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實力護夫楊歡雪
天序在凌暄的掩護下離開了百草堂,之后天序一人往華陵大門前去。不料,在路上還是被弟子們發(fā)現(xiàn)了?!八谀抢铮熳プ∷?!弟子們向他追了過去。
天序:“慢著,你們先聽我說,余建明不是我殺的。我現(xiàn)在離開一會,想辦法自證清白,我會回來的”。
楊威:“胡說,你就是殺死老大的兇手”。
耀武:“大家別聽他的,把他捉回去”。
弟子們在他們的慫恿下繼續(xù)追,天序不再解釋,跑向華陵大門。歡雪在前方看見一群弟子追著天序。
歡雪:“天序,我來幫你,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事情水落石出再出來”
“我先離開這里,一會兒就回來”。
“你先離開,這里交給我,我?guī)湍銛r住他們”。
“萬事小心”。天序跑出了華陵。
歡雪擋在弟子面前,“都給我停下”。
“師姐,你這是包庇殺人犯”!楊威氣憤地說
“什么殺人犯,他是冤枉的,現(xiàn)在他只是出去一下,不會不回來的”。
耀武:“他跑出去又怎么會那么傻跑回來,你可不能因為喜歡他就包庇他”。
歡雪:“總之你們就別追了”!同時歡雪對自己說:天序,之前都是你在照顧我,現(xiàn)在就讓我來保護你。
歡雪拔劍,霸氣地說:“你們要是再敢上前一步,就休怪我不客氣”。
弟子們沒有理會歡雪,繼續(xù)往前沖,“沖啊”!
歡雪:“你們”,她丟掉劍,用內(nèi)功擋住他們繼續(xù)往前,然后將弟子們震暈倒地。玉峰趕到,看見暈倒在地上的弟子們,“歡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歡雪:“我知道”。玉峰:“他們可是你的同門師弟”。
歡雪:“他們沒有受傷,我只是將它們震暈了”。
玉峰:“不管他們有沒有受傷,你對他們動手了,懲罰可不小”。
凌暄莊嫻也來了,凌暄:“這……歡雪,是你做的嗎”?
歡雪:“沒錯,是我”。莊嫻:“歡雪,你真糊涂”。凌暄:“這一次你確實過分了”
歡雪堅定地說:“你們要是幫我就讓我離開去找天序,要么把我?guī)У秸崎T面前治罪”。
莊嫻:“你傻呀,我們是姐妹,當(dāng)然會幫你,即便你做得不對,我們還是會幫你”。
凌暄:“天序說他去百草谷,你快去找他”。
歡雪:“你們還真是我的好姐妹”。
玉峰拿出瓶子向歡雪拋去,“歡雪,接著”。歡雪接過瓶子,“這是”?
玉峰:“這是紫金丹,能解百毒,百草谷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你拿著紫金丹,說不定還能用得上”。
歡雪:“謝謝你,師兄”!歡雪收好紫金丹離開華陵,前往百草谷找天序。
玉峰看著滿地被震暈的弟子,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個楊歡雪,搞這么一出,現(xiàn)在三件事情搞在一起,真讓人頭疼”。
莊嫻:“三件事?不是兩件嗎”?
凌暄:“余建明被殺,弟子們被震暈,除了這兩件事還有什么”?
玉峰:“掌門告訴我,在余建明被殺的那天,藏經(jīng)閣里的紫巒真經(jīng)被盜。這件事你們千萬不要泄露出去”。
莊嫻:“這……怎么會……”。
凌暄:“這下子真是麻煩了”。
玉峰:“我還要回去向師父復(fù)命,你們安頓好弟子們”。
玉峰離開后,楚翊蘇晗他們過來了??粗鴷灥乖诘氐牡茏觽儯刺K晗大吃一驚。
蘇晗:“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
楚翊:“難道余將軍真的血洗華陵”?
莊嫻:“不是,是歡雪,她運功震暈了他們”。
凌暄:“為了幫天序離開這里”。
楚翊吃驚得張大嘴巴,“原來……她這么厲害啊”。
蘇晗:“天序他走了?他能去哪呢?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凌暄:“蘇大哥,這里不方便說話,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他們四個人一起在一間房子談?wù)撨@件事。
莊嫻:“我懷疑余建明被殺和經(jīng)書被盜這兩件事有關(guān)系”。
凌暄:“你是說有人盜書,不幸被余建明發(fā)現(xiàn),所以他被殺了”?
莊嫻:“對,這是我的猜測”。
蘇晗:“他來偷書的時候被天序察覺了,于是天序追出去,所以剛好碰到余建明,這一切都是誤會”!
楚翊:“不是碰巧,他是故意陷害天序的”。
蘇晗:“故意”?
楚翊:“對,藏經(jīng)閣與天序房間相隔一段距離,去偷書根本不用經(jīng)過天序那里”。
凌暄:“如果他是從天序那個方向逃走呢”?
莊嫻:“這也不可能,能從藏經(jīng)閣偷書的人身手不凡,是不會輕易被別人發(fā)現(xiàn)蹤跡的”。
楚翊:“除非他是故意的”。
凌暄:“他為什么要陷害天序,他跟天序有什么仇呢”?
蘇晗:“天序平時也沒有招惹他人,唯一的算得上仇家的余建明也死了”。
莊嫻:“天序有沒有與他人結(jié)仇我們一時也很難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偷書的人法力武功高強,他不是一般人”。
凌暄:“對,我檢查過余建明的尸體,他身上只有一處致命傷,沒有其他多余的傷痕。說明他死的時候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而且他也沒有服任何藥物”。
蘇晗:“既然他如此厲害,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天序,非要陷害他”?
楚翊:“有時候恨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殺了他,折磨他也是一種報復(fù)”。
蘇晗:“他會是誰呢”?
莊嫻:“此人武功深不可測,恐怕玉峰師兄也不是他的對手”。
楚翊:“而且從他的行動上看,他熟悉這里,說明他在華陵已經(jīng)潛伏一段時間了”。
凌暄:“這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蘇晗:“他在暗,我們在明,越想越可怕”。
楚翊:“這也不是沒有線索,他不是偷了紫巒真經(jīng)嘛?小嫻嫻,紫巒真經(jīng)是什么東西”?
莊嫻:“紫巒真經(jīng)是一種強勁的內(nèi)功心法,練到最高境界可以吸取精元。一般人都沒有資質(zhì)練到最高層,往往練到半路就走火入魔了”。
凌暄:“也正是因為這內(nèi)功心法過于強大,若落入妖魔之中后患無窮,元淵掌門才把它放到藏經(jīng)閣設(shè)結(jié)界抵御妖魔入侵,而云青掌門加派門衛(wèi)把守則是為了防止他人偷盜”。
楚翊:“原來是這樣”。
蘇晗:“楚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楚翊:“我看偷經(jīng)書的那個未必是人,也可能是妖魔”。
凌暄:“掌門設(shè)了結(jié)界,妖魔是進不去的”。
楚翊:“如果是妖魔跟人合作呢”?
蘇晗:“對啊!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莊嫻:“歡雪不是說過,百草谷里有一條魔蛇,說不定與他有關(guān)”。
凌暄:“難怪天序說要去百草谷,原來是這樣!莊嫻楚翊,你們真聰明”!
蘇晗邊鼓掌邊說道:“好厲害”!凌暄看了看蘇晗,也隨蘇晗鼓掌。
莊嫻與楚翊四目對視,楚翊用手抱住莊嫻的肩膀,對她說:“小嫻嫻,我兩可真是絕配啊”。莊嫻扭過頭不看他,一臉傲嬌地說:“我可比你聰明”。
天序在百草谷中尋找那晚他察覺到的氣息,隨著那股氣息走到了懸崖邊。天序:“奇怪,為什么那股氣息到這里就消失了”?他站在懸崖邊思索。這一幕卻被歡雪見到了,她以為他要跳崖。她拼了命向他跑去,從背后一把抱住他,對他大喊:“不要跳”!天序被她嚇了一大跳,“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歡雪卻緊緊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你不要跳,我喜歡你”。
“我知道,你快放手”。天序用力掙脫她的手,她卻迅速跑到天序前面張開手?jǐn)r住他。
歡雪:“我告訴你我喜歡你,并不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在你絕望的時候還有人在乎你,你要是死了,我的心也就跟著你死了。我們相信你沒有殺余建明。你兄弟會幫你,我跟莊嫻她們也會幫你,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所以,你不要跳崖了,好嗎?”雪說到這里,不禁流淚?!叭绻阋脑挘遗隳阋黄鹛!?p> 天序靜靜地看著她,萬萬沒想到她對他動情竟然這么深?!翱磥砟悴坏?,還笨?!彼荒樏H弧K阉龔堥_的手拉過來,牽住她的手?!白撸x開這里再說”。
他把她帶到林子里,松手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早已被她緊緊握住。
“松手!”他停下來面對她說。
“哦?!彼犜挼厮闪耸?。
“誰跟你說我要跳崖的?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被你推下去?!?p> 雪聽了,感到很慚愧,“對不起,我沒有想過會這樣子的?!?p> “我沒怪你”。天序看她對他用情如此之深,不好怪她,反而溫柔地跟她說話。
雪:你剛剛在懸崖不是想自殺?難道是看風(fēng)景嗎?
天序:“都不是”
“剛才看見你站在懸崖邊,我還以為你想不開,所以就以為你想自殺?!?p> “余建明被殺那晚,我在我房間里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氣息,同時有身影在外移動。這股氣息我在魔君和幫我們找藥草的那個魔蛇身上也感受到。魔君已死,這件事應(yīng)該與蟒蛇有關(guān),我上山是想去找他,順著這股氣息就走到懸崖邊?!?p> 歡雪:“我陪你去找?!?p> 天序拒絕她:“不用了,你走吧,我自己可以找”。
歡雪堅定不移的不走:“我不走,我要在這陪你”。
“我不用你陪,你走吧”?!盀槭裁茨憷鲜勤s我走”?
“我喜歡一個人待著,不需要你陪”。
“哪有人喜歡一個人的,你會喜歡一個人待著,是因為你還沒有體會過有人陪的美好。以后這種感覺就讓我給你好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歡雪含情脈脈地對天序說。
“不必了,你在這里有可能遇上危險,還是回去吧”。
“我就不走!”歡雪生氣了,雙手叉腰,“要我走也行,你打贏我了我就走”。
“你這又是何必呢”?天序知道他武功不如她,自然是不會答應(yīng)她的,“你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為什么還要跑來自討苦吃”?
歡雪頓時紅了眼眶,“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個麻煩嗎”?
天序直言不諱:“是”!
歡雪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為了保護你,傷了其它弟子。莊嫻凌暄不理解我,就連玉峰師兄也責(zé)怪我。而你呢,現(xiàn)在你卻要趕我走,還嫌我麻煩。嗚啊啊”~天序看著她哭,內(nèi)心也不好受。
歡雪:“眾叛親離,落得如此下場,這我能怪誰,只怪自己,是我活該。非要攪和進來”。
天序緊張地連忙說:“你別哭啊,有話好好說……是我話太重了,對不起”。
歡雪還是淚流不止。天序急了:“你別哭,我不要你走了”。
歡雪止住哭聲,“真的”?天序:“真的,你別哭了”。
歡雪雖然沒有哭得那么厲害,但還是沒有停下來。天序:“我都不讓你走了,你怎么還哭”?
歡雪:“不知道,興許是我好久沒哭了,一哭就停不下來”。
天序這下子著急了:“你要我怎樣做你才不哭”?
歡雪抬起頭看天序,略帶撒嬌地說:“我……我要抱抱”!~
天序一副驚訝又疑惑的表情:“抱……”?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歡雪就抱了過去。天序反應(yīng)快,一把推開歡雪,一本正經(jīng)地對她說:“師姐,請自重”!
歡雪:“你推開我?你竟然推開我”?歡雪這下子又哭得厲害了,“你之前不是這樣子的”?
天序:“不是這樣,是哪樣”?
歡雪:“你之前都會主動抱我的”!
天序:“這不一樣,當(dāng)時情況緊急。如果我讓你誤會了,對不起”。
歡雪:“你的意思是只有我遇到危險你才愿意抱我嗎”?
天序一下子無言以對,歡雪見他不語,轉(zhuǎn)身跑向懸崖。天序追過去,“你要去哪”?直到天序看見了前方的懸崖,天序才明白歡雪這是要跳崖。
“回來”!他一把抓住歡雪的手,扯著她,阻止她往前??蓺g雪的意圖本來就不是跳崖,她在他扯住她的時候抓住機會趕緊回頭將他緊緊抱住。這一次,他沒有推開她,生怕他推開她后她會從懸崖上跳下去。他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讓她抱著。歡雪就在他的懷里啜泣。
天序用溫柔的語氣對她說:“好了別哭了。我都讓你抱了”。
歡雪逐漸地停止了哭泣,她松手離開天序的懷抱,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天序:“以前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么愛哭”。
歡雪擔(dān)心地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哭的樣子很難看”?
天序直話直說:“反正好看不到哪里去”。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歡雪一眼,然后轉(zhuǎn)移目光看向其它地方。
歡雪立刻整理妝容,“我不哭了。這樣子是不是好看了點”?
天序:“是不是所有女子哭的時候都要抱才不會哭?還是說,你是特別的那個”?
歡雪:“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只要我哭,我娘都會抱著我,還哄我。慢慢地,我就不哭了”。
天序:“我又不是你娘,為什么要我抱”?
歡雪:“都一樣,你和我娘都是我喜歡的人”。
天序:“我懂了,下次你哭,我就帶你找莊嫻和凌暄,讓她們抱你”。
歡雪:“這不一樣”。天序:“有什么不一樣,難道你不喜歡她們“?
歡雪:“感覺不一樣!我更喜歡你抱我多一點”。
天序:“為什么”?
歡雪和天序一樣,也是直話直說,“你比較壯,抱起來比較舒服”。
歡雪是實話實說,可天序聽了有點不好意思,轉(zhuǎn)身離開不看她,“走了”。
歡雪踏著歡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跟上去。
天色已暗,天序與歡雪坐在沙地上休息。
“找不到其實也沒關(guān)系,清者自清,你不用灰心?!睔g雪見天序沉默不語,主動安慰他。
“我沒灰心”
“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不要想太多”,歡雪繼續(xù)安慰他。
“我不是在想這件事,是另一件事?!?p> “什么事?。俊毖┩送煨?,好奇的問。
“為什么你會喜歡我?”天序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很認(rèn)真的問。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你,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我可以控制我自己,早知道喜歡你會那么痛苦,我就不喜歡你了。做什么事情都會想起你,吃飯,練武,洗澡,就連睡覺前都會想著你,而你總是拒絕我的一番好意。不過,要是可以選的話,我還是會選擇喜歡你?!?p> “為什么?”
“因為沒得選了??!你是我見過的所有男生中,最可靠的一個。”
“你還真奇怪,之前討厭我,經(jīng)常找我麻煩,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喜歡我了?”
“那是因為之前我不知道你原來是這么好的。”
“我不會聊天。你跟我在一起會很無聊”
“不會聊天也總比那些整天花言巧語,到關(guān)鍵時刻就閃的人好,上次去采噬魂草的時候,他們這些弟子一聽到要去藥山,都怕被蛇咬,就算陪我去了,一看到那蛇就頭也不回的拋下我跑了。還是你好,夠勇敢。蘇晗人也挺好的,但是沒你聰明。楚翊是夠聰明了,但是愛耍嘴皮子,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想想還是你最好,勇敢,聰明,又可靠,在你身邊我感到安全。”
“對不起,我只是想減少你帶來的麻煩,沒想到你會因此喜歡上我?!?p> “這不怪你,誰叫我沒事找事去招惹你,你不就沒理我而已嗎,我還故意找你麻煩,弄得我喜歡上你了,你說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我都會傷心。”
“這樣子你還喜歡我嗎?”
“不喜歡!因為……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
“那你豈不是更痛苦?”
“那也沒辦法啊,經(jīng)過這次,我發(fā)現(xiàn)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剛毅。!”她說完后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天序非常尷尬,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愣愣地看著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半響才說:“好了,我們不要說這些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下山回去休息吧?!?p> “那你呢?”
“我不回去了,就在山上過夜。”
“這怎么行?這里不安全?!?p> “也總比下山強,人有時候比妖魔還要可怕。”
“那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在這兒陪你?!?p> “隨便你。我睡了。”說完,天序躺在沙地上睡了。
“天序,天序……這么快就睡啦”,歡雪環(huán)顧四周,蟲鳴聲響,一片漆黑,她頓生恐懼。于是她也趕緊躺下睡,無奈沙地硌身子,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她靠在樹干邊,樹干太硬,還是睡不著。想睡又睡不著的她起身生氣地踢了踢樹。聽到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天序睜開眼睛起身坐著,原來是歡雪弄出的響聲。
“你怎么還不睡”?
“我在沙地上試過,在樹干旁試過,試過平躺,也試過側(cè)躺,但就是睡不著”!
“我都說讓你回去了,你偏不聽。像你這種身嬌肉貴的大小姐怎么受得了這種苦”。
“你是想說我活該嗎”?歡雪覺得委屈。
“不是,既然你都留下了,還是想想怎么睡吧”,天序轉(zhuǎn)移話題,免得到時候她又哭了。
“我能怎么辦,該試的都試了,這里蟲子又多”。
“山林當(dāng)然多蟲子,你不管它們就沒事了,它們又不會咬你”。
“哪里不會,我都被咬了好幾口,你沒有被咬嗎”?
“沒有”,天序回答她。
歡雪細(xì)看天序周圍,蟲子都避開他,選擇往歡雪那邊。歡雪這下子疑惑了:“為什么蟲子不找你,都往我這邊跑?我好欺負(fù)嗎”?
天序:“你看身驕肉貴的,不咬你咬誰,我要是蟲子我也咬你”。
有蚊子飛向歡雪,歡雪往天序這邊湊過去,蚊子居然回頭飛走了?!澳憧矗∥乙豢拷?,蟲子都不過來了。它們怕你誒”!
天序也疑惑了。歡雪這下子不高興了,“那我今晚怎么睡,蚊蟲都跑來我這邊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試試靠在我的肩上睡”……天序說這話時,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在,眼神在游離,不敢直視歡雪。
歡雪簡直高興得不得了,哪會介意,她想都不想立刻答應(yīng)了:“不介意”!
歡雪靠近他,笑著將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她覺得雖然天序表面上說話很會傷她的心,但每一次遇到問題的時候他總會想辦法幫她解決困難,讓她覺得非常暖心。這也是無論天序怎么趕,也趕不走歡雪的原因。
天序:“現(xiàn)在,你有沒有覺得好睡一點”?
歡雪抬起頭,面對面看著他說:“好睡是好睡了些,但我還是睡不著”。
天序一副無奈的樣子:“如果這都睡不著,我也沒有辦法了”。
歡雪嬌羞地說:“其實……還有一種方法你沒有試”。
天序:“什么方法”?歡雪沒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摟住他的腰,側(cè)臉貼在他的胸前,嘴角還上揚著。歡雪這舉動也是天序意想不到的?!拔埂保∷麌L試睜開歡雪的手,歡雪卻對他大喊:“別動!我要睡覺了”!天序:“你這樣不行,男女授受不親”。歡雪:“別說話,你吵到我睡覺了”!
天序:“這……哎”~天序只好閉眼睡覺,由她這樣抱著,沒有看見她在他懷里偷笑的表情。
早上,莊嫻楚翊他們又聚在一起。莊嫻:“都過了一夜,玉峰師兄還沒有歸來,我擔(dān)心歡雪她出事”。
楚翊:“她法力高強,再加上玉峰師兄,不會有事的”。
凌暄:“歡雪法力雖好,可生性張揚,我擔(dān)心她會惹事“。
蘇晗:“還有天序,這件事的矛頭是指向他的,按道理他比較危險”。
楚翊:“既然你們女的擔(dān)心歡雪,我們擔(dān)心天序,不如下山去找他”?
莊嫻:“不行”!
凌暄:“華陵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亂了,要是我們再不安分,掌門又要分心了”。
蘇晗:“而且我們也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楚翊:“你們當(dāng)然幫不上忙,要去也是找我這種聰明第一的人去。小嫻嫻,我們?nèi)フ姨煨蚝蜌g雪”!
莊嫻:“我不去,你這是給華陵添亂”。
楚翊:“笨的人才是正是因為亂我們才好出去,要是不亂,出去就費很大功夫”!
蘇晗:“你說的好像又很有道理”。
莊嫻:“你不是聰明第一嗎?為什么還要我陪你去”?
楚翊:“你難道不擔(dān)心歡雪,不想見她嗎”?
凌暄:“我也想歡雪,莊嫻,你要不跟楚翊一起去找她們,你們兩個可以互相照應(yīng)”。
莊嫻傲嬌的把頭扭到一邊,“我不去”!
楚翊:“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咯”。莊嫻沒回他,楚翊便走了。莊嫻回頭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內(nèi)心氣憤,“哼”的一聲,埋怨他。令莊嫻驚喜的是,楚翊又出現(xiàn)了,他靠在門邊,“去啦小嫻嫻~你最聰明了,來,跟我一起去找天序和歡雪”。
莊嫻的嘴角上揚,露出喜悅之情,“好吧,看在你這么誠心邀請我的份上,去就去”。
楚翊伸手迎接他,莊嫻伸手搭在楚翊的手上,兩人牽著手離開。
蘇晗問凌暄:“凌妹妹,莊嫻她怎么了”?
凌暄:“莊嫻她在向楚翊撒嬌呢”!蘇晗:“撒嬌?撒嬌是這樣子的”?
凌暄:“嗯,莊嫻對男生可是很冷傲的,撒起嬌來也是冷冷的,不像別的女子”。
蘇晗:“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