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麗極為興奮,立刻帶了二人來找正在忙碌應酬中幽各位來送賀禮官員的楊定奇。
聽說公主來了,眾位官員全跑了,怕她看著不順眼扒皮抽筋的,楊定奇樂得清凈。
有烏長刀和鄭玉作證,貝麗理直氣壯,道:“無名哥哥,你相信了吧?咱們是共患難同生死的好朋友,往后別再耍小性子,對妹妹好一點,別動不動就點我穴道?!?p> 楊定奇道:“上次是誤會,好端端的不會點公主穴道。你貴為公主,不以公主自居,十分難得,我還是佩服的?!?p> “這算什么難得?等歡迎儀式完畢,咱們在校場好好切磋切磋,一定讓你大開眼界,更佩服我?!?p> 楊定奇笑道:“好,你若自討苦吃,盡管找我切磋?!?p> 兩位長老又聽不慣了,既然你中法王知道是公主了,說話還這么不客氣,有些過分,實在打不過你,否則要你好看。
貝麗卻非常開心,道:“答應了不準反悔!”
自從見著中法王,向來刁蠻任性、蠻橫無理的公主怎么變得這來好說話了?兩位長老都以為公主腦子壞了,不過也希望她脾氣有所收斂,畢竟太難伺候。
烏長刀和鄭玉一聽貝麗是公主,不用問,定然是西法王的掌上明珠,脾氣還不小,聽說差點扒了千城主的皮,急忙躲在別處,不敢再見她,生怕她想起什么來,要對二人不利。
云妮見公主對楊定奇百依百順的樣子有些失落,卻見楊定奇并不刻意討好她,心情又緩和一些。
千金手來過莊園一次,她已經認出了他,悄悄和楊定奇說了這千金手曾經在妖靈島迫害他一事,屬于壞事做絕之人。
云妮的話應驗了楊定奇所想,但他對云妮還不太信任,聽她這么說只能作為參考,遲早要親自驗證。
城主莊園中正收拾安置中,公主巡視一番,見送禮的官員都跑了,索然無味,只好來到正廳閑坐。
云妮和格絲娃送上蔬果香茗款待,公主見這二位一個比一個標致,不知情的定然以為他們是法王的身邊人,幸好她屬于知情者,知道中法王還是單身。
但法王見他們忙碌還就受不了,說道:“妮妹,格小妹,這些活計讓侍女們做就行,你們坐下來陪陪公主,我去讓他們把庫房重新整理一下?!?p> 公主笑道:“甚好,你忙去吧,有二位姑娘陪我,我也不悶?!?p> 楊定奇自顧出去了,公主要清凈,也把其余人都支了出去,只和云妮格絲娃說話,不過片刻,聽他們這里已經亂了起來,還是一刻不得清凈。
左右長老急忙趕進去看,聽一聲:“滾”!兩人急忙躲遠了些,不過,心里開心:“公主打了你中法王的女人,也算是報了這幾日你小子對我們的無禮。”
有人聽到動靜已經告到中法王這里,楊定奇三步兩步回到正廳,伸手把門戶關閉,還做了神念屏障,看來他深知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
客廳中,云妮和格絲娃雙雙臉頰紅腫,跪在公主面前正聽她教誨:“哪里來的賤民?嗯?膽敢勾引無名哥哥,膽敢和本座平起平坐,臉皮厚到極致,等會兒無名哥哥回來,讓他挨個在你們臉上開口子,倒看看你們臉皮有多厚?!?p> 正見無名哥哥進來,又道:“無名哥哥,我早已看出這兩個賤民有高攀你的心思,明明是兩只雞,不安心好好下蛋,卻跑到鳳凰家里來湊熱鬧,不守本分,罪該萬死!”
楊定奇道:“公主慧眼識人,本王也早看他倆不順眼,閑下來一定要嚴刑拷打,好好審問,看他們有什么企圖?!?p> 云妮和格絲娃一聽,雙雙面目慘白,看來楊大哥依然懼怕公主威風,我們倆災厄不遠了,一時心灰意冷。
公主聽了非常得意,又準備過來踢打二人,楊定奇拉了她的手讓她坐好,說道:“他們已經是籠中之鳥,不著急懲治,慢慢折磨才有意思,倒有一件大事特別著急?!?p> 公主心滿意合,見兩女臉色蒼白,得意一笑,問道:“什么大事能比收拾這兩個賤民更著急的?”
“昨日功名司韋公爵送來一朵深海幽蘭,方才我在庫房尋找半天也不見。公主先前看到還說喜歡,我本來要送給公主的,卻似乎丟了?!?p> 云妮、格絲娃臉上毫無血色,跪在那里搖搖欲墜。
公主喜道:“真的?你要把它送我?有這句話已經足夠了,我很開心,這的確是一件大事?!?p> 楊定奇道:“難道不是公主已經拿走了?方才那些傭人都這樣說,畢竟送和偷是兩個概念。”
“我沒有拿,哪個狗奴才說的?我抓來挨個扒皮……。”
“倘若胡說定然給他們扒皮,不過,咱先來個一個小小測試,拿沒拿一測便知,只是還得點了公主穴道。”
公主心里大奇,倒想見識見識:“好吧,我倒想看看你玩什么花樣?!?p> 楊定奇點了公主顫中穴,公主胸口一疼,只能直直地坐在那里,除了說話,不得動彈。
楊定奇道:“好,測試開始……妮妹,你打公主的左臉,格小妹,你打公主的右臉,每人打一百下,只要她喊疼或者不笑就證明是她拿的?!?p> 公主怒道:“你干什么?”
“測試而已,不必緊張,你這么說好像是不愿意被測試,定然是你偷了深海幽蘭。”
“你明明是報復,不是測試?!?p> “楊某絕無報復之心,只是想證明公主清白,一切為了公主好……你們二位還不趕緊動手?遲了就不準了?!?p> 云妮和格絲娃見楊大哥為他們出氣,已經釋懷,滿心歡喜,卻哪里敢動手,兩人反而躲得遠了些。
公主笑道:“他們明知自己是賤民,不敢冒犯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