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坐月子的待遇跟皇后娘娘一樣。
司姣親自下廚,各種營養(yǎng)大補(bǔ)湯每隔兩小時就端到床邊親自喂肖雅喝下去。
晚秋看到司姣一次次吹涼調(diào)羹里的湯湯水水,像哄孩子似的哄著那個綠茶婊喝。
她忍不住就怒火中燒,一股炸燃的真氣從腳底板直充腦門!身體也有點(diǎn)控制不住地胡亂揮舞。
聽著她嘴里咿咿呀呀的聲音,司姣趕緊放下碗,起身抱起晚秋,大聲哄了起來:
“哦喲,我乖孫兒這是不高興了!是不是餓了呀?奶奶給你弄吃的哦!”
大半瓶牛奶伺候!
晚秋一直看那賤人喝幾湯,看了好幾回了,愣是沒撈著一口。
她正好也餓了,眼睛氣呼呼地瞪著司姣,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咽著牛奶。
很快就將奶瓶吸了個底兒朝天!
司姣樂得合不攏嘴:“嘿嘿!肖雅,我乖孫將來一定力大如牛的!你看,才出生幾天的孩子胃口就這么大!”
肖雅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得意之色:“媽,那是咱胡家祖宗積德!將來我兒子,你孫兒一定文武雙全!”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梅七正喝著母乳,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馬上又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diǎn)沒給一口奶嗆死。
司姣趕緊將晚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皺著眉頭碎碎念:
“哎!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多分泌出一點(diǎn)奶水都能嗆到!太斯文了!”
一個回頭,她又拿右手食指輕輕逗了逗晚秋的臉,馬上擰緊的眉頭就舒展開了:
“要不怎么都說得生男孩呢?女孩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這時,晚秋馬上打開意念挖苦梅七:“嘖嘖,每次吃奶都跟餓死鬼投胎差不多!咋不把你直接嗆走呢?”
“我走了能填你的坑還是咋的?真是最毒婦人心!”梅七赤著臉嘟囔著說。
月子里的寶寶能吃能睡,長得也跟菜園子里的小白菜一樣,一天一個樣兒。
只是眼睛看人還朦朦朧朧的,像起了一層霧一樣,只能憑聲音判斷說話的是誰。
很快晚秋跟梅七臉上的皺紋都長平了,皮膚變得又嫩又滑,像剝了皮的白雞蛋一樣。
不過梅七皮膚黝黑,得用松花蛋來形容。
跟醫(yī)院的合同簽的是到產(chǎn)后一月內(nèi),所以剛滿月,胡力便將母子三人接回了家。
他算盤打的可好了,當(dāng)天回家他們不吃一分錢的虧,醫(yī)院也占不了半毛錢的便宜,交的錢都用到了最后一秒。
不僅如此,胡力還特意將滿月酒往后推遲了三天。
跟上次閃婚不同,這次宴請賓朋,胡力大大方方地給董事會所有董事都發(fā)了請柬。
他想借此機(jī)會看看能不能將一些駱飛的部下拉攏過來,因?yàn)轳橈w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要在家照顧太太,所以不能親自到場祝賀。
那些人如果來參加,就有可能對駱飛反水。
就算不反,最起碼也不會是敵人。
胡力太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若沒有這份心機(jī),他也不會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就像當(dāng)初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的色相來駁上位。
駱太太自從上次清晰地聽到了晚秋的聲音,便開始整天神神叨叨,一連幾個月都在精神恍惚中度過。
盡管駱太太一直強(qiáng)調(diào)這次是真的聽到晚秋喊媽了,可不管她怎么說,大家一致認(rèn)為是因?yàn)轳樚噶瞬?,所以言行舉止才更加令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