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如媚眼看逃跑不成,準(zhǔn)備殊死一搏,雙手結(jié)印,一股紅色的煙霧從她都身體散發(fā)出來。
在場的人好像都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
沈辭卿滿臉不適,又是這股讓他惡心的味道。
“在我面前玩媚術(shù),你還太嫩了。”夏翎身后牡丹花虛影浮現(xiàn),煙霧瞬間消散了。
夏翎對沈辭卿俏皮一眨,“夫君,別擔(dān)心,你不會再受魅惑了?!?p> 沈辭卿身后五張靈符環(huán)繞,道法清正靈氣展露無遺,沖向煙如媚。
煙如媚艱難的抵御沈辭卿的刀刃,一張靈符飛去,煙如媚被爆炸轟飛到墻邊,緊接著酌星破空而去,一聲慘叫,她右手被釘在門柱上。
沈辭卿慢慢朝她走去,“當(dāng)初你向我動手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結(jié)果?!?p> 煙如媚嘴角溢血,“哼,我的計劃不可能出問題,絕對是有人從中作梗。”
就在這時煙如媚心一狠,舉起劍就朝右手砍了下去,斷臂求生,夏翎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種覺悟。
煙如媚還沒有開始逃跑,沈辭卿就瞬間上前,身后只留下藍色的虛影,一記飛膝頂在煙如媚腹部。
拔出酌星。一招蛟龍出海,刀尖從下巴直穿天靈蓋,煙如媚眼睛瞪大,沒了反應(yīng)。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口不能言,這也太狠了。
刀鋒一掀,煙如媚整張臉掉了下來,可憐一直以自己容貌為驕傲的煙如媚,最后卻咎由自取落得個面目全非的下場。
沈辭卿轉(zhuǎn)頭看著看戲的眾人,沒有一敢和他對視,立馬裝模作樣做自己的事。
“這桌子可太桌子了?!?p> “這酒杯可真酒杯啊。”
夏翎蓮步輕移來到沈辭卿身邊,“殺她真是臟了夫君的手,夫君解氣了嗎?”
沈辭卿依舊皺著眉頭,顯然沒有,夏翎拉起沈辭卿的手往妖座上走去,兩人同坐在妖座上,睥睨眾人。
夏翎吻了下沈辭卿的臉頰,“好啦,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了?!?p> “敢傷害我夫君的人,都是這個下場,各位還有什么意見?”夏翎審視著劫后余生的各妖主妖君們。
剛才沈辭卿和夏翎的實力展現(xiàn)殺雞儆猴的效果完美,現(xiàn)在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不敢不敢,煙如媚死有余辜。”
“對對對,夏妖主明察秋毫?!?p> “我們支持夏妖主的決定?!?p> 眾人連連附和,莫敢不從。
“那既然這樣,時候也不早了,諸位,我就不送了,慢走。”夏翎揉著沈辭卿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一群人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瘋狂的跑出冥軒。
后來妖界皆知,長安妖都道妖伉儷,實力強大,絕世無雙。
“夏翎,我走了,拜拜了,沈郎君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暖薰揮著手離開,她也被沈辭卿的實力震驚了。
“我也告辭了,夏妖主,沈妖君?!币狗鈽且搽x開了。
李勞歌起身伸了個懶腰,“夏妖主,你這酒菜可真不錯呀,多謝款待我也走了?!?,說著便準(zhǔn)備離開。
“李妖君請留步,”沈辭卿叫住了他。
“怎么,沈妖君還有什么好酒?”李勞歌打趣道。
夏翎也不知道沈辭卿為什么叫住李勞歌。
夏翎:“燕官,清理好這里。”
“是,妖主?!?p> 沈辭卿:“借一步說話。”
三人來到后院,找了處石桌坐下。
“多謝李妖君出手相救。”沈辭卿抱拳鞠躬。
“夫君,他救了你?”夏翎沒明白。
“沒錯,若不是李妖君出手,我已經(jīng)被人抓走了?!?p> 李勞歌面色有些吃驚,“沒想到還是被沈妖君看出來了,果然不愧是沈道長?!?p> “這個人情我欠你的李勞歌,日后若是有需要幫忙的,我定當(dāng)全力相助。”夏翎感激的說。
“夏妖主言重了,舉手之勞罷了。”李勞歌不甚在意。
“我多問一句,李妖君為什么要救我?!弊约号c李勞歌根本不熟,更談不上有什么交情為什么要救自己呢,沈辭卿想不明白。
李勞歌雙手放在腦后,“我樂意,或者說我不喜歡煙如媚,這個理由怎么樣?”
“這……”顯然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不是沈辭卿想要的。
“不管怎么說你救了我夫君,這個恩我們記下了?!毕聂嵴f道。
“我得走了,有日再會?!崩顒诟柽呑哌厯]手。
走到門口時李勞歌悄悄傳音給夏翎,“我還得提醒夏妖主一句,小心夜封樓。”說完便消失了。
嗯?夏翎想起夜封樓,這次都忘了,好好感謝他上次幫了沈辭卿,可是,為什么李勞歌要我小心他?
紫石晶!夏翎猛的想起什么,可夜封樓又是為什么……
“夫人,夫人?”沈辭卿看著發(fā)呆的夏翎。
“嗯,怎么了夫君?!毕聂峄剡^神。
“夫人在想什么?!?p>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房吧,邊走邊說。”夏翎拉起沈辭卿的手
兩人牽著手走著,夏翎道,“我奇怪大會的時候李勞歌明明一直在,是怎么的去救夫君的?!?p> “夫人想出來了嗎?”
“剛才我才意識到他的原形是雙身鳥,是一種可以把意識一分為二的妖怪,根本看不出來,也許他早就在大會之前就分身了?!?p> “這倒是有趣的很,他再就預(yù)料到有人要加害于我?!鄙蜣o卿笑道。
夏翎又補充到,“但雙身鳥性情古怪,捉摸不透,這樣一來他救夫君好像又不奇怪了。還有就是雪耳她們沒事,家里我已經(jīng)讓人去清理了?!?p> 沈辭卿點點頭
到了房間沈辭卿把夏翎撲倒在床上,蹭蹭她的脖頸。
“我好累”,沈辭卿懶懶的說。
夏翎摸摸他的頭,“那夫君想睡花苞嗎?”
懷里的人點了點頭,夏翎被后長出花瓣,將兩人包裹了起來。
經(jīng)此一場,妖界應(yīng)該沒有人會對沈辭卿動心思了,但夏翎心里惴惴不安,看著懷里睡著的人兒,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