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勝強心頭一寒。
他原本正在痛痛快快的屠殺著,那群受了重傷的村民,忽然就感覺到一股殺意沖來。
抬頭一看。
就見到熊一菲催動匕首,對自己天靈蓋襲來。
熊一菲的速度極快,即將到達周勝強面前的時候,她不再以氣推動匕首,反而蓮步輕移,握住匕首踏到周勝強面前。
狠狠的就要將匕首扎在他的天靈蓋上。
“好你個小娘皮!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一下手就是這種殺招,若不是老大吩咐不能傷你,我至少將你的皮給活生生的揭下來??!”
周勝強惡毒的罵了一句。
整個人借助腰力,身體向后仰了過去。
手中兩把短劍也齊刷刷地向上互相掄去,逼退熊一菲手中匕首。
熊一菲這一招力度相當(dāng)兇狠。
見周勝強的力量,甚至比自己還要強上幾分,她趔趄兩步,將散亂的青絲別在耳后,眼中看著周勝強,更是充滿著濃郁的殺氣。
如果這三人不做掉,那么接下來陳果的晉升之路將會變得異常困難!
“紫氣東來!”
熊一菲嘴中低吟一聲。
抬手就是一招殺招。
匕首化作一團紫色光芒,她的身形貼合匕首,在黑暗暗的夜里形成一道獨特的紫色彩云。
“好!”
周勝強身上爆發(fā)出一股極強的力量。
“我本不想傷你,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作死,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p> “彭門劍法!”
“第一式:劍落蒼穹!”
兩把短劍似乎要合二為一。
他借助腰力向后退了一步,左手劍下沉,右手劍上抬,如同日新月暮般的朝落,緊隨其后,兩柄短劍又像之前合二為一。
整把劍的光芒,剎那間照破黑暗。
無數(shù)的劍氣沖向熊一菲。
“這是二星推理師的實力?”
躲在遠處黑暗里的虞凡,看著周腓強那一招劍落蒼穹,不由得驚呼一聲,他這一生幾乎不要緊,立馬引起了對面的突突。
一梭子子彈打了下來,全部落空打在了他身后的墻上,虞凡聽著對面換彈的聲音,拍了拍胸脯,不敢在嘴里說話,只能心里嘀咕。
“他的聽力這未免也太好?!庇莘睬倪溥涞姆D(zhuǎn)身子,尋個地方躲了起來,同時取出一顆棒棒糖塞在嘴里。
“不行,不能再這樣耗下去!”
“不然遲早會被他發(fā)現(xiàn)蹤跡,然后再給我突突了……”
虞凡瞅了一眼貓頭鷹徽章里存放的物品,沒有什么好玩意,除了吃的就是一些彈藥啥的。
現(xiàn)在他不由得想到了小寶。
因為這家伙身上有許多炸藥。
甚至連手榴彈都能搞出來。
要是有兩顆手榴彈,現(xiàn)在虞凡可以教他做人,只可惜他手上只有一把手槍,和幾百發(fā)子彈和對面對線。
他們兩在這邊還在陷入一對一的單挑之中。
隔壁的熊一菲和周勝強兩人打的更是難解難分。
周勝強的彭門劍法,攻擊手段十分凌厲。
雖然他只能用出第一式劍落蒼穹,但是他兩柄短劍互相夾攻之下,還是能夠擊退熊一菲手中的匕首。
“小娘皮,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抓緊給我退走,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但是你要……”
他話音未落。
熊一菲的匕首再次攻向他的喉嚨處。
處處下手是殺機。
虞凡目光望向遠方,他似乎已經(jīng)尋找到了痛下殺手的機會,悄悄的潛行在黑暗之中,手里拿著棒棒糖對著遠處扔去。
棒棒糖咚的一聲撞在了一面鑼鼓上。
整個黑暗的村口瞬間沸騰起來。
遠處持著ak的王特林,感覺自己耳朵就像有萬千炮彈炸裂,他雙手不穩(wěn),想要強行鎮(zhèn)定,可是那充盈的聲音在他邊不斷的回蕩,讓他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嘿,你這個龜孫!”
虞凡罵的一句,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對準(zhǔn)他的腦門就是一槍。
“拜拜了你勒。”
虞凡看著這個混蛋終于要死在自己的槍下,他感覺有一股解氣,臉上的笑容不盡綻放。
但是王特林好歹也是一名二星高手。
盡管他被找到了弱點。
可是他也飛速的往后退,這一槍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肩膀上,雪花綻放,疼的他呲牙咧嘴。
手中的ak單手挺握,雖然辨別不出虞凡此時的位置,但是他一陣瞎掃射,一梭子子彈很快就被他打完。
“保護少主……”
虞凡倒是一槍沒被打中,反倒是顧家村的那些人,則是被無辜的子彈波及,四五個人擋在顧長生的面前。
兩個人運氣不好,被打中胸膛,仍然擋在顧長生面前,后面的顧長生看到如此火力的武器,整個人嚇的臉色蒼白,若不是有族人給他擋著,他尸體此時都已經(jīng)涼透了。
“看什么呢?”
虞凡看著王特林目光還在瞎瞅,似乎想要尋找自己的方向。
他已經(jīng)握著剔骨刀潛伏到他身后,拍著他的肩膀,大吼一聲,手中剔骨刀就向他喉嚨割斷。
“老王!”
王天雖然擺著一副大哥的架子,不問世事。
可是看著自己身邊手下即將隕命,他吼叫一聲,反手從貓頭鷹徽章里取出一把匕首,當(dāng)成飛刀,對準(zhǔn)虞凡仍過來。
他的準(zhǔn)心,端是無比標(biāo)準(zhǔn)。
一道弧線劃過。
虞凡還沒得逞,那把匕首鐺的一聲,將他的剔骨刀狠狠的打向一邊。
王特寧趁此空檔,也一個懶驢打滾的方式逃了出去,他將ak收進貓頭鷹徽章里面,取出一把類似雨傘的裝備。
那把傘恍然打開,形成了一道圓形光罩。
耳邊的響聲已經(jīng)消失,他看著受傷的手臂,又望向外面的虞凡,神色相當(dāng)難看,語氣惡毒的咒罵道。
“等我傷勢恢復(fù),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說著,便取出一把匕首將卡在肩膀里的子彈給剔了出來,強烈的劇痛在他的肩膀上往四周傳遞。
殷紅的鮮血不斷奔涌,更是讓他痛入神經(jīng)。
一邊咬牙將子彈剔除出來,一邊對著傷口撒著上好的金瘡藥,他的藥,效果很是斐然,僅僅只是片刻功夫,原本滿是鮮血橫流的傷口已經(jīng)止住血跡,并且慢慢結(jié)痂。
隨后他又吞服了一顆藥。
整個人全身的精氣神又恢復(f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