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蟲的體型微小,內(nèi)部用核能提供動力,一只機械蟲可以連續(xù)續(xù)航半個月,但軍機處一般情況下不會啟用這樣的裝備。
但周全的能力讓軍機處司令鐘懷民產(chǎn)生了忌憚,他必須想辦法將周全帶回軍機處,繼續(xù)人體研究。
間諜蟲反饋的信息早已經(jīng)傳送到了軍機處,并已經(jīng)有軍機處的人向著外城趕來。
秦老收到消息后,迅速趕往外城醫(yī)院,并通過關(guān)系將唐語嫣悄悄轉(zhuǎn)移,盡管醫(yī)院監(jiān)控系統(tǒng)已經(jīng)被人監(jiān)視,他們?nèi)阅茼樌用摗?p> ……
周全將間諜蟲吸引到一個地庫,利用地庫的環(huán)境將跟隨過來的間諜蟲全部摧毀。
但當他正準備離開時,軍機處的人便趕到了現(xiàn)場。他們在地庫的出口外蹲守著,森然的槍口全部瞄準地同一個方向。
隨著軍隊過來的,還有一名研究所的青年教授,她正在一輛越野車里等待著。
“溫教授,這里很危險,你不應(yīng)該來這!”帶隊的軍機處負責人,對著越野車里的女人說道。
溫爾淑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理會。她的目的可不是過來帶尸體回去的,而是活人。
片刻,地庫的出口里走出一個男人的身影,他腳步沉穩(wěn),身姿挺拔,儼然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周全,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別抵抗了,直接跟我們回去吧!”那負責人沒有直接命令開槍,而是沖著周全喊道。
但周全并不理會,他仍舊繼續(xù)往前走。
但溫爾淑從周全的眼神里看出了異樣,她自言自語地說著:“沒想到才沒多久不見,這個家伙的眼神都變了!”
周全的眼神較以前,沒了當純,卻多了幾分堅定和兇狠,看起來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繼續(xù)向前走著,全然不顧那些人的喊話。
溫爾淑下了車,朝著周全拍了幾張照片。她沖著周全揮手喊道:“周全,好久不見!”
“你是誰?”周全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溫爾淑一開始還有一些疑惑,突然想起來了緣由后,便笑著說道:“我叫溫爾淑!”
溫爾淑身姿高挑,膚白貌美,她站在一群男人之間,顯得很突兀。
“不認識!”周全說完,眼睛都沒看她一下,繼續(xù)往前走。
“我是研究所的青年教授,我希望你能幫我完成一些研究工作!”溫爾淑一邊說,也一邊向前走。
“你們不是對我很了解么?”周全冷冷地說道。
溫爾淑突然語塞,心里有些不安起來,她心里嘀咕著:他該不會想起什么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只能強制帶回去了。
“怎么?默認了?我不想再回到以前的圈子,那個我分不清真假的世界!”周全低著頭走著,“你們也絕不可能把我?guī)ё撸 ?p> 溫爾淑突然停住腳步,她仿佛能夠看到周全身上彌漫著的怨氣。是的,這么多年來,在所有相關(guān)人員的配合下,他們幾個部門一起上演著一場瞞天過海的大戲。
但今天,這場戲就要劇終,即將掀開新的篇章。
“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睖貭柺绲脑掃€沒說完。
突然覺得嗓門一緊,溫爾淑便覺得呼吸困難起來。
周全如幽靈一般,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右手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將人整個舉了起來。
后方,軍機處現(xiàn)場的負責人急忙喊道:“周全,你冷靜點,放開溫教授!”
溫爾淑常年從事研究工作,根本沒有力量與周全相抗。
“你……放……開……我!”溫爾淑露出痛苦的表情,說道。
周全緩緩將她放了下來,他微微松開手,令她能夠順暢地呼吸。但周全并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而是用一種特別犀利的眼神打量著她。
“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又有利用價值了,所以才過來抓我?”
“不,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那他們拿槍指著我又是幾個意思?”
“周全,我再警告你一次,趕緊放人!”那個躲在越野車后的負責人喊道。
“嘁,你還不如一個女人,就知道躲起來!”周全不屑,他松開了手,從溫爾淑的身側(cè)走過。
“咳咳……”溫爾淑蹲下身,劇烈地咳嗽著。
周全向著森然的槍口繼續(xù)前行,令拿槍的眾人為之恐慌。
“有時候,我真的是想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匆M那么大力氣去編造這樣的謊言。但你們也讓我認清了這個看似自由的世界,卻依舊樊籠!”周全說著,“我不想再被蒙騙了,我想做自己,而不是一個工具人!”
周全并不知道,在其身后的溫爾淑此時卻偷偷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溫爾淑將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藥劑,藏匿在了背后。她走向周全,從其身后將藥劑扎在了周全的脖子位置。
熟悉的手法,竟讓周全回想起某些類似的片段。
“你……”周全渾身傳來一股困乏,他試圖與這種感覺抵抗,搖搖晃晃地向后倒退了幾步,“你竟然……暗算我!”
溫爾淑突然露出了一絲冷笑,道:“兵不厭詐,你還是不夠懂這個世界,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
“你!”周全向溫爾淑撲了過來,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但此時的溫爾淑又判若兩人,竟亮出一套流利地跆拳道,直接將周全制服。
“還杵在那里干什么,過來幫忙!”溫爾淑沖著那負責人罵道。
周全的意識變得模糊,沒過多久便失去了意識。
“好好睡吧,這個劑量可是用來麻醉大象的!”溫爾淑邪魅一笑,說道。
隨后,周全便被人用鐐銬鎖住了手腳,直接抗上了越野車。
“剛剛還真為你捏把汗,沒想到這家伙真上套了!”軍機處帶隊的負責人跑過來,說道。
但溫爾淑并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瞪著他說道:“下次,記得按計劃行事!”
“好的好的,剛剛是我太緊張了!”負責人低著頭說道。
“你們收隊吧,人我自己帶回研究所!”
“可是溫教授……”
“怎么?你有意見?”
“可是司令交代了,人要帶到軍機處……”
“哼,你們軍機處就這么不把其他部門放在眼里么?人我?guī)ё?,看你們誰敢攔我!”溫爾淑冷冷地問道。
那人不敢再說話,因為溫爾淑的父親可是軍機處的要員,他們不敢得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