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崧岳推開催眠室的門,唐素心看到他走出來,眼睛不自覺的瞟著他的身邊。先前靳葉秋跟她說了原因,反而讓唐素心對洛靜矜更感興趣。
只是這一次洛靜矜沒有和唐崧岳一起出來,她薄怒于唐崧岳先前的冒犯,一個人呆在屋內(nèi)整理著資料,也不再囑咐什么。
“看什么呢?”唐崧岳瞥了一眼唐素心,自從唐素心回國以后,整天在他耳邊吵鬧,這讓一向喜歡安靜的他有些不太適應(yīng)。
“你別管,我們女孩子之間的事,你一個大老爺們不懂!”唐素心撇了撇嘴,見到洛靜矜反手關(guān)上催眠室的門,心頭不禁有些幽怨。
她還想問問二哥的病情怎么樣,還想問問自己能不能接受她的治療。眼見心里的計劃泡了湯,唐素心的小臉也垮了下來。
靳葉秋在一旁翻了翻白眼,十分嫌棄的趕他們兩個走,冷冷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兄妹倆有什么話回家說,我要關(guān)門了!”
“葉秋,你可別忘了!”唐素心沖著她揮了揮手,眼睛眨了眨,靳葉秋心頭了然,也嬌俏的回了她一抹笑容,一看到唐崧岳的臉,立馬笑容收斂了起來。
“你和她約了什么?”坐進(jìn)車?yán)铮緳C(jī)開著車送二人回家,唐崧岳好奇的看向唐素心,問道。
“哥,這事你就不要管啦!我今年都二十多歲了,也該有自己的秘密了?!碧扑匦泥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話音剛落,唐素心趕忙補(bǔ)上一句:“我警告你,絕對不能查我。我知道你喜歡派人去查別人的底細(xì),但是你絕對不能查我!”
看到唐素心認(rèn)真且堅決的神情,唐崧岳翹著二郎腿,說道:“那是我對別人,你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那么做。不過真的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說?!?p> “安啦!”唐素心見到他這般回復(fù),故作輕松的說道,隨后她問道:“哥,今天做完催眠,感覺怎么樣?”
唐崧岳閉著眼睛,想到曾經(jīng)和母親溫馨的記憶,嘴角不免露出了一絲笑容。唐素心瞇著眼睛看著這一幕,看來二哥的心情不錯嘛。
“素心,晚上回到家,你幫忙給我媽打個電話?!敝饾u回歸現(xiàn)實(shí),唐崧岳想到江笙倔犟的脾氣,有些頭疼的說道。
“哥,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江姨還是不理你嗎?”唐素心緊鎖眉頭,她出國之前,江笙就已經(jīng)搬出了唐家,也和唐崧岳斷了聯(lián)系。
只是十年過去了,母子二人有多大的仇怨,以致于到現(xiàn)在她都不愿意接親生兒子的一個電話?
唐崧岳無奈的笑了笑,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默不作聲。江笙一定對自己很失望,想到她教了自己這么多年,結(jié)果他還是辜負(fù)了她的期望。
唐素心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她隱隱約約知道江笙就住在海城,可是除了唐崧岳和唐聞天父子倆,沒有人知道她住在哪。
想到這里,唐素心不免對自己的父親升騰起一絲怨氣。既然不愛自己的母親,又為什么要娶她,要讓她生下三個孩子。
既然愛江笙姨,又為什么總是把她晾在一旁,就連她為他生下的唯一的兒子,他還是那般冷漠?
在她的心中,父親永遠(yuǎn)都不是高大的,而是這世界上最自私、最無情的人。她的母親也是一個可憐人,但也不可憐。
她享受著唐家夫人的光環(huán),又享受著文家老牌豪門的大小姐的榮光,然而在她的感情上,她輸?shù)囊凰俊?p> 與她共枕的丈夫,一輩子愛的是江笙,而她抱以眾望的兩個兒子,都沒有拿下唐家的繼承權(quán),反而落在了唐崧岳手中。
就連她唯一的女兒,都和她決裂,老死不相往來。文婉這一生過的既幸福又壓抑,或許這就是她無憂無慮所要付出的代價。
……
洛靜矜身心俱疲的躺在沙發(fā)上,今天高負(fù)荷的工作量,讓她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寧雙雙小心翼翼的拿著毯子,準(zhǔn)備蓋在她身上,以免著涼。誰知還沒有蓋上,洛靜矜就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寧雙雙紅著眼睛站在一旁,她心中怪罪自己動作太大,這才讓累的已經(jīng)睡下的洛靜矜驚醒了過來。
洛靜矜揉了揉眼睛,舒緩了一下疲倦的筋骨,看向?qū)庪p雙自責(zé)的小臉,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雙雙,不怪你,是我睡的淺?!?p> 說著話,洛靜矜疊著毯子,溫柔的說道:“我知道你是怕我著涼,我心里很高興呢。走,我給你們準(zhǔn)備晚餐。”
洛靜矜拉著寧雙雙的小手,一步一步朝樓上走去。跟著她的寧雙雙低著頭,心中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不能再把她吵醒。
因?yàn)榻裉烀α艘惶?,洛靜矜在廚房的狀態(tài)非常疲倦,要么是忘了關(guān)火,要么是炒菜時鍋都熱了,才發(fā)現(xiàn)忘了切菜。
幸好寧雙雙以前經(jīng)常跟母親一起做飯,后來母親去世后,有時候家里就她一個人,她就自己做飯吃。
在她的幫助下,洛靜矜才踉踉蹌蹌的準(zhǔn)備好晚飯。只是坐在餐桌上的她,并沒有什么胃口。
靳葉秋和寧雙雙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擔(dān)憂。靳葉秋剛想說些什么,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的腳步聲,還有敲門的聲音。
站在窗口往下看,因?yàn)殛柵_的阻擋,靳葉秋并沒有看到站在門口的是什么人。拿起放在門邊的棒球棒,靳葉秋小聲翼翼的走到樓下。
站在門口,靳葉秋從貓眼往外看去,只看到一個帶著黑色口罩,戴著鴨舌帽的女人,她壯著膽子問道:“誰???”
門口的女人聽到這個聲音,很是疑惑,看了看門牌號,確認(rèn)無誤后才問道:“這不是洛靜矜的家嗎?”
“是,你是誰?”聽到洛靜矜三個字,靳葉秋緊繃的身子才放松下來,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打開門我就告訴你?!遍T口的女人沒有解釋,靳葉秋又和她磨了一會兒,最終很不情愿的打開了門。
女人走了進(jìn)來,借助月光她看到靳葉秋藏在身后的棒球棒,撇著嘴哂笑道:“就你這個膽子,就算真的來個搶劫犯,你也甩不出去?!?p> 靳葉秋想要反駁,但又想到自己先前那畏畏縮縮的態(tài)度,把話又咽了回去。女人也不客氣,輕車熟路似的朝樓上走去,靳葉秋見狀趕忙鎖上門,跑了上去。
待到她跑到樓上,推開門只見先前那個女人正抱著洛靜矜的腰,狠狠的朝著她光滑的臉頰親了上去,看得她大為震驚。
寧雙雙也張大了嘴巴,反倒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洛靜矜,趕忙把她推開來,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女人見狀撇了撇嘴,有些怨氣的說道:“靜衿,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么我就離開你幾年,你就這么嫌棄我了?”
說著話,眼睛還特意擺出一副幽怨的模樣,活脫脫像看到心上人在外和別人偷情,暗自神傷的樣子。
靳葉秋站在一旁,有些石化的問著洛靜矜:“洛醫(yī)生,你跟這個人真的認(rèn)識???”
洛靜矜忍不住白了女人一眼,反倒是一旁的女人并不見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fā)上,絲毫不像是客人。
靳葉秋強(qiáng)行忍著心頭的不爽,準(zhǔn)備合計著一會該怎么教訓(xùn)這個一點(diǎn)也不客氣的女人。
女人看到她骨碌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露出厚重衣服下動人的曲線,說道:“小妹妹,姐姐跟靜衿可是大學(xué)四年的室友,熟的不能再熟了。”
靳葉秋見狀看向一旁沉默的洛靜矜,只聽洛靜矜拍了拍她放肆的腿,沒好氣的說道:“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沒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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