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徐寧取了寶甲,可心中卻是有些忐忑不安,彳亍了許久才回到了府上。
此時,徐娘子正在苦苦等待,見徐寧回來,手中還拿著寶甲,當即便是問道:“出了什么事情,為何寶甲取回來了,相公卻不高興?”
徐寧苦笑一聲,道:“寶甲倒是取回來了,可不知道日后的日子究竟會如何…哎!”
見徐寧這般,那徐娘子又問道:“事情究竟如何,你且說來,莫要憋在心里,也讓我為你出個主意!”
那徐寧略微點點頭,將事情的經過給徐娘子說了個清楚,說完便是嘆道:“那高俅心胸狹窄,我一時沖動搶了寶甲回來,恐怕日后在朝廷之中的日子不好過了。”
那徐娘子聽完了事情的經過,也是眉頭緊皺,不過卻是安慰道:“相公,莫要太過于憂心,大不了咱們便辭官不做了,難道說那高俅這樣還要為難你不成?”
徐寧點點頭,嘆道:“不錯,我本就是取回我自己的寶甲,我并沒有錯,相信那高太尉也不會對我趕盡殺絕!
只是我不甘心,這一身本領若是不做官的話,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
那徐娘子沉吟片刻,道:“若是相公還想要留在朝廷,你且修書一封,就寫今日之過錯,再將寶甲獻上,日后必然前途無憂,相信那高俅也再不會難為于你?!?p> 聞言,徐寧不禁陷入沉思。
因為這一次是獻甲,不再是借甲,獻出去就是再也要不回來了。
“且容我再考慮一番!”
話說徐寧出了太尉府,那高衙內便是在地上打滾撒潑起來。
“我不管,孩兒白白給那賊人打了一頓,如今公道也討不回來,還被那徐寧奪走了寶甲,孩兒過得可真是窩囊?。 ?p> 那高俅見狀,卻是眉頭緊鎖,道:“區(qū)區(qū)小事,竟如此失態(tài)!”
那富安則是道:“太尉啊,那徐寧完全沒有將太尉你放在眼里??!光天化日之下便是強闖太尉府行兇,這還有王法嗎?
衙內若是能夠得到徐寧那寶甲,這口氣也能消了,不如便讓那徐寧交出寶甲罷了!”
高俅沉吟片刻,冷聲道:“那徐寧今日冒犯于我,想必他也知道這件事的后果,你且?guī)闲┒Y物,與衙內一同前去那徐寧府上,道出來意,若是他識時務的話,必然會將寶甲奉上,這樣說明,他是個可以拉攏之人!
可若是他不識時務,那便是愚不可及,此等愚人我高俅要修整他,那便是如同踩死一只螞蟻般簡單,去吧!”
聞言,雖說那富安極不情愿,可卻是只好拱手得令。
接著,這富安與高衙內便是提上東西,往徐寧府上趕去。
而二人到了這徐寧府外,卻是拍門叫不出人來,奇怪的是大門還虛掩著。
“這咋回事兒?”高衙內探頭進入那徐府看了一遭,卻是詫異道。
那富安冷聲道:“那廝肯定在家中躲著,想著如何應付太尉呢!咱們不用和他客氣,進去和他說個清楚!他若是不交出寶甲,便讓太尉將他往死里整!”
“哈哈哈…”說到這里,二人皆是一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徐寧,徐寧…”這邊四處竄,邊喊,便是如同進了自己家中一般。
這高衙內竄了好幾個屋子,這時候卻忽然聞到,有一陣芳香從一房間之中傳了出來。
“什么味道?”
跟著這味道,高衙內便是進入了這個房間之中。
剛一進去,這香味更濃,抬頭一看,卻見這房內十分整潔,那桌上擺著銅鏡,胭脂水粉等女性用品。
地上一個巨大香爐,里面燃著炭火。
而那罩著蚊帳的床上,卻是躺著一位身穿薄紗,如花似玉的溫潤女子。
見到這里,那高衙內的鼻血便是猛然噴了出來,緩步朝著那女子走去。
而這女子似乎是察覺到了房間之中有什么異常,突然從那睡夢之中驚醒過來。
睜眼一看,只見一左右臉大小不一,眼露淫光,且鼻子下方還帶著兩行鮮血的猥瑣男子正向她靠來。
“你是誰?”
這女子便是那徐娘子。
那高俅此時呼吸已經有些急促,喘息著道:“我我是高衙內…你是誰?”
“我是徐寧之娘子,你趕快出去!”
“徐寧那廝竟然有這這般的娘子,老子今日這寶甲也不要了,要你…嘻嘻嘻!”
說完,便是張牙舞爪朝著那徐娘子撲去。
而那徐娘子也不是什么弱女子,用力一推就將那身體孱弱的高衙內推開好幾步,趁著這個機會,便是往屋外跑去,邊跑邊道:“來人啊,有賊!”
這時候,那富安也聽到了聲響,趕來時正好發(fā)現(xiàn)那徐娘子叫著跑了出來。
而那高衙內面帶淫笑緊追不舍。
“徐寧,你這廝愛甲,愛妻如命,今日衙內已經嘗到了寶甲的滋味,我便讓他再嘗嘗你娘子的滋味!我還能趁機觀摩一番,看你回來能怎么辦!”
想到這里,那富安便是幾個箭步上前去,揪住那徐娘子的一只胳膊,將之反背于背上,摁在那屋檐下的頂梁柱上。
“想跑?沒那么容易,衙內,我為你抓住了!”
那富安笑說著,還沖著趕來的高衙內喊道。
那高衙內此時已經興奮難擋,想到即將體驗這眼前美婦人的滋味,便是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忽然打開了。
話說這徐寧想得煩悶,便是出了門,打算溜走一圈,散散心情。
這轉悠了一圈之后,便還是打算將那雁翎金圈甲交出,來換取自己和娘子的長廂廝守。
當他回到府中,打開門來時,卻見到自己的娘子被那富安摁住,而那高衙內則正在脫褲子。
由于這高衙內是面對大門,這褲子還沒脫下來,便已經看到那怒發(fā)沖冠的徐寧,當即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面目猙獰的沖到那圍墻邊,扣住那墻身爬了出去。
而那富安卻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當那高衙內正在熱身,只是用力摁住那徐娘子:“小娘子,你別叫呀,待會等衙內玩兒完了,我再玩,哈哈哈!”
正說著,那富安也是發(fā)現(xiàn)高衙內翻出了墻去,正欲詢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整個后背,后腦勺,乃至于后腳跟皆是發(fā)麻。
當他轉過頭來一看,卻見一圓睜雙目的九尺男子,正立于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