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山洞中,司語詩和啟銘圍著熄滅的火堆打坐。
天賦再高又如何,遲早會被自己超越,啟銘不屑的看了眼蘇正升,隨即專心修煉
蘇正升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感覺自己的煉體修為,要不了多久,就會突破到煉體五重。
蘇正升看著打坐的兩人,心里得意的很,瞧瞧什么是差距,既然能躺著修煉,為什么還要坐著修煉,關(guān)鍵他們坐著還沒自己躺著修煉快。
司語詩覺得蘇正升有趣的很,第一次見到有人儲物戒指還放床的。
蘇正升睡了很久,醒來后,司語詩和啟銘還在打坐,他有些無聊,他們修煉這么刻苦,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再睡一會。
為了證明自己的努力,蘇正升又睡下了。
清晨。
三人向著裂陽宗出發(fā)。
一路上,游山玩水,邊趕路,邊欣賞沿途的景色。
啟銘看蘇正升極其不爽,司語詩跟在蘇正升身邊,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他可以肯定,司語詩對蘇正升有好感。
趕了許久的路,三人都有些疲憊,司語詩看著蘇正升:“再走一會,就有一座大城市,可以在哪里落腳?!?p> 到了徬晚,天色暗了下來,三人終于看到了那座城市。
城市透漏著詭異的氛圍,遠遠的望去,沒有一絲光亮,安安靜靜的,隱藏在黑暗中。
像這種大城市,通常都是燈火通明,白天黑夜都非常熱鬧,不應(yīng)該會這樣。
司語詩抓著蘇正升的衣角,她記得這里是慕遠城,城內(nèi)有三十多萬普通人,還有上萬修真者,最強者是筑基初期。
但現(xiàn)在的慕遠城,和一座死城一樣,她感到有些害怕。
啟銘看著司語詩拉著蘇正升的衣角,他嫉妒了。
蘇正升心里很不安,想要趕快離開這里。
“啟銘兄,這里給我很危險的感覺,我們快離開這里?!?p> 說完,蘇正升拉著司語詩就跑。
司語詩臉紅了,任蘇正升抓著自己的手,她收起法寶,落到蘇正升的飛劍上,摟著蘇正升的腰。
蘇正升還以為是她害怕了,就由著她。
啟銘在一旁看蘇正升拉著司語詩就走,他臉色變了。
他本以為,司語詩只是一廂情愿,看樣子,蘇正升對司語詩也有好感。
啟銘內(nèi)心不斷變化,還是跟了上去,卻看到司語詩從后面摟著蘇正升,他覺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這個破女人,說什么想專心修煉,不想談感情,如今都主動投懷送抱了。
慕遠城,有五個人圍在一起。
高瘦男子:“有老鼠跑掉了。”
嫵媚女子:“小老鼠而已,整座城都已經(jīng)血祭干凈了,跑了也不礙事,況且那劍修小哥哥好帥,人家舍不得殺了么。”
白發(fā)老者:“讓你盯上的人,下場都不怎么好?!?p> 憔悴青年:“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嫵媚女子:“聽老大的?!?p> 黑袍男子:“將陣法引爆,我們該走了?!?p> 蘇正升御劍飛行,沒走多久,遠處傳來恐怖的爆炸聲,慕遠城在爆炸中消失了。
司語詩微微顫抖,蘇正升皺著眉,他感覺危險還在,拼命加速,靈氣不要命的消耗。
駕馭法寶跑出上百里,蘇正升才敢松口氣。
半個月后。
三人來到裂陽宗的外圍。
外圍入口處,有裂陽宗專門負責招待的弟子。
那弟子傲氣的很,不怎么搭理他們。
“入口在哪,自己進去。”
那弟子說完就不理他們了。
三人從外圍進去后,看到一個人,渾身焦黑,在地上抽搐。
地上躺著的青年,氣憤道:“那裂陽宗弟子事先也不講清,不能御空,等老子當上裂陽宗弟子,揍不死他?!?p> 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省省吧,你能不能進烈陽宗都難說,你能打的過人家?”
“哪些看守入口的弟子,最低都是筑基期?!?p> 躺在地上的青年一臉悲痛。
“我王云唯要是早生十年,老子也要在入口坑人?!?p> 書生有些無語,這人真不要臉。
書生看到蘇正升三人,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三位應(yīng)該是第一次參加入門考核的吧,在下不才,對裂陽宗極其熟悉,可以為各位引路?!?p> 蘇正升覺得無所謂,有熟悉烈陽宗的人在,也是好事。
“那就麻煩公子了?!?p> 書生邊走邊講:“那在下就斗膽給各位講解一下,先來講講各位看到的,上面有一個龐大無比的陣法,若是貿(mào)然升空,下場各位已經(jīng)看到了?!?p> 王云唯一愣。
“你剛才咋不和我說?!?p> 書生一臉嫌棄,這家伙一進來就往前沖,生怕比別人慢一步,書生懶得理他。
書生繼續(xù)講道:“烈陽宗的入門測試有三關(guān),第一關(guān),妖獸森林,里面妖獸無窮,不過這些妖獸也就相當于煉體五重,難度不大?!?p> “而第二關(guān),考驗一個人的毅力,需要爬一座山,而這山,是一座重力山,越往上走,重力越大。
“給各位提個醒,若是堅持不住,最好不要勉強?!?p> “而第三關(guān),是一個幻陣,有很多人都迷失在幻陣里?!?p> “若是三關(guān)都過了,也不代表就能進裂陽宗,還需要經(jīng)過資質(zhì)測試?!?p> 書生沖蘇正升微微一笑。
“而入門測試最危險的是人?!?p> 蘇正升警惕的望著書生。
書生覺得好笑,這家伙把自己當壞人了。
“在下對各位沒有任何壞心思,只是覺得與各位有緣分,想幫幫各位,僅此而已?!?p> “如果各位不相信在下,在下走就是了?!?p> 書生假裝要走。
蘇正升說道:“慢走?!?p> 書生氣惱,并沒有真的走,漫不經(jīng)心的跟在蘇正升他們后面。
蘇正升沒有管書生,他看不透這個人,書生就像一個普通人站在他面前,要么書生真是一個普通人,要么,書生遠遠比自己強。
書生就算要跟著,他也管不了,書生要真對自己三人不利,他也沒辦法。
蘇正升三人繼續(xù)往前走,無論如何,烈陽宗是必須要去的。
王云唯則悄悄跟著書生,他覺得書生壞的很,害自己這么狼狽,考慮要不要從后面敲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