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人就坐在一起聊天,由于是旅游淡季面館不會來什么人。
在聊天中知道了這個大叔叫王建青,有一個女兒,在江南省大學讀書,也就只有這一個親人,其他的也不用我多說了。
之后張?zhí)焯煲步o王叔說了他的難處沒錢,沒工作,沒老婆,咳咳說錯了。
“你們還沒工作,我認識一個人,他們還在招工,包吃包住,你們要考慮嗎?”王叔認真地說道。
“什么工作啊?”張?zhí)焯旌闷娴膯柕馈?p> “呃,按照那小子的說法,就是中藥店加棺材鋪加算命館加什么來著?我給忘了反正就挺多的?!蓖跏遄屑毸妓髂且粫赫f道。
“神棍啊!靠譜嗎?”張?zhí)焯炀桶櫭碱^疑惑問道。
之后王叔還是帶著張?zhí)焯靸扇巳チ怂f的中藥店加棺材鋪加算命館。
離得還挺近的,也就半條街,張?zhí)焯烊俗叩介T口,店面挺大的,店名叫做得了病還得來老藥館,看到這個店名的時候還是挺無語的。
張?zhí)焯炀托南脒@家店主得多缺心眼起這名。
進去一看這真的大,恐怕有一百多平。
柜臺里面正有一個小姑娘趴著睡覺。
“小倩,我給你找到員工了?!蓖跏遄叩焦衽_前,推了推那個小倩說道。
“哎呦,王叔,你還真找了,你別聽他說缺員工,一年都不一定有什么人來看病,要什么員工?。俊蹦莻€叫小倩的姑娘揉揉揉眼睛無精打采的說道。
張?zhí)焯齑蛄科鹆诉@個叫小倩的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娃娃臉穿著一個粉色的睡衣盤著手。
“哎呦,我人都帶來了?!蓖跏逵终f道。
“嗯,好吧,好吧,就當找保潔了?!蹦莻€小倩把王叔打發(fā)走之后就帶著張?zhí)焯靷z人走到了后院。
“我叫楊淑倩,以后就是你們的老大了,以后都聽我的。”楊淑倩有點兒像老大收小弟的那種感覺的自我介紹。
之后幾人互相介紹一番,楊淑倩就讓張?zhí)焯靸扇舜驋咝l(wèi)生。
按照張?zhí)焯斓膫€性那必須得偷懶,干三分,偷懶九十七分。
反而是秋林這小子一根筋,真就特別認真的打掃了起來。
看著楊淑倩又去柜臺上趴著睡覺了,張?zhí)焯炀驮谛≡豪镩e逛了起來。
漫不經心的就走到了兩個房子之間的空隙中,張?zhí)焯煲豢床坏昧税⊥V粋€紅角棺材。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符文,棺材兩頭還都貼著大將軍到此符,也就是定尸符。
張?zhí)焯炝ⅠR走近,仔細看了看,確保了這不是什么影視道具,這是真的呀!
張?zhí)焯靹傋哌M來的時候,就觸發(fā)了某種東西,不過他并沒有察覺到。
棺材上還有這粗大的定館針,這架勢明顯是怕里面的東西跑出來。
“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張?zhí)焯熳匝宰哉Z的說道。
張?zhí)焯熘笥謬屑毜目戳似饋怼?p> “別動!”楊淑倩站在張?zhí)焯旌竺娲舐暤暮浅獾馈?p> “你是干什么的?”楊淑倩此時不知從哪兒拿著一個漆黑的桃木劍指著張?zhí)焯靻柕馈?p> 張?zhí)焯祀p手憑空一捏手中便出現了那個細劍,兩人對峙了起來。
“修士,你什么目的?”楊淑倩立馬就看出來了張?zhí)焯焓切奘空f道。
“你什么人?妖人?還練尸?!睆?zhí)焯煲埠敛皇救醯馁|問道。
兩人劍拔弩張之際,秋林卻是冷不丁直接出手。
秋林這是拿著拆掉頭的掃帚棍用出槍法。
偷襲之下楊淑倩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張?zhí)焯炜粗锪?,就能壓她一頭就不緊不慢的走到自己的背包前拿出了長劍,便把細劍收了起來。
楊淑倩確實越打越勇,秋林手中的木棍很快就被打碎,之后就發(fā)生了追著秋林滿院子打。
張?zhí)焯旌芸煲布尤肓藨?zhàn)局,秋林沒了武器等于說是個廢物,而張?zhí)焯煲餐耆皇菞钍缳粚κ帧?p> 由于張?zhí)焯焓种胁]有符,所以打的頗為被動。
此時隔壁院子一個拿著老舊收音機坐在石板凳上聽著戲的老大爺沖著旁邊老太太說道:“隔壁打起來啦,要不要出手。”
那個老太太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此時,張?zhí)焯爝@邊的局勢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也就是兩個人被楊淑倩追著滿院跑。
最后兩人實在沒辦法了,就跑到了那個紅角棺材旁邊沖楊淑倩說道:“喂,喂別追了,今天小爺,我肚子不舒服有種等我上個廁所我再和你打?!?p> 楊淑倩喘著粗氣道:“你倆都挺能跑的呀!”
說完之后提著桃木劍就準備走過來。
“喂,喂喂,別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打開這棺材大不了同歸于盡?!睆?zhí)焯彀咽执钤谶@個棺材上威脅班的說道。
楊淑倩停下了腳步,皺起了眉頭,看著她猶豫,張?zhí)焯炀陀醚凵窠涣髯屒锪謨扇艘黄饹_上去。
張?zhí)焯煊肿隽艘粋€點頭的眼神兩人就沖向了楊淑倩。
五分鐘后張?zhí)焯旌颓锪謧z人被踩在腳底下還被一根粗大的麻繩五花大綁。
“喂,這麻繩你怕不是綁大象的,這他母的跟我大腿一樣粗了?!睆?zhí)焯炜粗壴谧约荷砩系穆槔K吐槽道。
“大象不應該吧?這還沒大象鼻子粗呢!”秋林看著自己身上麻繩說道。
張?zhí)焯爝@時才看向秋林,秋林身上綁的就是正常粗細的。
張?zhí)焯炝ⅠR就不爽的說道:“喂,你不能搞區(qū)別對待呀!不能針對帥哥吧!”
“呸,我去,你這不要臉的本事真和我?guī)熜钟械钠??!睏钍缳灰彩歉袊@道。
“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就是你的師兄,只不過我失憶了,順便被整了容?!睆?zhí)焯煊诌B忙打屁道。
“閉嘴!”楊淑倩奶兇奶兇的說道。
“天哥,你說我們兩個人都打不過一個小姑娘是不是特別丟人???”秋林這時沖張?zhí)焯煺f道。
“這丟什么人???之前又不是沒輸過你姐。”張?zhí)焯煊窒肫鹆饲锼?p> 秋林也是點了點頭。
楊淑倩走到了一旁打起了電話:“趕緊回來,家里來賊了,還是修士?!?p> 電話那邊連忙答應道。
張?zhí)焯靸扇吮粊G進了小黑中,也就是那種堆放雜物的屋子。
大概過了十分鐘,一個理著寸頭穿著黑色羽絨服的年輕人走進來。
“哎,我操賊呢?敢偷我家?”常哥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張?zhí)焯煸谛『谖堇锫犞@個聲音,略微有點兒耳熟就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怎么有點像常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