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又來……”蘇天冥的身體還是有些酸痛,才小瞇一會就因為噩夢驚起。
但蘇天冥這次準備主動出擊,右手輸出的靈力成團攥碎成劍。聽聲音在很快的向他這跑來,男孩拔劍弓腰準備反擊。
但他還是估算錯了速度被撞了個滿懷。
“疼疼疼?!弊驳剿牟皇鞘裁串惈F而是以為新剪短發(fā)的藍發(fā)女孩。
蘇天冥也被撞得后退兩步,剛想生氣看清來人后把欲出的問候憋了回去:“你怎么來了?急匆匆的是出什么事了?”
莫理理一抹被撞的頭退兩步,等恢復(fù)平衡后說:“該回去了,老師找不到你們兩個特地讓我們來找你們,你不會以為我是想來找你的吧?”
他不在意的伸個懶腰說:“也是,那我們走吧,你找到這里估計也廢了不少時間他們該等急了吧。”
莫理理沒有回應(yīng),只是抓住他的手帶他去集合地。二人回去之后李彬正好吧馬牧抓了回來,見蘇天冥也被帶回來了驚奇的問:“帶他回來了?這兩個小家伙這么能躲誰找到的?”
“理理找到的!”“理理可真聰明,才沒過一會就捉他回來了?!薄耙皇抢砝磉€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他回來,可真會給人添麻煩?!?p> 蘇天冥瞥一眼如眾星捧月搬的莫理理,心想:她知道我在哪?她為什么會知道?
李彬講不老實的馬牧丟下說:“既然都來了,那就等哪位老板來送我們回去吧可以在玩一會,可別亂跑,不然可就回不去了?!?p> “你知道我們躲在那嗎?”蘇天冥悄悄移到莫理理身后。
莫理理背對著蘇天冥沉默了一會:“不知道,直覺告訴我的,直覺?!?p> 蘇天冥也轉(zhuǎn)過身二人背對背,他抬頭微笑心里想她剛才的理由。
莫理理以為他不相信:“你不會以為我特意關(guān)注過你的動向吧,誰會特意關(guān)心你,別自作多情?!?p> “當(dāng)然不會,你可是大小姐,關(guān)心我們作甚。”蘇天冥本意是自嘲卻被心理敏感的莫理理誤以為是在譏諷她。
她從鼻子里哼出一句:“是啊,要不是繁星誰會在意你?你要是不是她哥我才會和你說一句話,我的朋友來了,告辭!”
馬牧這時來找蘇天冥見二人氣氛不對,馬上打圓場:“你在這啊,走我看見個有趣的東西,一個人站在這有意思嗎?”
蘇天冥點頭跟著馬牧離開,莫理理含怒回首小聲罵道:“白癡!笨蛋!既然知道能不能別說出來,說出來能不能有點腦子?”
在一旁偷看的慕關(guān)城心底略過一絲笑意,他本想設(shè)計惹的莫理理討厭蘇天冥,沒想到蘇天冥自己先把二人的關(guān)系搞壞。四年前莫理理也對慕關(guān)城說過類似的話,本來認為只是氣話,沒想到她如今還記得那時的話。
記仇的莫理理一旦討厭了別人是很難原諒的,慕關(guān)城深知。她是這個學(xué)校里最了解慕關(guān)城的,一旦二人關(guān)系破裂蘇天冥就沒法知道的任何情報,這個年級里都是他的朋友,誰會和蘇天冥這個傳言中的壞人說關(guān)于他的事呢?
隔天周繁星來找蘇天冥了,不過這次就她一位。
周繁星從后門偷偷溜進來,趁蘇天冥撐臉發(fā)呆從后面偷襲抱住他,小臉搭在他的左肩上嘿嘿的笑著。
蘇天冥被嚇了一跳,心里有些埋怨,但看到那張熟悉的小臉與那幸福的笑臉,他心里的不滿馬上煙消云散。他習(xí)慣的搓她火紅的長發(fā),周繁星十分的受用閉上眼問:“繁星怎么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周繁星這時皺起臉說:“還不是因為哥和理理鬧掰了,理理脾氣那么好,哥是怎么惹她生氣的?”
“一些小事,她真的生氣了嗎?”蘇天冥沒想到他那句自嘲的話居然真的惹的莫理理生氣了,周繁星見他沒自知說:“當(dāng)然,昨天理理可氣呼呼的罵了你一大串,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天冥站起將位子讓給周繁星,周繁星也毫不客氣的坐在還留有他余溫的座位上。她仰頭盯著蘇天冥,棕色的雙眸中的黃星緊盯有事相瞞的蘇天冥,櫻口輕言:“有事瞞我?!?p> 不是問句是陳述,像是在說事實。
蘇天冥移開視線說:“我怎么會有事瞞著你呢,別開玩笑了……”
周繁星也動怒了,她一把捏住蘇天冥的臉說,將他的視線掰正說:“就是有事瞞著我,下次要是想騙我至少要直視我。”
蘇天冥想再說一遍,但是卻開不出口,面對這位比親人還親近的女孩他沒辦法撒謊。
見他一臉為難,周繁星失望的放開手:“還以為哥早就把我當(dāng)成家人了,沒想到只有我是這樣想的。”
蘇天冥一刮她的鼻梁說:“怎么會呢,就是因為繁星是我的家人我才沒辦法對你和盤托出啊,說出實情后你一定會擔(dān)心的,難道讓家人擔(dān)心是件好事嗎?”
周繁星反駁道:“但一只瞞著只會讓原本熟悉的人之間產(chǎn)生罅隙,這樣只會漸行漸遠的吧,埋葬起來的真相只會累加才不會消失……”
蘇天冥完全講不過伶牙俐齒的周繁星,而且一旦說的太過分還會氣哭周繁星,一旦她哭了不論怎樣都是他輸了。
將她的碎發(fā)塞入耳后,蘇天冥一臉無奈的說:“明白了,等有時間就與你講一講……”
“那可要全部告訴我,好不容易才和哥成為家人我才不愿意就這么產(chǎn)生隔閡?!敝芊毙沁€是有些不開心,蘇天冥見他心安也長舒一口氣:“當(dāng)然,好不容易才成為家人,我也不愿意和繁星就這么產(chǎn)生隔閡。”
快上課了,周繁星小跑著離開,一直在一旁假裝睡覺的馬牧抬起頭問:“真的要告訴她嗎?他那么關(guān)心你,知道你在那受傷一定會不開心的吧?”
蘇天冥左手撐臉右手點桌:“怎么可能會告訴她,讓他安心可比什么都重要,好好想想昨天的事要怎么才能說的輕松吧?!?p> 馬牧打個哈欠說:“那種事怎么說都不會輕松?!?p> “就算這樣也不能騙繁星,她可遠比我聰明,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我的一舉一動的意義都被她捉摸清楚了。我的謊言在她面前就像是在說:‘笨蛋,誰會告訴你?!碧K天冥一臉凝重,馬牧無所謂的打了個哈欠,這事不是他能幫上忙的……
不知不覺中兩年過去了,蘇天冥已經(jīng)14歲,年幼的他早早的突破到了法士24級,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由于這兩年常受排擠他與好朋友馬牧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養(yǎng)成了一副自樂的性格。
“折光!”深夜中的演靈場內(nèi)閃過一道藍光,在內(nèi)的兩位少年正在對壘。
橙發(fā)男孩眉宇之間已經(jīng)有了些許他父親的豪氣與母親的溫和,此時他正高舉手中劍,眼中盡是冷漠沖面前的黑發(fā)男孩砍去。
黑發(fā)男孩比橙發(fā)男孩略高一點,渾身的黑色火焰,他站在原地一臉的輕蔑,看起來氣勢十足:“余孽!”
白龍從蘇天冥身后浮現(xiàn),仿佛真的存在一般盤在他的身上。靈力恢復(fù)速度加快,他將靈力驅(qū)向手中長劍,藍色的涂層退去,大喝一聲毫不留情的劈向馬牧。
馬牧興奮的提拳揮向他,相同的白龍浮現(xiàn)在他身后,一層層龍鱗附著到身上。
隨著二人相接,靈力開始激蕩。
乒的一聲二人分開,二人背對著對方不知結(jié)局到底是誰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