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英雄救美”
何雨柱這么想不是沒有依據(jù)的。
自從改革開放后,國外的東西一股腦兒地涌進來,其中有精華,自然有糟粕。
拜金主義、享樂主義就是這時蔓延開來的。
再加上待業(yè)青年、恢復(fù)工作后的高干子弟一多,治安形勢越來越嚴峻。
特別是流氓犯罪,成為這一時期的主要犯罪行為。
就像幾十年后,各種五花八門的詐騙成為主要犯罪行為一樣。
何雨柱一想到這,立馬向小巷沖了進去。
到那一看,跟他料想的沒錯。
一伙小年青,有五個人,每人都是蛤蟆鏡、喇叭褲、長頭發(fā)。
這五個還他媽的有分工:兩人在巷口望風,兩人控制住槐花,其中一人,看樣子是他們這團伙的老大,正在對槐花上下其手。
現(xiàn)在已是九月底,天氣不冷只是有點涼而已,槐花穿得不多。此時她已被那流氓團伙頭子撕破了上衣,一只小白兔已經(jīng)跳了出來。
“沒你什么事,滾開!”兩名望風的小年青對何雨柱兇狠道。
何雨柱不容分說,抬手兩拳就叫兩弱雞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了。
他越過望風的,徑直朝槐花跑去。
那團伙頭子一看,來了個出頭的,而且挺狠。連忙停止了手上的享受,示意控制槐花的兩人出手,自己卻把手插入褲袋,準備看情況隨時接應(yīng)。
控制槐花的兩人雖然比前面兩人略強,而且有準備,不過也就是多費了何雨柱三拳兩腳而已。
剛把兩人打趴下,卻見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朝他刺來,耳中還傳來槐花的一聲驚叫:“小心!”。
這團伙頭子的匕首偷襲又準又狠,而且完全不顧后果。
如果真的被他扎中,受傷算是好的了,運氣不好被刺中動脈或內(nèi)臟,那可是丟命的事。
危急中何雨柱腹部肌肉一縮,同時腰部肌肉群一齊發(fā)力,向右一個側(cè)身,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一刺。
何雨柱被驚出一聲冷汗,心中頓時怒火中燒。趁對方來不及收手的時機,雙手抓住對方前臂的兩端,膝蓋上頂,同時將抓住的手臂用力下壓。
只聽“咔哧”一聲,對方手臂就這樣被他硬生生的拗斷!
一聲慘叫在清晨的大街上回蕩。
何雨柱奪下對方的匕首,趁對方吃痛的時候,把對方的褲子脫到膝蓋,解下皮帶將雙腳綁了。
然后快速走到兩名團伙面前,一腳一個,將剛要爬起的他們踢了個狗啃屎!
又如法炮制,將他們褲子脫到腳上,將一只手和一只腳用皮帶綁在一起。
做完這些,正準備去收拾兩望風混蛋的時候,一抬眼,見那兩人已經(jīng)捂著肚子跑了,而且有一段距離了。
大概他們見勢不妙,趁何雨柱收拾他們同伙的時候,逃之夭夭了。
“槐花,你沒事吧?!焙斡曛叩交被媲埃瑔柕?。
槐花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服,沒答話,只是在那流淚。
何雨柱將自己跑步擦汗用的毛巾遞過去,同時將薄上衣脫了下來,“穿上吧,你的……破了。”
槐花一聽何雨柱的話,臉紅了紅,停止了哭泣。
先接過何雨柱的衣服套在身上,再接過毛巾擦了擦臉,白毛巾馬上染上一層灰。
“謝謝你何叔!”槐花有點不好意思,將毛巾折了起來。
“你在這呆一會兒,我去打電話報警?!?p> “我跟你一起去,我怕……”槐花忽然抓住何雨柱的手。
“不用怕,他們已經(jīng)被我制服了?!焙斡曛f道,將奪來的匕首放在槐花手里,“如果有意外發(fā)生,用這個防身,我去去就來?!?p> 說完,他輕輕掙開槐花的手,向小巷口走去。
這時街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行人,他又托一個中年工人師傅幫忙照看一下現(xiàn)場,就往有電話的地方快步行去。
打了電話給派出所報了警,何雨柱又返回現(xiàn)場。
這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圍了有三五個行人,正在對那三個流氓指指點點。
兩個小弟低著頭,看樣子有些害怕。但那團伙頭子卻昂著頭,一臉的不屑,要不是時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還真稱得上是“大義凜然?!?p> 看到何雨柱過來,那團伙頭子一臉的怨毒。
何雨柱不鳥他,走到槐花身邊,問道:“一切還好吧?”
槐花點了點頭。
“你認識他們嗎?”
“見過兩次面,每次都污言穢語的,但時間都是在上午,街上人多,他們倒是沒動手動腳,沒想到今天……”
說著,槐花眼睛又紅了。
“現(xiàn)在不要緊了,惡人自有惡報。”何雨柱說到。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眼角瞥見團伙頭子嘴角往上撇了撇,不屑意味更為明顯。
沒幾分鐘,派出所開著邊三輪就到了現(xiàn)場。
簡單問明情況后,派出所留兩人將嫌疑人步行帶回所里,一人駕著邊三輪將何雨柱和槐花載回所里。
何雨柱和槐花做完筆錄等工作,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十點了。
此前派出所已將情況告知槐花單位,今天她可以不用上班了。
所以她就跟著何雨柱一起往四合院走去。
走到一飯店前,何雨柱問槐花:“你肚子餓不餓?我可餓癟了,要吃點東西再回去。”
“我不餓,我都是早早吃了東西去上工的?!?p> “那就陪我吃一點,反正回家也沒事?!?p> 此時不是飯點,飯店倒沒幾個人。兩人尋一張飯桌坐下,何雨柱隨手點了五個家常菜。
在等菜的間隙,何雨柱跑到隔壁有電話的店鋪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何雨水丈夫的,也就是他妹夫,叫趙建國。
趙建國現(xiàn)在是區(qū)局的副局長,管著派出所。所以何雨柱打電話過去,就是要他好好“關(guān)照”一下這個案件。
打完電話,回到飯店,菜也差不多上齊了
“何叔,你一個人吃得了這么多嗎?”槐花見這么多菜,都夠她一家子吃了,不禁問道。
“沒辦法,昨晚老腰操勞過度,得好好補補。”
“你昨晚加班了?”。
“……加了,跟你嬸子一起加的……”
“你跟我嬸子?不對吧,你們不在同一單位??!”槐花的大眼睛里滿是疑惑。
“……這個,是一起學習上級政策文件,不分單位的。”
“原來是這樣?。W習是挺累的,想起兩年高中畢業(yè)班的生活,我想起來都會做噩夢。”
“我們的學習跟你的學習不一樣……”何雨柱訕笑著。“不說這個了,今天的事你準備怎么跟家里講?”
跟無知少女講有色笑話,得不到回應(yīng),甚至不知道話里的曖昧味道,甚是無趣,何雨柱就轉(zhuǎn)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