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一張推薦票撕碎。
這是九叔送給蘇策的,據(jù)說可以拿著它到省城見到大帥。
蘇策對此毫無想法,他的眼睛似乎在迷茫之中,身邊滿是碎紙,手中無意識的撕扯這紙張。
刺啦!
嘶拉!
噗拉!
大黃狗坐在蘇策身邊,眼神里滿是擔(dān)心。
這個人類是不是傻了,已經(jīng)在這里蹲了一天一夜,又烤骨頭,又摔盤子,現(xiàn)在開始撕紙。
刺啦刺啦的聲音,在蘇策的耳邊不段的響起,突然,噼啪一聲!
一道詭異的聲音在蘇策腦海炸響,蘇策當(dāng)即呆在那里,整個人就像被定身符定住。
他的腦海里,開天辟地一般,一道閃電,照亮黑暗。
明亮,光明!
蘇策感悟著這一道閃過的痕跡,他低下頭,看著手里的紙張,這是一張大白紙,已經(jīng)被蘇策撕扯兩半,蘇策把紙張對起來,一道歪歪扭扭的撕裂痕跡出現(xiàn)。
神意如此嗎?
有了些許感悟,蘇策再去看,扎紙驚魂這本書中,記載的神秘紋路。
那一個個似是而非的痕跡,每一道紋路,都代表著某一種含義,并不明確。
蘇策就這么呆呆的看著,不吃不喝,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黃狗擔(dān)心的看著蘇策,它的眼神猶豫,最終齜著牙做出決定,心疼的把自己經(jīng)常舔的骨頭,送到蘇策嘴邊。
“滾!”蘇策一巴掌把大黃狗扇飛。
就在大黃狗要強行把大骨頭,塞到蘇策嘴里的時候,蘇策醒了,他終于悟道了神秘紋路的秘密。
這不是神的旨意,也不是天意,他用中醫(yī)老師的教的解掛方法,把這些神秘的紋路悟透。
他一直執(zhí)著于這些神秘的紋路是什么,但這些紋路什么都不是,它們就是一些裂痕。
就像中醫(yī)的藏像學(xué)說,五臟從來都不是某個固定的臟腑器官,而是五種功能體系。
所以中醫(yī)藏像學(xué)說中,象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這些紋路也是如此,它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象什么。
這些裂痕像大山的輪廓,像云朵的邊緣,像樹葉的脈絡(luò),像一道道驚雷,驚動蟄伏的萬物,喚醒春天。
像夏天的落雨,絲絲線線纏繞人間。
像樹葉上的秋霜,刻畫著天地間的悲涼。
更像河谷里的裂冰,炸響在孤寂的冬天。
在這一瞬間,蘇策明悟神秘紋路的含義,他拿出一刻顆粒圓滿的黃豆,指尖五行法力用發(fā)動,五色的法力同時在黃豆內(nèi)勾畫,眨眼的功夫,一刻豆兵刻畫完成。
蘇策把金黃的豆粒往地上一扔,金黃的豆粒在地上滾動,砰的一聲,化作一個豆兵。
看到新出現(xiàn)的豆兵,蘇策的眼睛明亮。
這是一個金甲士兵,身高足有三米,身上穿著金光閃閃的盔甲,手中拿著一桿金色長槍,從氣息來看,比黃巾力士強了不止一籌。
它就站在那里,雙目如電,冷冷的看周圍。
“向我進攻!”蘇策帶著金甲士兵出現(xiàn)院子里,命令金甲士兵對他出手。
“殺!”金甲士兵端起金槍,把所有的法力匯聚到金槍的槍尖。槍刃瞬間爆發(fā)出刺目的金光,讓人無法直視,伴隨著刺目的光芒,鋒利的槍刃也殺了過來。
蘇策閉目,身體猛地往左邊跳開,金色的槍刃,擦著蘇策的臉龐劃過去,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時,一張英俊的臉,就要被自己召喚出來的金甲士兵毀了。
“好家伙,居然有一定的戰(zhàn)斗智慧,知道偷襲和光線干擾!”蘇策贊嘆,他敢保證,就剛才那一下,絕對可以陰掉白分之八十的對手。
金甲士兵的金槍劃出一道道金色的光線,這是一套槍法,和蘇策的拳法有些類似,或者說就是蘇策拳法的延伸。
金槍閃耀著刺目的金光不斷進攻,蘇策始終無法直視槍刃,只能被迫躲避。
蘇策閉上眼睛,聽聲辯位,抓住一絲機會,頃刻間出手,抓住擦身而過的槍桿,大步踏過去,劈拳連環(huán),把金甲士兵拍飛。
“可以了。”蘇策說道。
金甲士兵從地上爬起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蘇策滿意的看著金甲士兵,簡單的一個測試,他大概了解了金甲士兵的實力,實戰(zhàn)能力很強,幾乎不比蘇策弱,差就差在五感不夠敏銳。
蘇策拿出一把豆子,法力涌動,往地上一撒,十幾個黃巾力士站了起來。
“把院子收拾干凈?!碧K策發(fā)布命令。
黃巾力士無言,開始收拾起院子里的雜物。
看著忙碌的黃巾力士,蘇策心中暢快。
這才是撒豆成兵??!
金甲士兵,需要提前用法力精心繪制復(fù)雜的神紋,黃巾力士,只需要用法力按照簡單的神紋,驅(qū)動黃豆內(nèi)部的一點生機就可以施展。
蘇策站在門口,看著黃巾力士賣力的收拾院子,突然,兩個黃巾力士,抬起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金甲士兵,就往大門外走。
“停!”蘇策無語,黃巾力士把不動的金甲士兵當(dāng)成了雜物。
兩個士兵立即放下金甲士兵,繼續(xù)收拾其他的雜物。
黃巾力士和金甲士兵的操控實際上并不困難,他們很根據(jù)蘇策的心意行動。
不過也只是一種粗略的心意,蘇策并不能對他們進行精細的控制。
看著一個個黃巾力士忙活,直到把體內(nèi)的法力耗盡,最終消散。反而是金甲士兵還在那里站著一動不動。
和九叔的交喚,蘇策非常滿意,單單他這次悟出來的撒豆成兵就已經(jīng)不虧了。
把扎紙驚魂收起來,蘇策拿出兩個紙人,手中一搖,落在地上化作和蘇策有幾分相似的人形。
紙人,不同與豆兵的存在,蘇策施展的紙人,可以進行細微的控制,缺點就是實力低微,不善于戰(zhàn)斗。
紙張所承載的法力和黃豆比起來,要低很多,除非煉制珍貴的符紙。
蘇策操控著紙人,把房間里打掃干凈。
這幾天任婷婷在處理任家的事情,任府經(jīng)歷了兩次大戰(zhàn),雖然有刻意在引導(dǎo)輿論,但任家莊的人也不全是笨蛋。
另外,任府的的資源和生意,所有人都眼紅,有幾家富戶有聯(lián)合的意思。任婷婷帶著暖玉,一直在忙碌。
“你說什么?秋生被奪權(quán)了?”蘇策滿腦子的問號。
當(dāng)初他可是教導(dǎo)過秋生怎么拉攏人心,把持權(quán)柄,最后控制這個任家莊。
怎么才過去一個多月,就被人把權(quán)利奪走了。
“是誰奪權(quán)!”看到暖玉認真點頭,不像是在說謊,蘇策詢問。
護衛(wèi)隊對蘇策來說不算很重要,但抓在手里總是好的。
“是婷婷姐!”暖玉的眼中有光,對任婷婷非常的崇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