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李逵:宋江不當人子
李師師作為大宋第一美人,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可不是武植一個人的理想。
那是大宋所有老少爺們的夢想
就是號稱不進女色的鐵憨憨,李逵都做夢想成為,李師師的入幕之賓。
當年宋江帶著柴進,李逵去東京。
就因為宋江帶著柴進去見李師師,沒有帶李逵。
身為宋江第一心腹的李逵,卻被留在家里喝悶酒。
李逵是梁山泊第一敢作敢為的英雄好漢,敢作敢為,那是一個率真。
把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這黑厚哲學(xué)發(fā)揮到淋漓盡致。
別的女人也就算了,那可是大宋第一美人李師師。
把俺鐵牛當傻子嗎?
打架的時候沖鋒陷陣,讓我第一個打頭陣,流血流汗的是俺李鐵牛。
分錢分地分女人,就沒有我什么事了?
兄弟我得不到的女人,哥哥你也別想要。
李逵面子掛不住,后果很嚴重。
他也沒客氣跑李師師家后院去放火去了。
宋江個冷面漢子,興致勃勃的帶著兄弟柴進去見李師師。
本以為可以好好逍遙快活。
殊不知,那一晚剛巧宋徽宗也臨幸李師師,嚇得宋江鉆了床底。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宋徽宗想吃獨食,很快就有人給宋江報仇了。
他好兄弟李逵一把火燒了李師師家的后院。
嚇得宋徽宗連褲衩也沒有穿,就跑了。
后來李逵回梁山的路上一路瞎折騰,回去還把替天行道大旗砍了,拿起板斧就要砍了宋江...
說到底就是因為,宋江泡妞沒有帶上他,小家伙感覺失寵了。
和李師師有浪漫的一晚,是每一個大宋男人的夢想。
武植也不能例外。只是自己條件還不夠,他要變成高富帥,白嫖李師師。
所以說他把自己那能用的資源都用上了,什么美白面膜,增高卡。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改頭換面了,就是潘金蓮也認不出來了。
當大街上吃瓜群眾把陽谷縣十個怪獸打成狗,語笑闌珊心滿意足的走了之后。
武植殺了個回馬槍,找到氣息奄奄的花子虛:“公子你沒事吧?”
花子虛睜開眼睛看到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哥,宛若天神:
“神仙爺爺你是來救我的?”
其實武植雖說沒有以前那么丑,都是也就是普通人,那里來的神仙?
他被人打傻了,肉眼模糊,突然有人來扶他,就以為他是神仙下凡。
武植:“你說對了,我就是天神,特地來救你的?!闭f完他攙扶著花子虛走了。
在他那個夢里,這是個很重要的角色,西門慶的狐朋狗友。
他和自己一樣凄慘,被西門慶害得家破人亡。
本來他死他活是不痛不癢的,但是這個人有個權(quán)貴叔叔,還有一個富可敵國的媳婦。
就不能讓他白死了。
救活他,將來能勾搭上李師師就看他了。
武植把奄奄一息的花子虛救走,他為什么單單救了花子虛?
武植心里明鏡一樣,因為一個女人李瓶兒。
在武植印象中,這是個關(guān)鍵人物。
確切地說,花子虛和他一樣,都是同命相連,被西門慶侮辱過的。
而且花子虛和自己一樣,都被西門慶玩死了,讓后霸占了遺孀。
西門慶早就和李瓶兒暗送秋波了,她扒著花子虛死在外面,怎么會來救他?
所以別人都有家人接走,花子虛卻在大街上,受苦受難。
他自己單身一人穿越到大宋朝。
只有一個兄弟武松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孩子,終日只知道打打殺殺。
還有半個朋友鄆哥,只要錢到位,小家伙還是很講義氣的,自己卻沒有那么多錢給他。
過這難不倒武植,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他選中了花子虛。
到時候能救花子虛一條小命就是積善成德了。
如果他命薄,被西門慶害了,那也是罪有應(yīng)得。
所以武植給花子虛請了最好的郎中,治好了花子虛。
花子虛本來身子就弱,平日里跟西門慶混,就喜歡去一些花街柳巷,弄得身體越來越差。
又遭受一番毒打,當然病入膏肓。
功夫不負有心人,武植精心料理之下,居然把這小子救活了。
敢動的他是一塌糊涂,他醒了之后,看到是武大郎大吃一驚就問:“武大郎,為什么救我?”
他跟著西門慶去挑釁武植,沒想到他還能救我,誰能不感動。
“我是你的上帝,你這個人跟著西門慶作惡多端,命本該絕?!?p> “但是我看你生性不錯,只是被人帶入歧途?!?p> “所以特地來救你,如果你相信我,可以叫我一聲師父?!?p> 這本來就是武大郎逗比玩,瞎說的。
沒想到花子虛在病中,意志力薄弱,意識模糊,竟然被他洗腦了,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是,師父。希望師父不要以我天資愚鈍,盡心調(diào)教?!?p> 時間不覺到了半月,這些天在武植家,花子虛身體反而是好了。
不過武植這個人,甚是無趣,每日只知道擼鐵。
本來是他一個人練,花子虛病好了,也拉著他一塊練。
一開始花子虛還覺得好玩,玩的不亦樂乎,時間長了也覺得無趣。
有一天武植帶著他做俯臥撐,這種東西是從歐洲傳到中國,在宋朝時候還沒有。
花子虛這種酒囊飯袋,當然不認識這種運動。
這種姿勢有些古怪,四肢著地雙手做屈伸運動。
花子虛還以為是男女雙修。
他見武植家家徒四壁,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師父一定是想女人了,才做這種運動。
這倒也是,他看起來得有三四十了,家里沒有一個女人。
我作為徒弟要為師父分憂解難:“師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想女人了?”
“這話從何說起?”武植一邊做運動,一邊說。
“師父,這明明是男女做那種事的姿勢啊!”
武植本來就在武大郎,憋屈的身體里,肌肉萎縮,力氣不能全部施展。
聽到花子虛的話,差一點下岔氣,一下子就啪在地上。
“師父,你怎么了?”花子虛還以為他是**了,就更加深信不疑。
武植笑的肚子疼,這哪跟哪這是?他捂著肚子笑了良久。
沐雨農(nóng)
天氣越來越?jīng)觯业男≌f,好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