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我們又度過了幾個繁忙的日子。到11月13日周六我值班這天,我們基本上沒有什么活可做了。
早上我和波洪平在辦公室只是簡單地打了幾個電話,問了幾個路過SJZ突然健康碼由綠轉(zhuǎn)黃的一些情況,我們建議他們這些人在家居家觀察,并且定期去做兩次核酸檢測,如果沒什么大問題的話,他們的黃碼就能自動轉(zhuǎn)為綠碼。
中午11點半下班后,我和波洪平開始商量著去吃些什么,因為單位食堂原本周末就是不上班的,所以我們周末的輪休也面臨自行解決吃飯的問題——說白了,我們這就是屬于額外的加班,不過我們也沒有抱怨,只是認(rèn)為這是我們疾控部門的職責(zé)所在!
“我們?nèi)コ悦拙€吧,你愛吃嗎?”我試探著問波洪平。
“我不挑嘴,吃啥都行!”他清清爽爽地回答道。
“北方人吃面食吃的多吧,一般米線吃的少,是嗎?”
“還行,我都可以吃,不過比起面食,我還是喜歡吃大米飯?!?p> “哦?是嗎?我看咱們單位不遠(yuǎn)處有一家酸菜魚挺不錯的,咱們?nèi)L嘗味道如何?我估計下午也沒啥活了,要不咱們整兩盅?”
“不不不,我不會喝酒!”波洪平連忙擺手說道。
“哈哈,那你抽煙不?”
“不抽,以前抽來著,現(xiàn)在戒了。”
我此時大笑道:“可以的,大兄弟,不抽煙不喝酒,那喜歡妹子嗎?你看他們4個新來的妹子哪個比較合你口味?”
“我也不喜歡妹子,麻煩,自己一個人挺好的。單要拎出一個人來說的話,我覺得楊思敏挺好的,不做作!”
“.....哦,這樣啊?!?p> 等他說話,我開始陷入了沉思:這個楊思敏昨天周五早上還給我發(fā)微信,說是讓我給她找辦公室的問問有關(guān)于她轉(zhuǎn)組織的事,她畢竟已經(jīng)是預(yù)備的了,轉(zhuǎn)正只在朝夕。我跑了好幾趟辦公室給她問了,沒想到今早我在大道上走,她居然騎著自行車自顧自地一溜煙走了,我想和她打個招呼,她居然裝作不認(rèn)識我了,哈哈,但愿是她沒看見我吧,這兩天我為了減肥,放棄了騎電動車,可能她也沒注意到。
......
我們邊走邊聊,大約10分鐘后,我們就到了那家酸菜魚店門口。
“歡迎光臨!”一個漂亮的小美女服務(wù)員已經(jīng)開始出來迎接我們倆了。
到了店里,只見那店鋪裝修十分氣派,賓客眾多,熱鬧非常。
我們找了一個靠墻角的位置坐下,那服務(wù)員拿出菜單讓我們點菜。
我一看菜單:好家伙!這菜隨便一個都要好幾十,有的套餐甚至上百!
我心里只覺咯噔一下,呆呆地看著波洪平,沒有說一句話。
只見他看了菜單也只是勉強(qiáng)擠出的笑容,隨即一個眼神示意,我立馬秒懂,說了句:“這里人太多了,要不我們換個餐館吃飯吧!”
那個服務(wù)員小美女一聽我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剛才還滿面笑容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那氣氛真是尷尬極了。
......
“沒錢還來吃什么飯!”在一聲嘲笑的抱怨中,我兩灰溜溜地跑出了那家酸菜魚店。
......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大兄弟,看來酸菜魚是吃不成了。咱們還是去吃米線吧!”
“哈哈哈,好!”波洪平突然開始大笑起來。
“走起!”我們大步流星,向著不遠(yuǎn)處的米線店走去。
到了米線店,老板非??蜌獾貑栁覀円允裁刺撞停覂啥键c了一個10元的套餐。
在等米線上桌的過程中,我和波洪平聊著些有關(guān)疾控工作的事,約定好如果下午還有活的話,誰打電話問當(dāng)事人,誰來寫這個流行病學(xué)調(diào)查報告。
當(dāng)老板把滿滿一大砂鍋的米線端到我們面前時,我們都驚呆了,“這老板也太實惠了吧!”我心里這樣想著,右手已經(jīng)用筷子夾起一根粗長的米線,嘴吹了一口涼氣,隨后把米線送入嘴里。
......
“你們都是做疾控工作的吧?”臨走時,老板突然這樣問道,“好好干,我們保定的疫情防控工作就靠你們了!”說著,老板又遞給我們一人一支煙。
波洪平表示自己不抽煙,老板于是把給波洪平的煙收了回去。
我接過煙,老板又拿出打火機(jī)給我點上,我一邊抽著煙一邊對老板表示感謝。
“嗐!還說啥感謝,你們?yōu)槿嗣穹?wù)的,最應(yīng)該感謝的還是你們!是你們掌控當(dāng)下疫情的全局啊!”老板自己抽起了給波洪平的那支煙,笑著對我們說。
我們聽了這話,頓時覺得心里充滿了力量,看來大家對疫情工作的認(rèn)可度還是很高的!
“走吧,回疾控!”我們付完錢,走出米線店門口,有說有笑地向著我們單位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