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天色已晚,點點星光撒落大地,一輪明月掛在那夜空之上。
洞內,陳永生將自己煉制的護甲穿在身上,然后又取出了獨角,開始煉制了起來。
這一次煉制,他將那塊紅色怪石也拿了出來增加此處的靈氣濃度。
這次的煉制也和上一次的煉制是一樣的手法,整個過程也很順利。
四個小時過去后,陳永生也煉制完畢了,一把灰綠色的大刀,便握在了陳永生的手里。
可能是因為上一次的煉制讓陳永生有了不少經驗,這一次煉制不但快了很多,而且品質也更高些。
竟是上品靈器!
“嘖嘖,你小子,有進步,好樣的!”
青風嘖嘖稱贊起來。
“師父,您這樣夸你的徒弟,難道就不怕我從此驕傲自滿,不思進取嗎?”
陳永生打趣道。
“你敢?你若敢……我便與你斷絕師徒關系!不,我還要打斷你這個不孝徒弟的腿!”
“開玩笑,開玩笑!師父莫生氣!”
看到自己的師父險些失控,陳永生趕忙說道。
“為師可沒空和你開玩笑,以后可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好好修練!不然為師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出去重見天日?”
“是,是,是!”
陳永生咐和道,青風的氣頓時消去不少。
兩人也不再交談,陳永生回過神來。
手握綠色大刀,隨手揮舞了幾下。
“嗯!重量剛剛好,也很適合我,我正好差一把趁手兵器!”
陳永生似乎對自己煉制的這把大刀很是滿意。
“這么好看的刀,怎么也得有個名字才行!此刀是我憑運氣所得,煉制時也是一帆風順,就如同上天恩賜于我一般,就叫你‘天賜’吧!”
陳永生給自己煉造的刀,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其實,陳永生對這把自己煉制的刀不僅僅是滿意,更是喜歡!
這不僅是因為這把刀是他親自煉造的,更多的是因為陳永生與劍相比他更喜歡刀!
他認為用劍的人太斯文了,太氣質了一點,用刀則不然,用刀更加方便和霸氣一點。
雖然他很喜歡刀,但是他翻遍了師父送給他隨便使用的武器架,也找不到一把刀,因為他的師父用的也是劍。
如今,自己有材料有能力煉制器物,那當然是要煉制自己喜歡的刀了,這也是為什么陳永生把獨角煉制成刀,而不是劍的原因。
撫摸了幾下有些冰涼的刀身,刀鋒鋒利得發(fā)亮。
陳永生還是覺得差了點什么!
不過很快他便想到了。
陳永生先把“天賜”刀收了起來,隨后又順手將剛才切下來的小片鱗甲拿了出來,又開始煉制了起來。
又是幾個時辰過去了,外面的天色也早已大亮,一天一夜過去了。
在陳永生手中正是剛剛煉制好的器物,他將“天賜”刀取了出來,往器物里緩慢插進。
“天賜”刀的刀身竟然剛好全部進入了里面,這便是陳永生為“天賜”刀量身定做的刀鞘。
做完這些,陳永生也不再在此處再作逗留。
他意念一動,手中的“天賜”刀連同刀鞘一并被他收入囊中。
在此之前,像紅色怪石等等寶物,早就被陳永生收回了儲物戒指之中。
他大步向洞外走去,陳永生出了洞口,此時的外面正是烈日當空。
他的眼睛有些不適應,頓時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
待他睜大眼睛后,他竟然運轉起了功法,雙手之中形成了一個宛如倒扣的小碗的靈氣化形,形狀穩(wěn)定之后,竟然換成了單手掌控,并且此手還向著自己的頭發(fā)所在拍去。
此時此刻,陳永生居然解開了,自己身上封印追蹤標記的術法!
嗡!
一道肉眼看不見的白光,在解開封印的那一刻,向著遠處急速飛離,似乎在向外傳遞著什么信息。
“你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我了吧!正好我也要找你!”
陳永生目光投向遠處,口中小聲說道。
陳永生當然知道,當他解開自己身上的追蹤標記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這正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也沒有繼續(xù)在此處停留,而是往兇獸山,更為平坦與開闊的地方走去。
不久,他便找到了一個寬敞的山谷,并且靜靜地閉上了眼睛修練起來。
他看似是在修練,實則是在等人,等待來尋找他的人,也可以說等他他要尋找的人!
“呵!陳永生原來你躲在了這里!害我們找你找得好苦??!”
然而,就在這時,陳永生的身后傳來了這些刺耳的話語,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人向他走來的腳步聲。
“你們終于來了!”
陳永生睜開雙眼,眼眸靈光閃爍。
當陳永生睜開雙眼后,身后之人也已經來到了陳永生的近前。
陳永生悠然轉身。
只見眼前有四人,其中一人正是身體高瘦得如同干枯的老者,四人中也就他修為最高,乃是煉心境五重的練武高手!
其余三人,一人為煉心境三重,兩人為煉心境二重!
“哦?這樣說,你是在此處等我們?”
高瘦老者一旁的煉心境三重老者疑惑道。
“正解!”
陳永生面不改色,淡然回答。
“哈哈哈,真是不知道死活的毛頭小子!”
聽了此話,那名煉心境三重的老者,居然嘲笑起了陳永生,居他所知,陳永生現(xiàn)在的修為最多還只是煉心境二重。
這也不怪他,畢竟陳永生的修練速度實在是超出常人太多了,如此快的修練速度,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加上他又看不出陳永生現(xiàn)在的修為。
“陳永生,你趕緊束手就擒!我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見鎮(zhèn)長大人,如何?”
干瘦老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此刻的他能主宰陳永生的生死一般,說話也是那樣的強勢。
“要我跟你們回去?我勸你還是別做這種白日夢了!”
陳永生不卑不亢,不驚不懼地回懟道。
“那么你是想和我們四人交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昨天便將你的好兄弟,煉心境一重的周言,如殺豬屠狗一般殺死了,你莫非也想像他那樣落個尸身盡毀,死無全尸?!”
高瘦老者當然不會說出自己這些人,最后被周言使用“爆炸球”炸死三人的糗事,他只想以此,來壓迫陳永生乖乖就范。
“你們在說什么?周言大哥死了?”陳永生咬起牙半信半疑,但是他的雙拳卻已經緊握起來。
“你可能還不知道,就在昨天,我們找到了周慧家中,誰知道你不在,然后我們就把她們一家三口全部殺了。
那個女人和男人還真是蠢,居然到死都不肯告訴我們,半點有關于你的行蹤!還真是蠢到家了!這樣的人就是該死!他們都是因你而死,是你害死他們!……”
“老家伙!閉上你的臭嘴!”
煉心境三重之人,想起了昨天的糗事,便狠狠地羞辱起已經死去的周慧一家,以報被傷之恨,只是他還沒有全部說完,便被陳永生無情地打斷了。
陳永生也不知道周慧一家現(xiàn)今的情況,是否如他所說的,已經遭遇了如此不測,現(xiàn)在的他也無法驗證事情的真?zhèn)?,只有事后去驗證,即便如此,他也絕不容許這些人在他的面前羞辱周言他們。
他的情緒,已然被對方的言語點燃了。
話音未剛落,陳永生便向著那名羞辱周言一家的煉心境三重的老者沖了過去,并且一拳轟出。
“怎么可能!”
眼看著陳永生的拳頭在眼中放大,自己卻躲閃不開,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是老了,還是陳永生太強了。
“老家伙,我讓你羞辱別人!我讓你在別人背后說壞話!我讓你詆毀我朋友的形象!”
“啪!啪!啪!”
陳永生每說出一句話,那位老者的臉上便挨上一拳!
那名老者先是一只眼睛被打腫,很快另外一只眼睛也腫脹了起來,顯然也是被陳永生打的,左臉也鼓起了一個大青包。要真用一個詞來形容此時那名老者的容貌,那便非“豬頭”一詞莫屬了。
要說為什么高瘦老者,沒有出手阻止陳永生的“暴行”,那是因為他根本就跟不上陳永生的速度。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這當中的原理就好像兩個人在跑步,跑得快的人先跑了,跑得慢的人再在后面追,跑得慢的人又如何能夠追得上跑得快的人呢?!
陳永生出手太快了,高瘦老者還沒有看清楚陳永生的手,便已經收拳了,他根本無法阻攔,就算他想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隊友被打成豬頭!當真是有心無力,眼睜睜地看著豬隊友被打,憋屈的很!
陳永生出手到收手僅為一瞬之間,一旁的高瘦老者都被陳永生的速度震驚得瞪大眼睛,但是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