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義兩人走后,江嘉澤滿臉不怠的問江暖暖:“姐,你剛怎么不吭聲???你的杯子都被搶走了!”
“等他回來再說吧?!?p> 看著那個所謂的“父親”聽他娘三言兩語,就斷定他們做了這種事,江暖暖就知道,和他說再多也沒用。
盧念珍回家的時候都急壞了,怎么可能呢?她的暖暖和小澤怎么會打奶奶,不可能的事!肯定有什么誤會!
盧念珍一回到家,江嘉澤就氣呼呼的說:“媽!奶奶太無恥了,她拿走了姐姐的搪瓷杯,還污蔑我們打了她,爸還信她,還罵我們,他們太過分了!”
聽完兒子這么一連串的訴訟,盧念珍心里的石頭是徹底放了下來,沒動手就好。
“原來都是誤會,沒事就好,等你們爸爸回來了,和他好好解釋就成?!?p> 江嘉澤不服氣:“媽,明明是奶奶做的不對,憑什么要我們解釋?”
盧念珍摸了摸他的頭:“小澤,奶奶是長輩,咱們做小輩的,就得讓著她。”
“又是這句話,奶奶都那么大年紀了,她怎么就不知道讓讓我們小孩子?!苯螡尚÷曕洁熘浅2环?。
江暖暖心里卻十分清楚,她的杯子是沒了,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父親,根本不可能會替她拿回來的。
江暖暖心里門清,所以她一句話也沒說。
江嘉澤還對江德義抱有一絲期望,江德義送完潘桂蘭回來,江嘉澤就跟小炮仗似的沖了過去:“爸,你回來了!我們真沒對奶奶動手,明明是她拿了姐姐的搪瓷杯!”
“我知道了,拿了就拿了吧?!彼夏锒寄米吡?,他還能拿回來不成?
這兩個孩子,凈會給他添亂。
江德義揉了揉眉心,放下肩上的鋤頭,就回房間了。
江嘉澤看到頭也不回的爸爸,滿臉失落:“姐,你說爸能把那杯子拿回來嗎?我們明明什么都沒干。”
為什么好像做錯的是他們一樣?
江暖暖拍了拍江嘉澤的肩:“小澤,早點睡吧?!?p> 江嘉澤沒法理解他爸的難處,更沒法像江暖暖一樣看的那么清楚。
他只知道,有些東西在他心里不一樣了。
沒過幾天,潘桂蘭又抱著江勇銳上門,這次江嘉澤是說什么也不給開門了,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江嘉澤遲遲不給開門,潘桂蘭就在外頭喊:“小澤,我是奶奶?。∧憧扉_開門!”
潘桂蘭嘴上和和氣氣,敲著門喊江嘉澤開門,心里頭卻是破口大罵。
這小兔崽子,就是沒禮貌,沒看到她抱了這么久的孩子,手都酸了嗎?竟然不給她開門!
江勇銳看到潘桂蘭一直在敲門,他也用小手拍門,邊拍還邊喊:“哥哥……哥哥……”
小家伙可喜歡和江嘉澤玩了,小腦瓜子也記性好,和江嘉澤在一塊兒沒玩幾次,他就記住這個哥哥了。
聽到江勇銳奶聲奶氣的喊他,江嘉澤心中是有片刻遲疑的。
可轉(zhuǎn)念一想,奶奶只要進了他家的門,就得順走些家里東西,江嘉澤就全當沒聽見有人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