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謀
徐君緊張兮兮的將門關好,并設立了一個隔音屏障,還有一個警報陣法。
林魚看著老道氣不打一出來的說道:“老先生,說吧,這次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俊?p> “哈哈哈哈哈哈哈,沒什么,還是你了解我,我就是打算把這個扶桑宗給掏空了?!崩系勒f道。
林魚起身問道:“我說姚千華,你怎么想的,扶桑宗再不濟也是個正道宗門,好歹有著幾百年底蘊,怎么著日后都會為阻攔魔主做貢獻吧。”
那老道搖身一變化作姚千華的模樣,一口大粘痰就遇到了夜壺里說道:“你怎么想的,還為魔主做貢獻,他扶桑宗都偷偷幫助破宏療傷,暗自為魔君鋪路了,還阻攔魔主,別做夢了人家造成了魔主復蘇的最大功臣了?!?p> 林魚轉身大驚失色對著姚千華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姚千化直接扔下了一個留影石,說道:“這玩意認識吧,整個人間也沒多少,你自己用神識看看,這王八蛋宗門都干過什么?”
林魚看著這塊兒留影石用神識稍微探入,就看見在一個高處兩個影子其中一個便是破宏。
破宏嘴角留著血,一手拿著靈丹,扔入口中一口吞下。
隨即破宏抻了一下懶腰說道:“這丹藥果然不錯,你們扶桑宗還是有點東西。”
破宏身邊的那個老人正是前幾天被林魚殺掉的赤云道人。
赤云道人則是捻著胡子呵呵呵的笑道:“小老兒別的不說,這些丹藥還是可以將魔將大人的傷醫(yī)好的,只是希望魔主大人復蘇之后莫要忘了我扶桑宗?!?p> 破宏啐了一口黑血說道:“那是自然,你的表現(xiàn)尤為良好,待魔主大人復蘇征伐天下,你們自然會受到封賞?!?p> 赤云道人,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隨機便謝過了破宏。
良久之后,破宏傷好痊愈。
一名長須老者,手中握著一團火焰,走到破宏身前深施一禮,并且留下了一張字條。
字條內容沒有詳細介紹,但是后續(xù)扶桑宗的庫存內,逐漸的會少很多東西,經常性的是一些大補的丹藥。
林魚看完這些看著姚千華問道:“這些你都是在哪弄到的?”
姚千化一臉不屑說道:“就這些玩意兒,還不好弄,買通他們宗門幾個弟子完全不是問題?!?p> “那扶桑宗抓住的到底是什么?”林魚問姚千華。
姚千華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個啊,還城隍廟門口的內塊兒大石頭,我略施小計,就讓幾個扶桑宗的探子把他運走了?!?p> “師傅,姚大哥,我有一事不明?”徐君抱拳問道。
姚千化回頭一臉驚喜和好奇的說:“什么問題?大膽的講出來吧?!?p> 徐君便說道:“如今證據(jù)確鑿,為何我們不聯(lián)系正道,一同制裁扶桑宗呢?”
林魚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個問題我來告訴你吧,首先我們先不說正道之人會不會相信這一面之詞,就算相信了也不會有多少人愿意幫我們,因為其他各個宗門和魔主暗中聯(lián)系的絕對不在少數(shù)。
只是礙于這個正道之名,一同聯(lián)合抗擊魔主罷了,況且,就算會幫助我們,我們從中所能獲取的寶物又會少很多,并且搞不好會直接引起一場正邪大戰(zhàn)。
而且按照目前正道的實力來說,不一定會贏,但是這期間會為黑山帶來無數(shù)的損失,這是得不償失的。”
徐君聽過之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林魚繼續(xù)說道:“我們七天之后就要去扶桑宗的所在烈陽山了,這一次最大的難度就是扶桑宗的護宗大陣,剩下的都不難?!?p> 姚千化裝模作樣的掐起手印說道:“福生無量天尊,貧道有一至寶可以破他的護宗大陣?!?p> 林魚抬頭望去,半信半疑的問道:“什么東西?!?p> 林魚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朵蓮花,指著蓮花說道:“那烈陽山不用想也知道,護宗大陣為千獄烈火,即把保護運作了,還把出擊做足了準備?!?p> 林魚有些不耐煩了說道:“說重點,這些東西是個人就知道?!?p> 姚千化擺擺手說道:“要破這陣還得靠白大夫,他們白家的水屬性功法最合適不過了,張奕給他拍兩道符,他自己就能破陣?!?p> 林魚沒說什么,只是躺在了床榻之上,翻身面對著墻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明日便于白大夫和張奕說一下吧,今日先行休息?!?p> 姚千化則是一臉無奈的拉著徐君走到門口,然后回身鞠躬道:“宗主好生休息,小的先行告退?!?p> 鞠躬身一抬起,便又變回了那個老道的模樣。
林魚也沒有搭理他們倆,邊翻身睡去。
次日天明,林魚走出房間就看見昨日一樓喝醉的常瑞和坐在門口獨自哀傷的張奕。
林魚走到張奕身邊,陪著張奕看這車水馬龍,林魚嘆了口氣說道:“這世間的一切都會過去,別想了。”
張奕則是一聲不吭,看著車水馬龍,拿出了一張枯黃的符紙,上面有著一個歪曲扭八的符箓。
張奕望著林魚說道:“這張符箓上,寫的是最簡單的能量符,這是我畫的第一張符,師傅親手教我的,我要用這張符箓,親手轟開扶桑宗的大門,以告慰我?guī)煾档脑谔熘`?!?p> 林魚拍了拍張奕的肩膀說道:“好,但是,我不希望你淪為仇恨的奴隸,你要做你自己?!?p> “我怎么做我自己?”張奕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魚。
林魚摸了摸張奕的腦袋說道:“你看那房檐上的瓦,每天經受著日曬風吹,雖時長染塵,但瓦就是瓦絕不會因為它經受了什么就不在那里了,你的師傅也不想因為他的劫難而讓你的道心受到影響。”
張奕看了看房上的瓦說道:“大致道理我明白了,但是為何你舉的例子這么爛呢?”
林魚有些無奈轉身走向屋內。
門外的臺階上傳來一個聲音“放心吧,老道都和我說了,我一切都準備好了,絕不能讓師傅失望。”張奕看著瓦片楞楞的出神。
林魚回頭望了一眼張奕,便起身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