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他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再次踏上了旅途。
他不準備在一個地方多待,起碼現(xiàn)在不會!
……
深夜!呂牧騎著馬,獨自走在漆黑的路上。
他也不想在夜里趕路,可惜他錯過了村莊,現(xiàn)在也只能隨便找個地方將就一晚了。
這時,他注意到了前方的燈火,好像是個人類村莊。
“天無絕人之路??!”
他高興的騎著馬向村莊趕去!
剛到村莊外圍,他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聚集了一群人,看樣子好像是在等他。
“尊敬的獵魔人先生,塔克村歡迎你的光臨,我是這里的村長?!?p> 為首的老者對他行了一禮,不等他回答,先一步拉著他向村莊內走去。
“這是什么情況?”
他疑惑的看了眼周圍,每個人都是笑吟吟的,雖然這沒什么,但總給他一種怪異的感覺。
而且,這個村長也有問題,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冰冷,他眉頭微皺。
“活人的手怎么可能這么涼,他們到底是什么東西?”
按耐住心中的疑惑,他決定先靜觀其變。
不一會,一行人來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這里早已擺滿了各種佳肴,此刻正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
這個香味……
怎么會這么香?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看著桌上的各種烤肉和果蔬,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尊貴的客人,這是我們?yōu)槟銣蕚涞氖澄?,希望你不要嫌棄。?p> 他看了眼熱情的村長,雖然知道這一切不正常,但這一陣陣香味傳來,不斷的侵蝕著他的思維。
“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看了眼桌上的食物,眼神開始變的迷離,貪婪的拿起一條羊腿,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旁的村長看到他吃了桌上的食物,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慢點吃,不夠了還有!”
村長一邊說,一邊將一塊牛排塞給他,同時招呼幾個長相較好的姑娘給他倒酒。
就這樣,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東西,一直吃到腹部傳來疼痛感,他依舊不愿放下手中的食物。
此刻的呂牧雙眼無神,頭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漸漸醒了過來,周圍是一片荒蕪的沼澤,四周沒有一個活人。
“我這是怎么了?”
搖了搖有點發(fā)昏的腦袋,他有點迷茫。
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
雖然心中有無數(shù)的問題,但現(xiàn)在也只能先放在一邊。
看了下周圍,好在他的馬還在,只是身上多了些污漬。
他捏起一點放在了手里,感覺像是干掉的污泥,而且還有一點血腥味。
不敢再繼續(xù)停留,他騎上馬匆匆離開了這里。
……
時間過的很快,他又趕了一天的路。
很不幸,他依舊沒看到一處村莊或是小鎮(zhèn),就連活人也沒有看到一個。
騎在馬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總感覺自己遺忘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來。
“奇怪!我這是怎么了?”
就在他低頭想事的時候,馬不知不覺的停了下來。
他一抬頭,瞬間和無數(shù)張笑臉對上。
為首的老者走到他面前,熱情的問道:“獵魔人先生,到村子里休息一下吧!”
看著滿臉笑意的老者,他很想拒絕,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下了馬。
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有問題,但他卻阻止不了。
老者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更盛,拉著他向村子里走去。
在面對各種佳肴時,他又一次沒有把持住。
……
第二天,依舊是之前的那片沼澤,但呂牧好似沒有意識到一樣,還在奇怪自己怎么會倒在這。
對于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他毫無記憶。
就這樣!
第三天……
第四天……
……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再一次醒來時。
他看著四周的沼澤,茫然的站了起來。
他渾渾噩噩的走到馬匹前,剛準備上馬,卻一腳踩空直接摔了出去,后腦重重的磕在了石頭上。
耳邊傳來陣陣轟鳴聲,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就這么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傍晚,呂牧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迷茫的坐了起來,后腦的劇痛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
他伸手去摸,只能摸到已經干掉的血塊,頭發(fā)因為粘上了血和泥土,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大團泥塊。
沒有顧得上頭上的傷口,他迅速從包里拿出一瓶淡金色的藥劑,一口將其喝下。
他的大腦開始變的清晰,對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也有了模糊的記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我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用力抓著頭發(fā),努力回憶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村莊!
老頭!
酒、食物……
原來如此!他看了眼逐漸暗下來的天空,眼神逐漸變的清明。
沒有猶豫,他拿出兩瓶圣銀藥劑,開始涂抹在衣服和武器上。
隨后又拿出了可以讓人保持神志的清靈藥劑喝了下去。
“這下應該不會再中招了吧!”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他騎上馬繼續(xù)向前走去。
沒走多久,他又看到了村莊。
“果然,又是這里!這是什么情況?幻術嗎?”
他打起精神,騎著馬走了過去。
“獵魔人先生,歡迎你的光臨?!?p> 看著眼前的老者和周圍的村民,他皺了皺眉頭。
“噗呲!”
老者低頭看了眼胸前的標槍,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獵魔人先生,請到村子里休息一下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美味的食物。”
看到他依舊微笑的臉,呂牧忍不住搖了搖頭。
“既然心臟不是你的死穴,那砍掉腦袋總行了吧!”
說完就拿出了手斧,騎著馬沖了上去。
在兩人交錯而過后,老者的身體緩緩倒了下去,而他的頭顱則是滾到了一邊。
看到他沒有再爬起來,呂牧松了口氣。
“能殺死就好!”
此時周圍的村民依舊一動不動,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就這么靜靜的盯著他看。
他也不客氣,既然你們不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一手持斧,一手拉著韁繩,在人群中不斷的穿梭著,一個個村民接連倒地,成為了冰冷的尸體。
但詭異的是,即使是被梟首,他們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