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上古原址,秦嶺神樹就在眼前!
“祭壇??”
張教授等一眾考古隊員吃完食物的沒吃完的,此刻都聚集在冰冰身旁站成一圈,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玄機子先生,你確定是祭壇嗎?可從我們一路上見到的規(guī)模來看,這若不是君王墓,究竟是什么樣的祭壇能有這么大的規(guī)格?”
“抱歉,我不是質疑你,只是有點……”
張教授出現(xiàn)在畫面中,一臉的糾結,后面的話雖然沒說出口,但大部分人都能看出他那有點不相信的模樣。
“其實……我覺得考古的重心還是在我們身上,并不一定就有那么多了解內(nèi)情的人?”
另一名年輕的考古隊員在旁小心翼翼道。
從心里面,日常生活中他是接觸了很久的網(wǎng)絡,始終認為這個老夫玄機子的網(wǎng)名花里胡哨的,不是騙子就是網(wǎng)友尋他們開玩笑。
萬一張教授真聽信了他的話,那在座的這些國家級考古隊員,國家臺記者,豈不是全被人騙的團團轉?
到那個時候出的糗就更大了!
所以她才會這么隱晦的提出,考古隊的重心在于他們自己,反正真相就在那里等待他們發(fā)掘,何必問一個觀眾?
這話一出,除冰冰是一臉不變的微笑,其一考古隊員皆是一臉搖擺不定,更傾向年輕隊員說的話。
“踏踏踏……”
隨隊記者小周拿著一塊小面包走了過來,很是隨意的坐在江玄身旁。
“江哥,你說這個玄機子是真的假的?我覺得是假的,考古隊太興師動眾了?!?p> 小周拿著面包在那啃,見江玄看來還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
“在我看來啊,頂多就是直播間里一個觀眾開的玩笑,老夫玄機子?都二十二世紀了誰還取這樣的網(wǎng)名?。俊?p> “哦?”
江玄饒有興趣道:“這個網(wǎng)名怎么了?”
小周搖搖頭吃著面包含糊不清。
“你康康…??!新世紀青年誰還會取…這樣老古董的名字?那些真正的……老古董,也不會玩網(wǎng)絡吧?”
這話倒是說的沒錯。
江玄聞言苦笑一二,這倒是他疏忽了。
不過還好他的身份有系統(tǒng)保密,也不怕泄露,用什么都不怕被官方查出真實身份來。
而在此刻的直播間中,觀眾們的彈幕幾乎是一邊倒,偶爾有幾條支持玄機子的彈幕也直接被海量彈幕淹沒了。
“假的吧?這個玄機子能知道的這么清楚,難道他真的去過?”
“大家應該都能理解吧,張教授也是太希望完成任務了,畢竟是要恢復國家的歷史,重塑文化傳承,有任何一點機會都不能放過!”
“大家看看就好了,是不是真的看考古隊后面不就得了?”
看著直播間里的彈幕,江玄只是無言笑笑,倒是不會真的在意。
倒是那些櫻花國的外國游客,看起來似乎找不到茬子,一個個擺著看好戲的姿態(tài)在那不斷慫恿著什么。
這時。
張教授揮揮手招了招。
“大家休息好了就立馬啟程吧!趁現(xiàn)在時間還不算太晚,我們盡快走出這榕樹林找到一塊落腳地?!?p> “好勒!”
考古隊上下一心,十幾人齊聲應著,一個個干勁十足的模樣。
“走。”
幾名年輕的隊員在前率先開路,披荊斬棘,張教授在隊伍中前段的位置四處打量。
而大夏臺的兩名記者,江玄和小周則跟在最后殿后。
過了約四五個小時,接近午夜時分的時候,考古隊終于走出來榕樹林。
領頭的那名考古隊員將面前攔路的最后幾根枝蔓砍斷,一點點朦朧的月光便從前方透了進來。
有自然光了??!
已經(jīng)適應了手電強光的考古隊員們見狀一個個露出興奮之色。
“十一,十二,十三!”
一個個考古隊從閩密林中鉆出,冰冰就站在出口處數(shù)著數(shù)。
“十三人,沒有出現(xiàn)掉隊情況!”
冰冰向前方喊來一聲,隨后看著隊伍末端的江玄輕輕一笑。
江玄點點頭帶著冰冰從亂石堆上一點點走下。
“累了吧?!?p> 冰冰看了看他身后背著的鼓鼓囊囊的打包,伸手拿出一張紙在他額頭,臉上擦了擦。
前面不遠處的小周正好回頭,喉嚨里發(fā)出那種意味不明的笑聲。
“不累,還好。”
江玄體內(nèi)靈氣不斷運轉的情況下,哪怕背著這包走四五個小時也絲毫感覺不到疲憊。
“我?guī)湍惚骋幌掳???p> 冰冰被小周的樣子弄的臉上發(fā)燙,但還是大大方方道。
“不用,咱們分工明確呢?!?p> 江玄笑道。
這要是讓直播間的觀眾看到,恐怕一群“老公”會叫囂著揍他丫的吧。
隊伍往前行了沒多久,前面的考古隊員一個個停下。
等江玄兩人跟上去時,才發(fā)現(xiàn)張教授半蹲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摻雜著激動與震撼。
只見眾人的面前就是一個巨大的,約有一個半足球場那么大的深坑!
形狀就像是一個倒著的金字塔,越往下坑便越縮越小,就這么倒扣在森林的包圍之中!
而在深坑的四周,則修筑了那一階階不斷向下的階梯!
若從天上看,就像龐大的森林中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小塊整齊的空白。
更先抵達的考古隊員們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某種強烈的情緒當中,更有甚者死死握緊了拳頭,流下一行熱淚。
“臥槽!這!”
看著面前壯闊的景象,小周嘴里的唾沫咽下,好半天才楞道:“這就是大夏國古人的鬼斧神工嗎???”
沒有人反對。
隊伍中有體力不支上了年紀的隊員癱坐下來。
取下了眼睛對著巨大深坑露出了那種溫柔的癡情的笑容。
這種情緒,外國人永遠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一個民族,找到自己文化傳承的激動,赤子之心!
“太好了!”
張教授半蹲在地用粗糙的手掌在黃土地上輕輕撫過,像是撫摸著大地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