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娘抬起就是一腳(求收藏、求月票)
“兄弟們,實不相瞞,我懷疑我被綠了?!?p> 蘇陌抿了一口啤酒,苦澀地說道。
“什么?鵝滴娘哎,蘇陌兄弟節(jié)哀順變,今晚不醉不歸!”
“是撒,莫說那么多咯,喝酒!”
幾人心懷鬼胎,舉杯痛飲。
只聽見桌角一個胖子捏著嗓子大聲喊道:“老板,再拿兩箱啤酒來!”
這胖子長得甚是滑稽,脖子比腦袋還要粗,肥肉一顫一顫的,嘴上刁著根煙,那兩只胖手也沒停著,左手拎雞翅,右手執(zhí)魷魚。
是個吃貨沒跑了。
今晚吃夜宵的人,似乎比往常要多些,應該是中秋節(jié)的緣故。
千里迢迢,來廣東打工,就這一天假期,自然是回不了家的。
這番佳節(jié),這不,兄弟幾人報團取暖,喝酒來了。
說來還真羨慕死人,這幾兄弟,除了蘇陌以外,都沒有女朋友。
蘇陌的女朋友,名喚作春雨,大家都叫她小雨,在廣東大學念書,平時一副良家少女的模樣,看起來還蠻乖巧可人的,怎么就綠了呢?
胖子情商高,自然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聽得他對蘇陌說道:“陌子,明天天下人間夜總會,哥親自給你挑上幾個?!?p> 說完還不忘嘿嘿一笑,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蘇陌搖搖頭,說道:“還沒分手呢?!?p> 蘇陌身旁的一個小黃毛把話接上:“怎么著,蘇陌,你還有這癖好?”
這黃毛還真是大熊貓點外賣,筍到家了。
胖子嘴里咬著塊肉,含糊不清地罵道:“嘶——呼,嘶呼,去你娘的媽賣麻花批,小電影看多了吧你。”
蘇陌苦笑道:“當然不是,只是,6年的感情了,說斷就斷,哪有那么容易?!?p> “唉,是這樣的了,上過床的,很難斷的。”胖子也算是個過來人了,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就在氣氛顯得略微尷尬的時候,老板娘抬著兩箱酒走了過來。
老板娘三十來歲的年紀,風韻猶存,那身材,嘖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兄弟幾人常來這喝酒,一來二去的,跟老板娘可算熟悉的很。
“啤酒來啦!”老板娘將酒往地上一放,擦了擦汗,笑著說道。
胖子嘿嘿一笑,給蘇陌使了個眼色,凝聲說道:“老板娘,我這位兄弟今天失戀了,來陪他喝兩杯。”
說罷,拆開箱子,取了瓶啤酒出來。
“哎?怎么是綠瓶的?不行不行,退回去,我要威百啤酒,今天我兄弟不能見綠!”
老板娘一臉不好意思,說道:“胖兄弟,今天威百賣完了,你看,喝這個將就一下?”
“什么胖兄弟,去去去,老子胖嗎?”
眾人一陣哄笑。
蘇陌哭笑不得,按住胖子的手,說道:“就喝這個吧,沒事沒事?!?p> “好,來,走一個!慶祝咱們蘇陌帥哥,少女殺手恢復單身,重出江湖!”
蘇陌哈哈一笑,也舉杯痛飲。
突然,他的胸口,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那之后,眼神也開始模糊。
終于,蘇陌仰面倒下。
嘈雜的呼喊聲逐漸遠去。
意識,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
......
一望無際的沙漠,太陽光像是不要錢一般,無私地照在上邊,萬點光亮閃耀。
沙漠的中央,狂風肆虐,儼然矗立著一座城池。
城池不算太大,城墻上頗有些歲月的痕跡。
也難怪破破爛爛了。
這是一座古城,千萬年來,被風沙所侵蝕。
再往里邊一看,城中卻頗有生機,來來往往有許多人,一顆蒼天大樹矗立在城中央。
與這沙漠中蒼涼的景象顯得格格不入。
城門忽然“咔——啦”一聲打開了個縫,從里面走了兩個小人出來。
湊近仔細一瞧,是兩個可人兒。
她們身上的穿著頗有些西域美人的味道。
只是臉上都蒙著一層面紗,朦朦朧朧的,瞧不清容貌。
但從那藍色的瞳孔、纖纖細眉來看,定是兩個實打實的美人。
只聽見其中一名少女說道:“姐姐,風沙如此肆虐,果真要出去瞧一瞧么?”
另一名身形略微成熟的少女點了點頭:“妹妹,剛才我在城墻上,瞧見了一點星芒從空中墜落下來,定是神仙下凡了。”
妹妹道:“若果真是神仙,那可太好了,此番定要治一治那可惡的如意真仙!”
“可不止這樣,我瞧你呀,又沒好好聽陛下的開示。”
妹妹眉眼彎彎,摟著姐姐的臂彎,撒嬌道:“姐姐!你快告訴我,還有甚么?”
年紀稍大些的少女面向城門,拱手行禮說道:“陛下年初的時候便有開示,今年將有一隊人馬行至我梁國。這幾位,皆為仙人下凡,其中一人還是那玉皇大帝許配給陛下的如意郎君。走吧,妹妹,我們邊走邊講?!?p> 妹妹疑惑道:“姐姐,那老天許配給王上的如意郎君,可是個男人?”
姐姐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但按照常理來說,仙人如何還分男女?瞧瞧便知了?!?p> “若是長得如意真仙那般模樣,可委屈我們陛下姐姐了。”
“魚兒,休得再胡言亂語!”
“是!姐姐?!?p> 兩人背著風沙,艱難地行了大概小半個時辰。
莫說一隊人馬,一路走來,便是個鬼影都沒瞧見。
稍大些的少女停下了腳步,回頭示意妹妹走到自己身邊。
“魚兒,到處找找,定是在這周圍了?!?p> 魚兒平日里,最喜歡玩耍打鬧。
是王親國戚里有名的瘋丫頭。
這等好差事自然是欣然應允。
風沙稍稍停了些,身子活動起來也沒那么艱難了,魚兒當即蹦蹦跳跳地四處搜尋。
魚兒四處張望,找了許久卻什么都沒找到,烏黑的發(fā)絲上反倒是沾上了許多沙子。
“雁姐姐,那些仙人許是被沙子埋在地下了!”
“魚兒,又胡說了,既是仙人,如何會被沙子掩埋?”
魚兒嘟著嘴,哼了一聲,登時一跺腳,又往地上狠狠踢了一下。
頓時揚起來一片沙塵。
雁兒雙手叉腰,心想魚兒是被慣壞了,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正欲開口教訓一番。
“啊——!”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魚兒正下方的地下幽幽傳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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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把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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