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也好奇的看了幾眼煙雨閣,光從外面的裝修來說,煙雨閣看起來確實比周圍的那些妓院高了一個檔次。
要不是這時已經(jīng)走到怡紅樓的門口,陸晨也想去見識一下,順便看看讓李慶一直念念不忘的煙雨閣兩個仙子到底長什么樣。
“來日方長,不怕沒機會!”
陸晨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人已經(jīng)跟著李慶一起踏進了怡紅樓的大門。
李慶是這里的熟客了。
兩人一進來,立馬就有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看起來三十多歲但是依舊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扭著水蛇般的細腰就迎了上來。
“呦,李公子您來了。”
“李公子您可有段時間沒來了,我們小紅可是想你想的緊呢?!?p> 女人一上來就滿臉笑容的向著李慶說道。
李慶熟練的伸手去攬女人的細腰,臉上則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說道:“那吳媽媽你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挺想你的啊!”
“李公子凈開玩笑,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有什么值得你想的?!?p> 吳媽媽雖然嘴里這么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隨后又輕輕的推開李慶,湊到陸晨的身前問候道:“這位公子看起來眼生,是第一次來我們怡紅樓吧!”
“對啊,我第一次來,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嗎?”
陸晨邊說邊打量著怡紅樓里面的環(huán)境。
“這位公子,我們這里的姑娘技藝高超,好玩的多著呢,保證公子您絕對玩的開心?!?p> “正巧今晚是我們怡紅樓的頭牌詩柔姑娘的出閣之日,所有參加之人憑本身財力競價價高者得?!?p> “出價最高者能和詩柔姑娘共度春宵一夜!”
“這位公子有興趣參加嗎?”
吳媽媽一臉熱情的說道。
“在哪里參加?”
陸晨就是為了見識花魁來的,聽到吳媽媽的話后開口問道。
“吶,右側(cè)的那間偏廳就是,想要參加詩柔姑娘出閣競價的都在那等著呢。”
“不過想要進去偏廳得交一個金幣的入場費才行!”
吳媽媽的手向著右邊的一個偏廳指著。
陸晨的目光看過去,透過一道珠簾門,只見里面擺放著十幾張桌子,每張桌子坐著幾個人,大概有好幾十人在里面。
陸晨還看到偏廳的外面也站著一些人在向里面觀望,看穿著比較普通,應(yīng)該是交不起入場費站在外面觀看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去里面吧!”
“李兄你呢?”
陸晨說完看向一邊的李慶。
“陸兄,我就一窮書生,兜里掏不出幾個子的,就不進去湊熱鬧了?!?p> 李慶雖然臉上有些躍躍欲試,但是想起自己兜里的那幾個銀幣,連入場費都交不起,還是不打算進去里面丟人。
“那就祝李兄你在這里玩的開心了?!?p> 陸晨聽完點了點頭,也沒打算做好人幫他交入場費帶他進去,畢竟兩人萍水相逢而已。
“公子,您里面請!”
一聽陸晨要進去偏廳,吳媽媽連忙一臉歡笑的帶著他走了過去。
“公子,您看這個,,,”
一走到偏廳門口,吳媽媽對著陸晨搓了搓手說道。
“給?!?p> 陸晨直接掏出一個金幣遞了過去。
收了金幣的吳媽媽帶著陸晨踏進偏廳,里面的人有些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就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聊天,有些則是完全沒注意他們。
吳媽媽給陸晨安排了一張桌子坐下。
陸晨看了下四周,剛才在外面離的遠,看不太清楚。
現(xiàn)在到了里面才看清這里面的擺設(shè)。
前面有一個高出一米左右的占地大概七八米寬的高臺,下面則是擺放著十幾張桌子。
這十幾桌桌子都三三兩兩的坐著一兩個人。
陸晨這張桌子剛好是他自己一個人。
陸晨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人有穿著華麗看起來家境不錯的,還有一些身邊帶著武器的,看起來像是修煉之人。
而這些男人里面也是什么樣的都有。
帥的,丑的,胖的,瘦的,年輕的,年老的,這個花魁詩柔出閣看樣子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陸晨甚至看到幾個看年齡應(yīng)該都是超過七十的老頭子,也坐在桌子上喝著酒,吃著花生米。
“牙口挺好!”
陸晨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公子還請稍等片刻,詩柔姑娘馬上就出來了?!?p> 吳媽媽說完又安排人給陸晨的桌子上了一些糕點跟酒水,才告退出去繼續(xù)忙碌。
陸晨隨意的打量了周圍的人幾眼后也收回目光,倒了一杯桌子上的酒水喝了起來,靜靜的等待著花魁的出場。
“鐺!”
沒讓陸晨等多久的時間,一聲銅鑼聲突然在偏廳之內(nèi)響起。
隨之而來的就是熱鬧的敲鑼打鼓之聲從前方的高臺之上傳來。
偏廳里此時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高臺后面走出來兩排身穿粉色薄紗的女子,個個看起來身材都非常不錯,行走之間那玉臂粉腿不時的露出一些美好春光。
那兩排女子的手上各自提著一個小籃子,登上臺后先是對著下方陸晨他們這十幾桌客人彎腰行了一個禮,隨后又向兩旁退開站立于高臺的兩側(cè)位置。
這時,一位穿著淡紫色衣裙,額頭帶著精美頭飾的女子緩緩的從兩排女子的中間走了出來。
女子臉上帶著一層薄紗,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實面貌。
但是她的身形體態(tài)看起來絕對完勝高臺上的其他那些女子,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來婀娜多姿。
隨著淡紫色衣裙的女子的走來,站在高臺的兩排女子開始從手上的籃子里掏出花瓣不斷的撒向女子上方。
就這樣,淡紫色衣裙女子伴隨著五顏六色的花瓣一起來到了高臺的最前方。
隨著這名女子在高臺的最前方站立,原本的敲鑼打鼓聲也停止了下來,大廳中原本一些還在議論的人此時也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前方高臺上站在那最前方,被兩排粉色衣服女子眾星捧月般襯托出來的淡紫色衣裙女子。
這時候,吳媽媽也出現(xiàn)在了高臺之上,走到了女子的身旁。
隨后面向臺下的十幾桌客人笑道:“各位大爺,我旁邊的這位就是我們怡紅院的花魁詩柔姑娘,詩柔年芳十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今天是她的出閣之日?!?p> “在場的哪位大爺能成為詩柔姑娘今夜的入幕之賓,就看你們的金幣是否充足了?!?p> “詩柔姑娘的底價是五百金幣!”
“戴著個面紗看不清長什么樣,要是長得很普通大爺?shù)腻X不是白花了,讓她先把面紗摘了?!?p> 吳媽媽的話一說完,臺下馬上就有一個人大聲的喊道。
“是啊,把面紗摘了?!?p> “不摘面紗怎么知道值不值五百金幣?!?p> 而隨著那人一說,也有其他人開始起哄的喊道。
“各位大爺,還請稍安勿躁!”
“在場的可能有些之前沒見過詩柔姑娘的容貌,會覺得詩柔姑娘的美貌不值這個價錢?!?p> “但是沒關(guān)系,馬上讓大家見到詩柔姑娘的美貌?!?p> 看到場下的人不斷的喊著讓詩柔摘下面紗,吳媽媽連忙開口說道。
等到下方變得安靜之后,吳媽媽才湊到詩柔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隨后就見詩柔微微點了一下頭,隨后伸出一只潔白如玉的芊芊玉手緩緩的伸向臉上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