fā)上的井楚然正掛斷女秘書打來的電話,他嘆著氣將手中馥汀蘭和我的照片丟在茶幾上,像是已經(jīng)等候多時的樣子,拄著金色的拐杖慢條斯理的起身,從容的看向陳思源。

  隨著井楚然恭敬的行禮,陳思源抬起腿一個下劈踢在井楚然的下巴上,井楚然一個趔趄險些跌倒,他揮手打發(fā)走正要沖進來的保安和秘書,并示意他們在外面關(guān)上了門。

  “誰給你的權(quán)利私自行動?活夠了是嗎?”

  他很痛,但顯然并不是第一次挨打,所以并沒有任何慌張,掏出真絲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依然含笑,“先生早就該出手,可是您因為私情遲遲不動,我只能推您一把了?!?p>  井楚然緊緊的扣住拐杖的手有些顫抖,他依然平靜含笑,“不知我哪里做錯了?我們所有人的命都賭在您身上,我陪您玩了大半輩子,我已經(jīng)到了巴諾兩年,總不能每天看您秀恩愛,先生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p>  井楚然是個出身勛貴的人,但如果追究起來,祖上有個非常特殊的淵源,他是沈安之父親沈決的管家井世昌的后代,說起來這層身份絲絲連連會讓整個故事變得相當?shù)膹碗s,井世昌便是馥汀蘭嘴里的井老。

  前面講過,百年前馥是京海城赫赫有名的古玩世家,家底雄厚,而沈安之之所以與馥汀蘭稱之為青梅竹馬,他的家世自然不俗,沈家甚至更勝馥家一籌。當時沈家控制著京海城所有的銀莊和港口,也就是當時的經(jīng)濟及對外貿(mào)易的掌權(quán)者,井世昌便是當年幫助沈家打理這一切的總管。在馥家出事后,由于沈家主母以死相逼,沈安之被迫成婚,娶了井世昌的大女兒井雨桐,誕下沈家子嗣后,沈安之便丟下沈家和那對母子上了戰(zhàn)場,而后死在戰(zhàn)場上。據(jù)傳聞沈安之是沈家獨子,沈家主母本就身體不好,得知沈安之離世便即刻吐血身亡,沈決也因此傷心欲絕一病不起,豐厚的家業(yè)便順理成章全部留給了井世昌,沈家一家人自此之淡出世人的視線。若干年后,井世昌將沈家留下的產(chǎn)業(yè)發(fā)揚光大,進出口貿(mào)易更是做得風生水起,并將自己的大兒子井昭陽送到了扶國讀生物科技,有人說井老之所以將井昭陽匆匆送出國,是因為井昭陽在上學之時便讓一女子懷孕,為了掩蓋丑聞,而這井昭陽出國后,在生物學領域和病毒學領域,以及免疫學領域紛紛取得了杰出的成績,井楚然便是他年少輕狂的結(jié)晶,并繼承了井老的進出口貿(mào)易和金融生意。

  我剛剛敘述的這段,在整個事件中非常重要,請您一定要認真讀取。世間之事物本就如此,無論有意還是無意,會像個圈一樣環(huán)繞著每個人的命運,沒有哪個人能夠頃刻間發(fā)了巨財,而即使有了意外之財,也會因此而付出巨大的代價。這些資本論的罪惡催眠的根源會在某個詛咒的時刻醒來,表面平靜的時刻也在一種隱蔽的狀態(tài)下肆意生長,所有的這一切都與馥汀蘭當年的好奇心和那枚古錢幣有關(guān)。

  我終于松了口氣,因為故事進行到這個位置恐怕即將有一些事件將水落石出,但也是到了正要剛剛開始精彩的部分,連我自己在書寫這部分時都非常的期待。

  陳思源坐在沙發(fā)深處,將兩腿交疊放在一起,揮手間,助理將一個保溫箱放在了井楚然面前。

  “立刻送去化驗,若再私自行動,你便永遠不必回扶國了,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你的家人?!?p>  井楚然臉色難看,并有恐懼之色,手中的拐杖由于顫抖滑動在地板上發(fā)出緊張的摩擦聲,“先生是我們實驗唯一成功的人,我們所有人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當然,讓我立刻去死,我也毫無半點猶豫,但是我不認為我這次做錯了什么,我只是幫你下了決心罷了。如果您還猶豫不決,我還會出手的!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好!況且您也知道,這個女人怕是不好對付。”

  “你在教我做事嗎?”陳思源拿出手帕擦拭著腳上的反毛皮鞋,“最近有一批古董要運去歐洲,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接應,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

  “這條魚上了您的鉤,先生不要反被拉進水里?!标愃荚雌鹕硐蜷T外走去,井楚然從口中飄出一陣低沉的笑聲,笑得無所忌憚,“而且無論您再做什么,當她了解您的一切后,都會對您深惡痛絕,哈哈哈……”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