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你】你的世界
對一座城市誠摯的期待源于一個手游,說實話你沒想過這樣的事。
你是因一個游戲而接觸這一些游戲的。說實話,看到兩年之后它仍穩(wěn)坐國產(chǎn)現(xiàn)象級的老大哥位置,你內(nèi)心是說不出的驕傲。
你自認(rèn)打小是個三分鐘熱度的人,喜新厭舊而且不以為恥。
畢竟嘛,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但是,別人問起時,身體卻下意識地回應(yīng),應(yīng)該會一直玩下去的吧,除非狗疊倒閉……嗯…狗疊倒閉我就給它捐錢。
尤其是,這個人。
接觸戀與后玩了那么多在少女芳心里縱火的乙女游,自小時便讀過的無數(shù)本小說。
明明見識過那么多那么好那么優(yōu)秀的人。
你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他偏偏整個人就以大搖大擺的姿態(tài)扎進你的心里,甚至毫不費力。
你偶爾也嫌自己太窩囊,但居然真的連他的缺點也欣賞。
所有統(tǒng)籠的三觀,底線都被換成了一個簡單的名字,你都覺得自己不可理喻。
但沒辦法啊,我喜歡他,沒有辦法用語言標(biāo)述的那種。
刷視頻看博主調(diào)百事和可口,砸吧著嘴聽大佬分析口感與單喝的差異。關(guān)注起了星座,也只會盯著雙子座的介紹傻笑——口是心非,口嫌體直,可以的嘛底迪。甚至過分喜歡起了雨天,總覺得他在世界某個角落揚起了嘴角。
高考是個人生的分水嶺,不敢隨意對待,所以你遺憾地錯過了本該和他共度的生日。
沒關(guān)系......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話說出口才想起來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在活動期間自己卻不得不去上課的時候。
害,誰能想到,你一個單推凌肖的人手里只有兩張r卡。
但他偏偏整個人就以大搖大擺的姿態(tài)扎進你的心里,甚至毫不費力。
你偶爾也嫌自己太窩囊,但居然真的連他的缺點也欣賞。
所有統(tǒng)籠的三觀,底線都被換成了一個簡單的名字,你都覺得自己不可理喻。
話說出口才想起來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在活動期間自己卻不得不去上課的時候。
但有的時候這種佛系的思想被迫打破。
......那個時候你才剛剛下載微博。
不下載你也不知道有個地方對他和喜歡他的人的敵意那么大。
對不起,有些凌夫人可能是態(tài)度激烈了,但更多的人是希望和各家好好相處的。而且不要上升紙片人不是討論的規(guī)則嗎?
這句話你不知道發(fā)過多少遍,簡直是強忍著怒火把姿態(tài)放低。
看著莫名其妙不知來源不知真假的所謂有圖有真相,和邏輯奇異的推理。
他們明明也喜歡著游戲里的主角,他們不是世界上最該理解我們的人嗎?
高考位次下來,你發(fā)揮的算是一般水平吧,正弦曲線上。
高考位次下來你發(fā)揮的算是一般水平吧,正弦曲線上平衡位置稍往下的那種。
沒辦法走上海那兩所學(xué)校,英語科目上的失誤簡直要了你的命。
什么都沒辦法說了,停筆了。
明天可能就出結(jié)果了,聽天由命吧。
彌封線——以下為正文部分
注:前后不相連,無邏輯關(guān)系。
6月21日,某個人的生日,當(dāng)然特別。
其實你有稍微特殊點的慶祝方式作為今天的保留節(jié)目。
中心路,330路公車途經(jīng)站。
不知何時起喜歡一個人踏上這路車,有時候插著耳機從起始站到末站,心情不好就中途下去。
有時候心情突然好了也下去。
也不是沒想過美好的邂逅,只要那個人和他有一點點相似就足夠美好。
期待落空幾次也就斷了念想,成年人嘛,總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偶爾的玻璃心。
車啟動前,門閉合的動作卻被阻斷。
夾住的亮色的長板是罪魁禍?zhǔn)?,你被這場小小的騷動驚地一滯。
心臟開始狂跳。
司機罵罵咧咧地重新打開門,四周的竊竊私語開始模糊起來。
你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
等到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大踏步跨入后,你才發(fā)覺今天的天氣真棒,炙熱又絢爛。
他經(jīng)過了你,在你冒出更多荒唐的想法之前。
你不敢刻意回頭,他大概是以某種隨意的姿態(tài)落座,任著別人偷偷對他指點,他反而更神態(tài)自若的那種也不知道會不會把長板放在他和某人的座位中間。
這種人即使真的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中會怎么樣呢?反正大概率也和你無關(guān)。
每到一站你都小心假裝不經(jīng)意地向車門望望,車上行人陸陸續(xù)續(xù)散去。
車的末站幾乎已經(jīng)到城市邊郊,周圍景象逐漸荒落。
頎長的身形從視野的邊角一閃而過。
你匆匆忙忙地跟著下去。
不知是不是他動作過于迅速,剛下車就不見了身影。
你茫然地看看周圍零零落落的房子,遠處是淡墨的山野。
心下一橫,朝著一個相對繁華的小巷追去,猜測他孤身至此的目的。
剛跨入巷口被絆地趔趄一下,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你在心里默默為這個保留節(jié)目加了一條規(guī)定。
以后絕不穿高跟。
抬眼卻見做壞的人抱著胳膊毫不避諱地望進你的眼睛。
“嘖,跟蹤?”
你慌張地擺手,“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而且誰跟蹤會穿高跟鞋?!?p> 巷子里只露著昏暗的日光,但你直覺中他微微提了提嘴角,幾乎都可以想到他下句要說什么。
“有趣?!?p> “那個…請問你是不是叫凌肖?”
今年20歲,復(fù)旦或者上海交大的歷史系研究生?用個老式的音樂播放器,會彈bass,客串一個樂隊?喜歡百事和可樂混合喝?附近倒是沒有叫Mehouse的酒吧。
你思索怎么樣才能把這些似乎是私探調(diào)查才能得到的消息說的委婉些。
陽光在他的臉上跳動了一下,似乎是他微微張了張嘴唇。
“不是又怎么樣?”
你啞口無言,無法判斷真假。
“你看起來像是大學(xué)生?那你在哪里上學(xué)?”
“你的問題太無聊了,我不想回答?!彼财沧欤斑€有事,先走了?!?p> 你幾乎不管不顧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他明顯被你大膽的舉動驚了一下,渾身僵住了一瞬。
見他沒有推開,你幾乎要哭出來。
“求你了,對我很重要。”
他將你的手慢慢掰開,閃了閃身形就騎上長板。
聲音在你恍惚的大腦中顯得更不真切。
“抱歉,下次見面,我不會再推開你了。”
所以也請你,一定一定要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