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榻分你一半 14(下)
與錦顏的慌張錯愕不同,澤華年臉上浮起點點醉酒的暈紅,沒了平日里的清冷孤傲,反而凸現(xiàn)出幾分旖旎的妖嬈之色。
一個深入淺出的吻。(過不了審的)
呼吸不由得一緊。
內(nèi)心:不會吧。
澤華年閉上眼睛輕聲呢喃著:“陛下~”
“咚咚咚~”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黑一站在外面一臉焦急。
“殿下,有急事!丞相來了。”
“……”
澤華年黑著一張臉從錦顏身上起來,修長的手指抵在唇瓣上,下一刻直接做出抹脖子的東西。
翻譯過來就是:別說話,否則就等著身首分離。
剛被強行占便宜現(xiàn)在又被威脅的錦顏,小臉氣鼓鼓的。
精致的眼眸中閃爍著不滿,越想越氣不過,索性右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向被子。
可惡!如果我是真的女帝,一定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不對!應該是當著你的面與其他人舉止親密,最好就是那個首席畫師沈鏈之!氣死你個沒心沒肺的狗男人!
現(xiàn)在正春風得意的某男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美好”未來。
門被打開,黑一小聲說著:“丞相正在前廳候著?!?p> 先前李公公去金鑾殿前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眾臣議論紛紛,都是一副不滿的神情,但又怕澤華年這個瘋子再次血洗朝廷,只是捏緊拳頭接受這件事。
而這其中有一人除外,當今帝王的親舅舅——丞相,沈玉。
他堅持認為是攝政王對女帝做了什么才會導致此次的早朝缺席,于是跟著李公公一起來到合鳴殿,現(xiàn)在正在大廳等候。
丞相沈玉與其他人不同,通過多年的經(jīng)營他在朝堂上擁有屬于自己的一派黨系,與對待攝政王澤華年的敢怒不敢言不同,朝政大臣對他都保持絕對的尊敬與愛戴。
是他控訴攝政王把持朝政遲遲不肯還權(quán),也是他暗示屬下上去提醒選妃一事。
如果說誰是最擅長偽裝的人,沈玉稱第二無人敢自稱第一。
倘若不是先皇臨終前給留下密信點名了他的狼子野心,恐怕澤華年到現(xiàn)在也不敢相信,他才是真正覬覦皇位之人。
在后面的一些調(diào)查中也證實了先帝所說的正確性。
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壞人戴上了一張好人的面具以關(guān)愛為名,微笑著將你推入死地。
若是換作以前,澤華年可能還會稍微配他演演戲,但是現(xiàn)在……
黑一發(fā)現(xiàn)自己主子渾身的氣勢不似平時的云淡風輕,竟是隱隱有些危險。
急忙把頭低得更低,心中不停的默念著: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走吧,去會會咱們那心系陛下的沈丞相?!?p> 大廳中,沈玉正拉著李公公討論起女帝最近的飲食起居,一副關(guān)切后輩的模樣。
在宮中摸爬滾打快一輩子的李公公巧妙的避開重點,只是挑一下簡單的說說,余光看著門外,直到一抹黑金色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范圍內(nèi)。
“老奴參見攝政王殿下?!?p> 銳利的太監(jiān)音成功讓沈玉將馬上說出來的話又給吞下去。
身體往旁邊挪一步,拱手道:“王爺?!?p> 身著黑金玄衣的男人連眼也懶得抬一下,直接坐在高位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周身氣壓開始下降。
“說吧~你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識趣的黑二立馬招呼眾人退出來,很快現(xiàn)在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沈玉像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是笑了笑,繼續(xù)恭敬的說著:“臣只是擔心陛下,畢竟離陛下掌權(quán)的日子越來越近,這期間肯定又不少狼子野心之徒要做一些膽大包天的事情?!?p> 男人瑰麗狹長的桃花眼中滿是刺骨冰冷,唇角劃過一抹譏諷的弧度,輕啟薄唇:“在我面前丞相就不用再戴上那張?zhí)搨蚊婢吡?,直說吧,否則別怪本王手下那些粗人不知輕重。”
哪怕是被如此對待,沈玉臉上還是沒有絲毫惱意。
繼續(xù)拱手道:“臣聽聞陛下臨幸了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沈鏈之,故來想為他求個名分?!?p> 此話一出,端著在高位上的攝政王那雙清風朗月般的眼眸暗了幾分,眼眸深處,是極致的涼薄,如同極北冰原的千年寒冰,冰冷刺骨。
懸在腰間的指尖控制不住蜷了起來。
只是說沈丞相這雷踩得格外精準,成功把某人的殺心激發(fā)出來。
恐怖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環(huán)繞,突然門外傳來清冷、極具威嚴的女聲:“丞相來了,也不派人通知朕一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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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有沒有成功引起你們的閱讀興趣! 今天發(fā)現(xiàn)好多失蹤人口,興奮起來了。 果然半夜碼字就是容易神志不清ㄟ(▔,▔)ㄏ 又是熟悉的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