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
雙手靠在欄桿上,背對著操場,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如果,如果說,我能夠改變某些事物,我會率先改變世界。
扭曲世界的觀念是那些現(xiàn)充們的口中所說,所以,扭曲了世界,也無異于改變他們的雙眼和內(nèi)心世界。
葉瑾說道:“宋承同學(xué),就像是我們對你一樣,你要是有什么困難也可以告訴我,我們也可以幫助你?!?p>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并不需要你們的幫助,如果我真的需要你們了,那可能就是無力回天的地步了?!?p>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葉瑾道:“宋承同學(xué),我會用我的能力改變你的,無論是怎樣扭曲的自己,還是扭曲的你,在你的眼中,世界是否是扭曲的,我也不會在意,我只想讓你知道,朋友這種東西也是很重要的?!?p> “真正重要的東西肉眼是看不到的,如果說朋友是重要的東西,那我也不會真的不重視。”
我站起身,直起腰。
“我自己的事情,在向你們伸出援手之前就不要插手了?!?p> 想做的事沒結(jié)果,也不知道該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感到失落,也許只是我應(yīng)得的東西。
安慰的話聽了很多,到我這里也只是隨便的隨口一談。
我打開門,走下樓梯,聽著腳步踏在樓梯上,其實,在我的眼力,逃避是最好的辦法,或許只有逃避才能擺脫困難。
看著樓下,走來走去的學(xué)生,卻始終找不到屬于自己的終點,這也正是我所期待的東西。那個終點,也許就是我不停尋找的東西。
我回到位置上,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仍舊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力,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我,也許才是最真實的。
我把書本擺放在桌子上。卻還是重新堆放在一起。拿起放在旁邊的筆,轉(zhuǎn)了兩圈后,掉在地上。
正要我彎腰撿起時,筆被另一個人撿起,他向我伸出手。
“宋承,你有什么心事吧。”
陳澤站在我的對面,我把筆放在桌子上,說道:“我有什么心事也用不著你來操心吧,把關(guān)注我的時間放在那個女生身上也許會更好?!?p> “你說的是張玉涵嗎?!?p> “誰知道呢,我有不記得她的名字?!?p> 陳澤尷尬的笑了笑,向她揮了揮手,張玉涵便向他走過來,陳澤道:“這位是宋承,她就是張玉涵?!?p> 他是沒聽懂我的意思嗎?
這種男生才會討女生喜歡嗎。我實在是理解不了,所以我也放棄了理解,陳澤撓了撓頭,說道:“介紹自己的同班同學(xué)感覺有一點奇怪啊?!?p> 何止啊……
話說……這位女王風格的同學(xué)真的是威風凜凜啊,這種壓迫感讓我都不怎么敢呼吸了。
“如果是陳澤希望我認識的話,我就勉強記住你的名字吧?!?p> 別了,我倒是不希望能夠記住我的名字,下一秒我可能就會把你的名字忘的一干二凈了。
“哦……嗯?!?p>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了幾個語氣詞,也不代表什么。想起來,我和她的交集少之又少啊,但是有個我記憶猶新的事情。
在剛剛?cè)雽W(xué)的時候,我和她在同一輛公交車上,當時遇到了個癡漢,我也只是出手制止了一下。
也許不算是我出手制止,而是我發(fā)現(xiàn)后,正要趕過去的時候,陳澤出現(xiàn)了。
當時他們可能還不記得我吧,現(xiàn)在也許不記得我。
陳澤道:“你回去吧?!?p> 她點點頭,陳澤道:“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在意你嗎?”我并不知道,搖了搖頭,隨口說道:“也許只是你的時間充沛?!?p> “并不是這樣,在高一的那會,我出手制止了一個癡漢,你當時也在場吧?!?p> 我皺了皺眉。
“你想要怪我沒有出手嗎?如果是這樣,那就隨你批評吧,我并不在乎什么口頭評價?!?p> “并不是,如果沒有你,我也許也并不知道,也不會出手?!?p> 我當時有驚動他么?腦海里并不記得這件事,也許只是我故意忘記了吧。陳澤說道:“當時發(fā)生的情況可能給你想的不一樣,是我注意到你的目光,所以我才出手了?!?p> 怪不得啊。
我并不在意這種事,也并不在乎什么所謂的口頭評論,在乎的只有自己,作為一個完美的孤傲之人,就是要做到這種程度。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p> “你自己解決不了嗎?!?p> “我解決不了,所以我希望你能來幫幫我,宋承同學(xué),如果你可以幫助我,這事情將會事半功倍。”
可千萬不要事倍功半啊……
“你也知道吧,段雪。”
我皺了皺眉。
段雪,作為我初中時的噩夢,并不愿意會想她的事情。因為她,我受到了他們口中正義的制裁。
“怎么了?!?p> “這個星期天,她約我出來,我希望能帶上你?!?p> “讓我去當電燈泡嗎?不如你讓那個張玉涵陪你?也許能一箭雙雕呢?!?p> “并不是這樣,我希望她能遠離我。”
“祈求一個女生遠離自己?我可從沒聽說過這種事?!?p> “她說謊成性,我也很討厭虛偽的人。所以我才希望你能讓她遠離我?!?p> 虛偽的人說著另一人虛偽,這就是雙標嗎,如今內(nèi)卷已經(jīng)牽扯到了現(xiàn)充的不可侵犯的領(lǐng)域了嗎。
我嘆了口氣。
“當天的開銷我來負責。”
“成交?!?p> 我沒有一點猶豫,不如說,我還有一些開心,當天的伙食都別人負責了,這不就是等同于白給嗎。
所以,我接受了這個委托。
“那就明天見?!?p> 我點點頭,陳澤也從別人的椅子上站起來?;氐阶约旱奈恢蒙?,我看著他的背影。也許我更想知道,他們究竟是依靠什么而保護自己所謂的友情。
同時,他們也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只要有一個牌倒下,其余的也會跟著他倒下。
我嘆了口氣,看著窗外的風景。
葉瑾不知所處,也許在陪伴劉殷月在背后說我的壞話。我沒有在乎,我回過頭,注意到張曉看著我。
她的眼神仍舊在悔恨。
不含一絲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