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老龔,張大師,好久不見,我給你介紹幾個人!”
一番寒暄之后,眾人也算互相認識了,接著牛老爺子把幾人的困境說了出來,卻沒說嚴同有收費的獨家方法,再一周內(nèi)就能祛除陰氣。
老龔,全名龔一清,玄學學會會長。
張大師,全名張全一,道協(xié)的龍虎天師,正經(jīng)受箓的道士。
二人聽完,看著兩件帶有陰氣的物件,相視無語,卻也感到有些意外。
龔一清清了清嗓子道:“你們也算是遇到高人了,回頭老牛你得引薦引薦,他說的方法基本沒錯,不過這個東西的陰氣有多少,我還得測試一下!”
“我來吧!等你測試完,今天晚上不用吃飯了!”一旁的張大師突然插嘴道。
只見他從隨身的褡褳里取出兩張黃色符紙,貼到了青花瓷和玉章上。
黃色符紙肉眼可見的變成暗灰色。
看著事情突然玄幻起來,幾人面面相覷,又想起了嚴同所說的話,沒有鬼神,只是特殊的方法而已。
看著張大師沉吟不語,眾人也不敢打擾。
“恩,用你們剛剛說的方法時間上應該差不多,看來你們找的那位應該挺厲害的!”張大師點點頭贊嘆道。
轉頭看著丁建通,張大師又說道:“丁施主,能讓貧道開開眼,見識一下那件龍型玉么?”
丁建通被他盯得有些頭皮發(fā)麻,心中有些不愿意,但是看到牛老對著他點點頭,也就從內(nèi)衣口袋里將龍型玉拿了出來!
“沒想到真的還能見到這樣的物件??!”張大師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龍型玉,一副舍不得的模樣,看得丁建通直著急。
“施主好福氣!”最終張大師還是將其還給了丁建通。
接著龔一清又借過去觀摩一番。
在丁建通收回玉器之后,就決定,這個東西以后就是護身符了,過了今天,誰也不能再借過去看了!
“這兩件蘊含陰氣的物件,我倒是有其他方法祛除其上的陰氣,只需一年,但是消耗頗大!”張大師點到為止的說道。
“張大師,咱們也是老熟人了,有什么你直接說吧!”牛老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張大師倒是不好意思的說道:“瓷器,我們道協(xié)大概需要一百萬的費用,就能在一年內(nèi)徹底祛除其上的陰氣。
而這件玉章的陰氣是瓷器的三倍還多,不計算價值的話,祛除消耗將是瓷器的六倍以上,才能在一年內(nèi)將其清理干凈!”
這下子把牛老爺子四人聽得不敢置信。
牛老爺子突然感覺嚴同真是看他的面子收的費,時間快,價格低。不由得又對嚴同多了幾分信任。
“怎么了?你們不信,這速度和消耗之低,恐怕沒人能比得過張大師了?!饼徱磺逶谂赃呄虮娙苏f道。
“其實我覺得吧,用桃木箱子挺好的,也就是幾年的事!”任老在一邊已經(jīng)下定決心,找嚴同處理這個東西,這什么大師太坑了。
“我這個太不值當了,十幾萬的東西,拿幾百萬祛除陰氣!”劉永一臉郁悶。
“劉施主,任施主你二人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用桃木箱子當然可以化解這些陰氣,每次更換箱子你們都會給沾染上陰氣的,如果處理不當還是會給你們帶來更大麻煩。
尤其是劉施主,那個印章除非你出手賣掉,不然隨時都有可能給你帶來麻煩!”張大師在一旁諄諄勸誡道。
聽到這里,劉永也想要出售這個玉章了,可是賣給誰,賣什么價是個問題,腦海中不知怎地,閃過嚴同年輕的臉龐。
“好了,今天先這樣吧,讓他倆回去考慮考慮再說吧!畢竟都不是小數(shù)目!走,我請大家吃全素宴,道京城里最有名的素齋館‘素苑’!”牛老爺子看出兩人另有他想,就在一旁岔開話題!
還不知道已經(jīng)被別人惦記上的嚴同,回到家,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就去找兩個小跟班玩了。
說是玩,其實他最近在教路垚和喬燃吹口琴,二人也已經(jīng)吹得有模有樣了。
這個年代的家長對孩子的教育還是比較開放的,沒有補習班,沒有那么多課外興趣班。
但是看到自己的孩子跟著嚴同學樂器,并沒有亂跑,還是挺放心的。
“林一哥,我現(xiàn)在都能吹好幾首歌了!”路垚第一個向嚴同匯報自己的成果。喬燃在一旁也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沒問題。
“恩,不錯。你們已經(jīng)九歲了,小學四年級了,不再是三年級以下的小屁孩了,從今天開始我對你們有新的要求了!”嚴同一本正經(jīng)的對二人說道。
二人從開始能出來跑著玩,就跟在嚴同身后,嚴同到是真心把二人當成弟弟看了。
“第一個就是學習,成績一定要好,第二個就是要開闊眼界,以后每個月,我會挑兩個周末帶你們出去見識見識大場面!”嚴同繼續(xù)說道。
“林一哥,你不是說你要走什么中庸之道么?不能成績太好,什么六十分萬歲,多一分受罪!”路垚疑惑的問道。
“那是以前,如果現(xiàn)在你們成績不好了,你們爸媽不讓你們跟我出來玩,怎么帶你們出去見世面?”嚴同一個腦瓜崩送給路垚,解釋道。
喬燃點點頭,相應道:“好的,林一哥,那我們什么時候去見世面?去哪里?”
“這周六,你們就跟家里說我們?nèi)バ氯A書店!具體去哪里,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嚴同漏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也成功引起了兩人的好奇心。
第二天,再次見到可愛的同桌,周小梔同學,嚴同心情是美麗的!
周小梔對嚴同這個奇怪的同桌保持一定距離,但也產(chǎn)生了好奇心。
被盯得實在難受的她,很想上前問問為什么老是盯著自己看?是不是自己臉上有痘痘了還是有花了?
到了周五下午,自習課上,周小梔實在是忍不住了,給嚴同寫了一張紙條:“你為什么上課不看黑板,一直盯著我看?”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能感覺到,而且我偶爾也會看到你在看我!”
“是么?你偶爾會看我?”
“……回答我的問題?。☉嵟谋砬?jpg)”
“哦哦,那是你產(chǎn)生錯覺了,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三大錯覺?”
“什么錯覺?”
“第一個就是這里好像來過,
第二個是門好像沒鎖,
最后一個就是他是不是在看我!”
“……真的么?錯覺?”
“你自己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過前兩個錯覺?”
沒想到這個單純的孩子,還真的認真的回想起來!
接著只見周小梔在紙上寫道:“好吧,好像還真是有!我錯怪你了!”
“道歉都沒誠意,最起碼得給一個大白兔奶糖!”
“我下周給你帶!”周小梔的臉都紅了!
亭午鎖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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