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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妻女兒和閨蜜都賴上了我

第八十五章 獎勵夜視

  【宿主,你還有十秒做出選擇】

  林寒默念了一種植物的名字。

  他心里想:“只知道系統(tǒng)給了ABC三個選項,內容都是未知,那就只能當做拆一次盲盒了!”

  根據概率來講,每一個選項得到最佳獎勵的可能性,都是一樣的,但每個人的偏好不同。

  一般來說,做選擇題盲選的人,潛意識喜歡選A的人多是急性子,選B的人比較穩(wěn)重,性格中庸,選C的人則生性多疑,性格謹慎。

  “我選C!”林寒做出了選擇。

  他倒不是個多疑的人,而是腦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現了三個字母所代表的罩杯,從這個角度看,C明顯最可愛,沒有男人能拒絕。

  【恭喜宿主,獲得能力:夜視】

  夜視?那以后不是很省電?晚上都不用開燈了。

  林寒愣住了,居然選中了這個異能!

  怎么說呢?這并不是林寒最想獲得的異能,因為夜視對于現代人類而言,不算是一項特別獨特的異能,紅外線夜視儀等特殊裝備,都可以實現高清夜視的效果,未必比肉眼差。

  如此一想,林寒不由有點失望,如果AB選項是更牛逼的異能,比如隱身,比如瞬移,比如金身,那不是虧大發(fā)了?

  但選擇已經做出,他轉念一想,紅外線夜視儀并不能隨身攜帶,但是系統(tǒng)獎勵的夜視功能卻是內化成為身體一部分,隨時可以使用。

  從便利性的角度來看,這異能還算湊合,至少沒抽到“謝謝參與”之類想宰了系統(tǒng)的結果。

  “夜視怎么激活?”有了上一次跳樓才能激活一級局部護盾的經驗,林寒猜到系統(tǒng)不知會用什么變態(tài)手段,來激活夜視功能?

  萬一系統(tǒng)逼著自己戳瞎雙眼,才能激活夜視,那寧愿不要了。

  按這個系統(tǒng)的尿性,未必干不出來。

  【天黑后自然激活】

  “白天無法使用?”

  【夜晚激活之后,白天光線變暗也可以自動激發(fā)】

  林寒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一輪驕陽仍掛在西邊的天空,在冬日里暖意洋洋,看來還要等幾個小時才能天黑,暫時無法激活夜視功能。

  這倒是讓人有點期待,不知道夜視到底有多少分辨率?是1080P還是4K高清?有沒有紅外熱成像功能?

  “少爺,交通治安官來了,您看是?”阿忠急匆匆走到了江邊,向林寒匯報。

  “你去處理一下就行了?!绷趾^也不回,仍看著江水流逝。

  “可是,那個女司機一直在鬧事,污蔑您酒駕逃走了,交通治安官也很為難,希望您能過去配合做個酒精檢測?!?p>  沒等林寒說話,女司機已經跨過了護欄,氣勢洶洶地沖到了江邊。

  “交管,就是他!剛才追尾了我的車,這家伙肯定喝酒了,不然為什么要躲起來!看你往哪躲!”

  寶馬女司機擼起貂皮大衣毛絨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一把將林寒的手抓住,氣得滿臉通紅。

  阿忠本想將她推開,被林寒伸手攔住。

  兩名交通治安官無奈地跟在她身后,來到江邊。

  “快給他測酒精,等會度數就低了!”即使湊近了依然聞不到一點酒味,但女司機不死心,一口咬定這家伙肯定喝了酒,不然干嘛心虛跑到江邊?

  “林少,方便測嗎?”一個級別稍高的年長交通治安官,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詢問。

  他對林寒的勢力一清二楚,這一次又拿了不少好處,唯恐萬一真測出了度數,不好交代。

  這一句話,可算是點燃了女司機心底的火山。

  她勃然大怒:“你叫他林少?你他媽還是公仆嗎?你是拿著我們的錢,給他打工?好啊,公然勾結是嗎,等下我要錄下來!”

  她氣得掏出手機,想要打開攝像頭。

  年長的交通治安官使了個眼色,和旁邊同事一起動手,一人鎖住了女司機的雙手,一人搶走了手機,然后關了機,扣押起來。

  “執(zhí)行公wu期間,你作為配合調查的事故方,不要想借錄像妨礙我們zhi法!”年長者義正嚴詞道。

  女司機傻眼了,雙手被控制,掙扎著無法擺脫,立刻大喊大叫起來:“交通治安官打人了!救命啊!治安官打人了!”

  兩名治安官本來就理虧,沒想到這女人如此潑辣,一時變得十分棘手。

  “放開她?!绷趾f。

  他的聲音很輕,但兩個治安官不敢不聽,只能將她松開。

  “你們敢欺負我,公然勾結,我一定要把你們發(fā)到網上去……”女司機揉著弄疼的胳膊,兇狠地威脅。

  林寒不由皺眉,心想:這兩個治安官真是飯桶,自己又沒喝酒,你們隨便測唄,還來一句“林少測嗎?”

  這還測你妹啊,鬼都看得出來有問題。

  再說了,這女司機就算錄像,隨她錄去,本來就是她加塞全責,怕她錄?

  現在好了,你們一用武力,有理變得沒理,暴力zhi法,一旦被捅到網上去,非被人罵死不可。

  “算了,你走吧?!绷趾屃艘徊剑淮蛩阕屗r償。

  “我走什么?你他媽喝酒了,你追尾了,你全責?。。≠r我車!”女司機歇斯底里地吼叫。

  這一下獅吼功,連整條江里的魚都嚇了一跳。

  好吧,這是她自己要賠,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說我喝酒了,那你們測吧。”林寒說。

  兩個治安官拿出酒精檢測儀,可女司機大吼著:“你們是一伙的,我不相信這兩個人,我要報警,讓別人來測!”

  “你算老幾,憑什么你不相信就不測了?你想浪費別人的時間?”阿忠生氣地沖上前,雙拳緊握。

  “你想打我?來啊,打我??!”女司機挑釁地說。

  要不是被交通治安官攔住,阿忠非一拳打下去不可,這女人太欠揍了。

  這女司機三十來歲,一身職業(yè)裝,雙腿肉襪,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姿色,可是一開口蠻不講理,根本無法交流。

  “告訴你,別鬧了!結果已經測出來了,人家酒精度數為0,這次是你變道加塞,沒有禮讓直行車輛,你負事故全責,懂了嗎?”年長者指著她的鼻子,告訴了她事故責任。

  女司機瞪大眼睛,聽到這個結果,氣得肺都快炸了。

  她齜牙咧嘴,氣得大叫道:“你們狼狽為奸,別以為我不知道!合著伙來欺負我是吧?!我告訴你們,我老公也是市里的領導,到時候讓你們哭都沒的哭!”

  這女人開著一輛四五十萬的寶馬車,家境想必不錯,但吹牛老公是市里領導,兩個治安官沒忍住笑了。

  他們一天都會聽到不止三次這種牛皮,路上只要開輛好車,誰一張嘴就是省領導親戚,這個市里領導,吹得牛有點小了,含蓄了。

  “你們不信是吧,好好!你們自己去查查,我老公是房產局的主任,和你們交通治安局領導是好哥們,你們倆個等死吧!我記下你們編號先!”女司機搶過手機,想要開機拍照。

  林寒一聽到“房產局的主任”,心里一樂,那不就是趙偉劍嗎?這兩位真是飛揚跋扈、臭味相投的夫妻倆,太般配了!

  “你老公是不是姓趙?”林寒問道。

  “你怎么知道?”女司機一愣。

  “是不是叫做趙偉劍?”

  “沒錯,原來你認識,哼哼,怕了吧?”

  “那倒沒有,你打電話問問他,撞了林少的車,要不要賠?”

  林寒說完,女司機臉上充滿了疑問,這家伙難道和老公有關系?

  她剛剛早就給老公打了電話,要不是他上班沒空,已經來到現場幫她處理車禍了,在疑惑下再次撥通了電話。

  “喂,老公,我還在車禍這里,對,那個人說他是什么狗屁林少……”

  那邊一聽到這里,提高了聲調:“你個敗家老娘們,是不是撞了林少的車?他媽的!”

  女司機臉色一變,竟然沒有頂嘴,任由老公怒罵了十分鐘。

  “……快點給林少道歉,該賠多少賠多少,不然我回去非打死你不可!”那一頭,氣呼呼的趙偉劍掛掉了電話。

  他死活想不通,為什么今天自己惹了這位爺,他媽的老婆又惹了這位爺一一遍,萬一傳到局長耳中,自己這個主任別想當了!

  女司機被吼罵一頓,像是打蔫了的茄子,臉上桀驁之色全無,低著頭慚愧無比。

  “對……對不起,林少!”女司機結結巴巴地低頭道歉。

  “好了,雖然你全責,但賠償我不要了,你走吧?!绷趾娝兔柬樠鄣臉幼?,也不想多跟她計較,浪費時間。

  畢竟,自己撞她的車有點故意,不要賠償各自修車,算是給她強硬加塞一個教訓。

  “不,多少錢,林少,我賠你!”女司機從手包里掏出了一沓現金,大約有兩萬塊,全塞在林寒手中,“您看夠嗎?”

  “修個保險杠,哪用這么多?”

  可她沒等林寒找錢,擺手道:“夠就好,多的錢您留著喝茶,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女司機雙腿都在顫抖,一溜煙兒地小跑著,離開了江邊步道。

  林寒掂量了幾下手里的現金,心想:“看來趙偉劍沒少貪啊,老婆隨手都帶著這么多現金,現在誰還帶著這么多錢,除了貪來的現金沒處存的!”

  “你們兩位辛苦了,拿去喝茶吧。”林寒將錢扔給了兩個治安官。

  他們面露喜色,連忙將錢藏在懷里,四周掃視了一遍,沒有被人看到,心跳連續(xù)加速。

  “阿忠,陪著兩位把車禍處理了。”

  “是,少爺。”

  阿忠跟著兩位治安官回到了江北大道上,處理兩起車禍。

  這兩名交通治安官,都是林寒打過招呼的人,他們倆的領導也被買通,所以,這次處理事故只是走個過場。

  大卡車和小汽車相撞,看上去慘烈至極,到處鮮血和碎片,一地狼藉,實際上是幾小時前,江北大道封路之時,用吊機拉過了兩輛事故車,偽造了車禍現場。

  兩名交通治安官,之前已經被買通,現在又拿了兩萬喝茶的錢,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便放過去了。

  林寒仍站在江邊,車里昏迷的劉美瑜,已經被救護車送去了醫(yī)院,他在享受著復仇后平靜的一刻。

  復仇的沖動,會讓人扭曲,他需要平靜來抑制這股沖動。

  片刻之后,林寒放空了心情,回到了車上。

  整整一百五十萬的現金,被阿忠有心地藏在了后排座椅下方,隱藏在黑色塑料袋子里,不容易被發(fā)覺。

  副駕駛的五十萬,則被阿忠全部塞到前面的儲物蓋里。

  假扮成鬼的血跡,也被擦得干干凈凈,沒有留下一點味道。

  林寒的車挪到靠路邊的應急車道停著。

  而那輛撞擊慘烈的小車,還有卡車,都被清理干凈,道路重新暢通。

  “我回來了!誒,我媽呢?”楊昭宜提著一袋子暈車藥,打開車門,鉆進后排,看不到母親的身影,驚疑地問。

  “噢,我看她暈車難受,叫人將她送去了醫(yī)院,現在應該在掛吊水吧。”林寒平靜地說。

  楊昭宜聽到母親在醫(yī)院,放心了下來,手里攥著一沓零鈔,遞給了林寒。

  “原來暈車片只需要五塊錢,我買了兩片,謝謝你,剩下的錢還給你吧。”

  林寒并沒有接過零鈔,心里想著:“一百五十萬我都不放在眼里,這一百多塊還在乎嗎,我在乎的對象,是你而已。”

  他眼里露出了一絲反派特有的陰冷光輝。

  “這點錢你非要給我的話,就是在瞧不起我了?!绷趾l(fā)動了汽車,重新行駛在這條車流稀疏的大道。

  在半小時前,市中心所有主干道同時暢通,導致江北大道車流銳減,恢復到平時車輛稀少的狀態(tài)。

  要不是這里車輛如此罕有,二十年前的那一夜,那場謀殺也不會沒人撞破。

  “好吧,謝謝你?!睏钫岩苏Z氣十分客氣,但是她還是偷偷把錢塞在了后座縫隙。

  她和林寒一樣,不想因為拿了錢而被人瞧不起。

  “現在你在去我媽所在的醫(yī)院,是嗎?”她好奇地問。

  “嗯?!绷趾畱?。

  他心里想:“當然不會告訴你,真正的目的地了?!?p>  車里只剩下一對孤男寡女,氣氛在一絲絲尷尬中,也有點異樣的氛圍。

  “我跟我媽先打個電話吧。”

  “不急,你媽現在需要休息,等會就能見到她了?!?p>  林寒打消了她打電話的念頭,車外的天空漸漸地黯淡了下來,夜色已經籠罩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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