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悔在森林深處又尋獵了半天,只碰到一些筑基妖物,被其輕而易舉的利用煞氣所化黑絲擊殺。
此時的時不悔渾身黑氣彌漫,宛如神魔在世,他運轉(zhuǎn)惡人訣,將其吸納于丹田。
“這些黑氣及那金丹刺云蛇內(nèi)丹已足夠我進(jìn)階金丹中期,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只等我閉關(guān)苦修一段時間便可煉化,進(jìn)階金丹?!睍r不悔吐出一口濁氣,緩緩說道。
萱兒此女此時在時不悔的身側(cè)卑躬屈膝的等待指示,完全一副仆人的模樣。
“萱兒,打道回府,這次算是打成理想目標(biāo)了。暫且等我閉關(guān)修煉一段時間。”
二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森林,找到了停在森林之外的馬車,疾馳而歸。
當(dāng)二人回到城中之時,路邊所見之人皆是目瞪口呆,誰能料想到,賭城之中最大的醉仙閣執(zhí)事大人,竟然對一名同等默默無聞的筑基修士低聲下氣,哪怕是對待城中高高在上的律法大人也從未如此過!
時不悔吩咐了萱兒幾句,讓她回去了,會在有需要的時候再吩咐于她,而時不悔回到住處,剛一進(jìn)門他便感受到時穿的那若有若無的氣息,絕對是比以前提升了一個檔次,至于是提升了多少,一切還得等到時穿出關(guān)才可知曉。
修煉過《惡人訣》的時不悔發(fā)現(xiàn),這惡人訣果然是個好東西,負(fù)面影響對于他而言可有可無,這煞氣所化黑絲更是可附于神識用于探查和施展神識進(jìn)攻,更可變換形態(tài)隨心所欲,不過終究是有限的。
這次從森林之中獵殺回來他發(fā)現(xiàn),這黑絲雖然強大,但也有著致命的短板,那就是每次使用之后都會消失,也就是說,這些煞氣所化黑絲一旦使用,就會重新變回煞氣,就得重新煉化才可,而他煞氣雖然龐大,但惡人訣修煉只有上部兩層,且只有筑基巔峰修為,每次使用以后用得少倒是可以自行恢復(fù),但如果消耗一空便需要七八天才能徹底轉(zhuǎn)化,這就會導(dǎo)致其在這七八天之內(nèi)沒有任何進(jìn)攻手段。
“希望進(jìn)階金丹可以讓我減少一點轉(zhuǎn)化時間吧?!睍r不悔隱隱感覺,這惡人決的轉(zhuǎn)化煞氣時間是和修為有關(guān)。
“這煞氣黑絲可幻化萬物,除了變化生靈之外幾乎無所不能,以后就叫煞神絲吧,嘁嘁嘁~”
時不悔沒有立刻閉關(guān)修煉,而是想等到時穿出關(guān)以后和其交代一下再進(jìn)行閉關(guān),二人如果同時閉關(guān)的話,一旦那葉飛老頭偷襲而來,二人猝不及防之下恐怕要吃大虧。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時不悔剛剛心中如此想到,緊接著便見一紅一白兩道流光從天而降,正是那金丹修士御空飛行而來,那道紅芒之中傳來一聲冷哼:“時不悔是吧,你的好哥哥時穿何在,今日你二人死到臨頭了,殺徒之仇不共戴天,你二人束手就擒也省的老夫和張三大人多費手腳?!?p> 時不悔定睛望去,那暗紅色衣袍老者正是那葉飛,此次前來怕是為了報那李三刃的仇,至于那白衣年輕人,劍眉星目,好不風(fēng)流倜儻,竟隱隱感覺葉飛對其恭敬異常。
此時的時不悔暗知大事不妙,急忙喚來時穿在房間所留滅神絲,聯(lián)系時穿立刻出關(guān)。
只聽時不悔后方密室緩緩走出一道人影,正是時穿,此時的他依然還是那金丹中期,不過卻感覺法力洶涌澎湃。
葉飛掃了一眼時穿,大笑一聲:“天助我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穿雖已達(dá)到金丹中期巔峰,卻因強行出關(guān)打斷功法運轉(zhuǎn),此刻連氣息內(nèi)斂都無法控制自如。我二人擊殺于他綽綽有余。張三大人,請助我一臂之力?!?p> 說罷老者祭出暗紅色匕首,而那張三只是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揮,暗紅色匕首之上竟覆蓋一層乳白色流光,仔細(xì)一看,竟是一根根銀針緊貼匕首,朝著時穿飛射而來。
此時時穿急忙祭出滅神絲,在其身上密密麻麻纏繞,形成了一層透明防護(hù),沒想到的是,那匕首還未進(jìn)到身前,匕首之上的銀針竟一一飛射而出,上百飛針匯聚成一條直線,直直的擊打在時穿的丹田之上,雖有滅神絲防護(hù),卻是被銀針以點破面,隨后匕首緊隨其后。
眼看就要集中其丹田金丹,此時的時不悔煞神絲外放而出,化成堅硬小盾替時穿抵擋,同時右手幻化出數(shù)把飛刀,沖著葉飛二人丟去,只見小盾堪堪抵擋住那匕首。
“哼,有兩下子,歪門邪道竟可抵擋我本命法寶一擊”葉飛輕描淡寫的打飛一把匕首,似在嘲諷的說道。
時穿此刻本命法寶受損,面色蒼白,沖著時不悔低聲說道:“弟弟,這葉飛是金丹中期修士,要是只有他一人我自問可毫不費力擊殺與他,而這個張三氣息尤在葉飛之上,應(yīng)該是一名金丹后期修士,你我二人怕是打不過啊。”
時不悔微微皺眉,這下麻煩了,必須盡快想到一脫身之計才可,要不然二人都得交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