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虹告訴我,想要徹底的消滅李然,先決條件是必須用天雷陣困住他!
她會天雷陣!而且還要無償?shù)慕涛摇?p> 我看她確實是喝多了,酒話我也沒當回事!就算她第二天反悔了,大不了給她一些好處唄。
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看是個陌生號碼,以為是推銷,沒接。
可是這個號碼,又給我打了一次。
我猶豫之下,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我接通了電話。
果然是袁隱。
他恭喜我破了李然的法!鏡緣公司已經(jīng)有些慌亂了。
然后,袁隱告訴我一個能夠徹底打敗李然的辦法!用天雷陣困住他,然后用三味真火燒他!就可以完全消滅李然。
“哦。天雷陣是吧?你會嗎?”“我不會,但是我聽說有個人會?!?p> 我好奇的問道。
“誰???”
“此人,是修鬼道的,她養(yǎng)有一條龍魂。只有龍魂,才能發(fā)動天雷陣?!?p> 呃。
我故意逗袁隱道。
“哦,那這個人是誰呀?”
“電話里不好說,咱們約個時間見一面?!?p> 我一合計,道。
“也行吧,那時間你定,到時候給我發(fā)短信就可以?!?p> 我撂了電話,瞧著高麗虹,咧嘴傻笑。
高麗虹已經(jīng)喝的蒙圈了,根本沒注意我的笑容,只是看我撂了電話,就舉杯要和我繼續(xù)喝酒。
我勸她別喝了,可是她不聽,最后我沒辦法,只好把喝醉的高麗虹扶上出租車,送她回了診所。
我送她回診所之后,就去赴約了。
袁隱定的還是那家火鍋店。
我如約而去,只是不見他來。
我能等了一會,還是不見袁隱來赴約,不過,有個十六七歲的小伙找上了我。
這小伙個子很高,但是臉一看就是小孩,十分青澀,稚嫩。
他自我介紹叫做胡凌,是袁隱的徒弟,是奉命來和我接頭的。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這個滿臉稚氣的小子道。
“嗯,你師傅忙什么呢?怎么不自己來?”
“師傅被董事長叫走了,才讓我來見您的。”
我頓時心里一個機靈。
“被海天仁叫走了?”
胡凌點點頭。
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袁隱瞞著他們和我接頭的,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就是死路一條。
呸呸呸。
晦氣!
我努力打消了這個不好的念頭,目光看著胡凌道。
“哦。那你師傅有沒有帶什么東西給我?”
“有,不過是一句話?!?p> “什么話?”
“呃··?!?p> 胡凌合計了一下,對我道。
“不要傷害徐···天竺師伯。”
???
我頓時懵了。
這算什么話嘛!
但是,我心里忽然一個激靈!
這什么帶一句話,就好像是遺言一樣??!
糟糕,是不是袁隱意識到了什么這才讓他徒弟來找我的!
我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
我坐不下去了!站起身,瞧著胡凌道。
“你師傅和海天仁去了哪?你可知道?”
“沿河別墅?!?p> “啊?”
胡凌愣愣的瞧著我道。
“師伯,我知道那個地方的,你想去嗎?”
我自然想去!但是,還要準備一下的!
我想到此,對胡凌道。
“你跟我走!”
“是,師伯。”
別看這小子個子非常高,但是非常聽話的,我說走就走,說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居然還是剛才那個陌生的號碼。有一瞬間,我想要接電話!
可到底猶豫了!
萬一,是海天仁打的,我這么一接,豈不是害了袁隱!
我就把手機調(diào)成了震動!任憑他如何打,我就是不接。
一條短信進來了。
接電話,我有事情要和你講。
我越發(fā)覺得,就是海天仁!
事情緊急,我就打消了原計劃!讓胡凌帶路,我們?nèi)チ搜睾觿e墅。
一座百分之八的違規(guī)建組。
面朝著城市,背對著大河。
周圍都是樹木,擋住了別墅,如果不是特意來找,恐怕還真是不易發(fā)覺。
三千平左右的別墅,就好像是一座要塞。
我來到此地,就有些后悔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太莽撞了!事情還沒有搞清楚,怎么就冒失的摸到他們的老巢了呢!
凍得哆哆嗦嗦的胡凌這時候問我道。
“師伯,咱們?nèi)フ規(guī)煾祮幔俊?p> 我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我心里實在猶豫。
高麗虹和袁隱都說了,只有利用天雷陣才能真正的消滅李然!更何況,還有風靈還有海天仁,我這么著的去,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自尋死路。
“師伯?”
我瞧著他道。
“你讓我想一想?!?p> “好··。”
胡凌哆哆嗦嗦的蹲在我身邊,目光看著遠處的大別墅。
不行,我還是不能去。
我不怕死,可這么死了,太冤了,而且我如果死了,恐怕就沒有人能制服他們了。
我想到此,下定決心,對胡凌道。
“你先走吧。”
“???師伯你?”
“但是你記住,千萬別找你師傅?!?p> “可是···。我不找我?guī)煾?,那我去哪呢??p> “?。磕銢]家嗎?你回家啊。”
“師伯,我家遠著呢,我千里迢迢的來到此,就一直跟著師傅身邊,我沒地方去啊?!?p> 我忽然想起來了,袁隱說過,有個家人給他帶了袁師叔的信,估計就是這小子。
我摸兜,拿了五百塊錢,給了胡凌。
“這些錢夠你活兩天的,你先回去吧!哦對了,你有電話嗎?”
胡凌把手機號告訴了我。
然后他被窩打法走了。
我見他一走,沒一會,也走了。
我跟蹤胡凌回到了城市。
其實我情急之下,辦錯了兩件事,第一見就是不應該冒失的去別墅,第二件,就是這個胡凌,我兜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小子是不是袁隱的徒弟,就跟著他走了。幸虧,他沒有害我的意思,否則,我今天算是交代在這里了。
但我為什么跟著他呢?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他打車,我也打車。
我讓師傅跟著他的車,一直走。
這小子也是去的遠,車費都快到三十塊了,還沒有停車的意思。
然后又過去了二十分鐘,我赫然發(fā)現(xiàn),這小子居然繞了一圈,從另一個出口,出城了。
于是乎,我徹底懵了。
不知道他這是要弄哪一出!
然后,又過了能有十分鐘,前面的車總算是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