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時不悔已經(jīng)通過傳送陣離開了賭城。此傳送陣為雙向傳送,每次傳送都要吸收附近的天地靈氣才可以催動,每次傳送完畢會有半月左右的冷卻時間,有了這半個月的緩沖時間,他相信自己必定能進階金丹初期,再有律法宮的人尋覓而來倒也可以自保了。
傳送陣的這邊,時不悔一陣頭暈目眩之后,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座巍峨壯麗的高聳入云的一座宮殿,而他即使位于此城最邊緣也可以看到。
此時在傳送陣兩邊,有兩名守衛(wèi)戰(zhàn)立在此,攔住了時不悔,此時的時不悔已經(jīng)運轉(zhuǎn)遮神決,將自己氣血加速,偽裝成了一名只有煉氣中期的老頭,白發(fā)滄桑,滿面皺紋。
兩名守衛(wèi)皆是煉氣中期修為,自然無法看穿時不悔偽裝,就算是金丹巔峰只要不仔細觀察恐怕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兩名守衛(wèi)攔住時不悔冷聲說道:“外來人!哼!這極武之地多少年沒有通過這座傳送陣進來過外來人了,你是這么多年來,頭一個。”
時不悔此時裝作驚恐的說道:“二位大人明鑒,我是賭城的葉飛大人派來的,有要事稟報于極武城大人?!?p> 二人面色變換不停,仿佛吃了屎一般難看,說道:“老頭,你腦袋是不是糊涂了,這里是極武城,乃是廣寒的地界,和你說的律法宮是死對頭。”
二人此刻一人催動其法寶,另一人則拿出一張傳訊符,時不悔心中大驚,事情暴露,只好鋌而走險。也顧不得城中是否有強者坐鎮(zhèn),會不會觸動他們。
只見時不悔煞神絲凝聚而出,變化成兩只黑針,直沖二人頭顱飛射而去,一人應(yīng)聲倒地對著另一人說道:“快快催動傳訊符,有入侵者?!闭f罷便頭顱一歪,涼透了。
另一人心中也是大驚,要不是剛剛死去的那人反應(yīng)快,替他擋住了那一擊,恐怕自己已經(jīng)和他一個下場。
“你不是煉氣修為!你是筑基修士!否則我二人怎能毫無防備!”
“現(xiàn)在才知道,晚了,既然騙不過你們,那就趕盡殺絕!”
那人明知不敵,燃燒精血就要遠遁而逃,當其剛剛踏出一步,便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渾身纏繞著一根根透明細絲,正是滅神絲。
只見時不悔五指一拉,那人便碎成了一塊塊碎肉。
時不悔將二人的神魂磨滅,挖了個坑給埋了。
他知道此舉可能會驚動極武城高層,但沒有辦法,只有再次傳送,短時間之內(nèi)恐怕是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時不悔隨即隱匿身形,來到了極武城那做宮殿外圍,此宮殿有禁制,沒有通行令牌是進入不能的。
此時時不悔來到外圍找到了一條街,這是一條交易街,圍著這宮殿足足一圈,好不熱鬧。
時不悔來到一顧客不多的小店,說道:“來一份極武城地圖,越詳細越好?!睍r不悔是想要找找傳送去別的地方的傳送陣,順便看看這極武城布局。
此時從店里出來一名正值壯年的小伙子,瘦瘦高高白白凈凈的,一股書生氣息。
“客官,這你可是問對人了,我這小店別的不好說。這字畫地圖應(yīng)有盡有。稍等片刻”
書生起身離開過了沒一會兒,就捧著一張綢緞走了出來。
“這乃是綢緞所畫,為了不讓墨水暈開,特意請了筑基修士畫的,應(yīng)有盡有詳細無比。”
書生如此說到。
時不悔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很不錯。”
書生來到時不悔跟前殷勤的說道:“客官您是頭一次來極武城吧,在這里外地人不受待見的,我也是外地人,你看我這,生意蕭條至極啊?!?p> 又說到:“這份地圖是我每個角落都親自過去畫的,可以說是十分詳細了,價格不低,客官看在咱們都是外地人,你也正好需要的份上,給您收三枚金龍幣?!?p> 時不悔點了點頭,倒也值這個價,便買下了。
他又去了幾家店鋪,發(fā)現(xiàn)都沒有他手里的這份地圖詳細,也就放心了下來。
時不悔細細的看著地圖,發(fā)現(xiàn)這極武城的人注重煉體,這也不足為奇,畢竟和禹國相鄰,外地修煉者來到此處當然不受待見。
地圖之中標記這三座傳送陣法,一處是他來的那座,一處是通往禹國,一處是去夏國最北邊的廢土之地。
時不悔思前想后,決定先逛逛這交易街,而后動身前往北方的廢土之地,雖說那里妖獸橫行,荒涼至極,但也比在這被人抓到他殺害兩名守衛(wèi)或是被賭城那邊追來的律法宮的人逮到的好。至于那禹國,他自問如今雖說半步金丹,筑基巔峰,卻也不敢踏足,除非等他到了金丹巔峰才會決定要不要去尋找機遇。
說罷,便動身在這交易街之中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