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俞舟不知道自己在院子里呆了有多久。
只是前面二樓的的燈光都熄了,他才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臥室在二樓,不算大,門口是實(shí)木質(zhì)的衣架,里面放了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個四開門的衣柜,還有一張不大的書桌。
他伸手拿了衣架上掛著的浴袍,去了浴室。
雖然這一天沒干什么,也沒出汗,但是該洗還是要洗的,洗個澡,睡覺也更舒服。
……
半夜,徐未晞被疼醒了,她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肚子一個勁的疼。
她覺得自己越發(fā)嬌弱了,以前疼歸疼,但怎么也沒出現(xiàn)這種半夜就把人給疼醒的事呀!
是因?yàn)楹攘司茊幔?p> 可是以前也喝過呀,那沒什么度數(shù)的RIO還有這副作用,徐未晞有點(diǎn)納悶,開了燈,摸著床頭柜里的布洛芬又吃了一顆。
以往見效賊快的布洛芬這次似乎不太管用,過了大半個小時,還是疼的要死,蜷縮在床上的人額頭沁了層冷汗,意識瀕臨昏厥……
濃黑的夜色中,救護(hù)車開進(jìn)了這座安靜的小鎮(zhèn)里,打破了夜的沉靜。
再睜眼,是醫(yī)院雪白的墻壁和濃重的消毒水味。
空蕩蕩的病房里就她一個人,門外,隱隱約約能聽到幾個人對話的聲音。
徐未晞偏頭看了看手上的輸液針,想動都不能動。
窗外天光大亮,徐未晞回響著昨天夜里的事,她疼的快要受不住的時候是給他打了個電話沒錯!
只是,都那么晚了,他還沒有睡嗎?
窗簾沒拉,她抬手擋了下光,朝門口的方向看過去,他應(yīng)該在門外吧,她都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了。
不是很清晰,但也足夠讓人確定了。
又給他惹麻煩了呢,這次出行,似乎真的不盡人意。
徐未晞躺在病床上發(fā)了十多分鐘的呆,病房里的門便人推開了。
是邢俞舟,他眼下帶著明顯的黑青,手里提著個老式的暖壺,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暖壺外的塑料殼都褪色了。
“醒了。”他語氣不太好,不輕不重的瞪了她一眼。
徐未晞悶悶地應(yīng)了聲,腦袋下意識的往被子里縮了縮,聲音很低:“抱歉?!?p> “你不用跟我道歉?!彼钦娴纳藲?,也不看她。
邢俞舟:“醫(yī)院的大門對所有人敞開,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要是真那么喜歡醫(yī)院,就繼續(xù)作吧!”
徐未晞:“我……我,我沒有?!?p> 她小聲的反駁著,都不知道具體要說什么才好。
“沒有?!彼挤艴酒穑|(zhì)問她:“你昨天出去玩穿了什么?”
“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小裙子!”
她思考著,還沒有回答,邢俞舟就替她回答了。
徐未晞:“……”
“還喝酒!你自己身體怎么樣你不清楚?”
“我以前也喝,”她縮在被窩里,小聲地反駁著:“以前都沒事的?!?p> 邢俞舟被氣的想打人,深吸了一口氣,壓了心里的火氣,問道:“除了酒,你昨天一天還吃了什么?”
“綠豆粥,清蒸螃蟹,烤魷魚串……”
徐未晞縮在被窩里,說著說著就不敢說了,因?yàn)椋空f一個,他的臉色就黑一分,實(shí)在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