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戲精妻主她馭夫有方

第二十章再世包青天

戲精妻主她馭夫有方 北落棠芋 2133 2021-10-14 00:00:00

  金鑾殿上,女皇聽完宋若蘭的稟報之后,緩緩睜開鳳眸,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

  青云養(yǎng)的丫頭也算不錯,能夠通過第一重考驗。

  “陛下,臣身體有恙,見駕來遲了。”

  一襲紫金裘袍的白發(fā)男子微微頷首,嘴里說著失禮,身體上倒很實誠的表露倨傲之意。

  “國事操勞,真是辛苦國師了。”女皇起身走下臺階,笑意綻放在眼角處的皺紋上。

  “臣來時聽聞陛下新封了位焉副使?”

  賀離鈞習慣性過問陛下做出的決策,憑侍恩寵與才能,他從不在意眼前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是否會動怒。

  “國師有何指教?”女皇做出謙卑的姿態(tài),萬人之上如她,此刻在國師賀離鈞面前卻更像個學生。

  如若說是尊敬對方,女皇更像是忌憚對方,盡管眼前年輕高大的男子病靨蒼白。

  自他五年前進入凰都后,憑借高深莫測的卦術(shù),讓欒朝風調(diào)雨順直到今日。

  舉國上下對這位神秘的國師都充滿著崇拜而恐懼的心理。

  賀離鈞抬起眼簾,狹長的桃花眸春水般溫柔,將冷峻的輪廓變得溫和許多。

  “臣只是覺得她性子靈動,是個可塑之才?!?p>  女皇忍不住挑了挑眉毛,淡淡道:“鮮少聽到國師的夸贊之詞,朕對焉家小女也甚是鐘意。”

  大殿復又陷入平靜,宋若蘭低垂著腦袋。

  視線穿過地板,仿佛又看見了留芳汀側(cè)殿里那副曖昧的畫面。

  忍不住用手指捻動衣角,方才回頭探查情況時,撿回了宮人丟掉的竹管,指尖不小心蹭上些氣味。

  久久仍不能散去。

  翌日清晨,焉府落翠院中靜默一片。

  焉潯月發(fā)燒整夜睡得迷迷糊糊,睜眼便看見雙生花站在床畔。

  景暮在憋笑,景黎在冷笑。

  焉潯月摸不著頭腦,這兩兄弟現(xiàn)在越發(fā)嬌縱了,難道不該用關(guān)切的目光注視一位臥病在床的凄美少女嗎?

  “鴛鴦浴洗的可好啊?”景黎扯起一抹死亡微笑,眼底寒光凜凜。

  “哈?什么鴛鴦浴?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

  焉潯月舔了舔干澀的唇,莫非是發(fā)燒時候說了些什么?

  腦子里又止不住的回憶起曇畫青衣濕透后,清冷又柔媚的模樣。

  “曇畫公子真真是個絕世美人吧,把小家主的魂都勾走了。”

  景黎不依不饒。

  景暮端過茶杯,讓焉潯月喝下,給弟弟使了個眼色,想讓他收斂些。

  “都什么嘛!我能是那種女人嗎?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焉潯月故作惱怒,她打太極的方式便是來一段廢話文學,把問題又拋回去。

  畢竟曇畫是女皇的面首,無論真實情況如何,咬死不承認就對了。

  “我怎么想不重要,你怎么想才重要,那可是女皇的人?!?p>  景黎不咸不淡,又補上一句。

  “收了之后有什么后果,你想過沒有?”

  “我就是想到了后果,所以連名字都沒撂就跑出來了呀!”

  焉潯月慷慨激昂,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間接承認與曇畫邂逅一事。

  景黎繃緊唇線,臉上多出幾分怒色,卻抬起手來鼓掌祝賀。

  “我的意思是……的確陛下有意將他送給我,但是正直如我,怎么能被男色蠱惑呢?這不是耽誤工作嘛!”

  焉潯月說的有理有據(jù),終于說的面前二人眉頭松動,于是乘勢說句肚子餓了,又將話題轉(zhuǎn)向別處。

  “娘親可有什么囑咐?”

  焉尚書每日忙的足不沾地,即便自己頭痛腦熱也不會耽誤刑部事宜,家中一應事情基本都有宋管事打理,焉尚書便更放心在職場大展身手了。

  “焉尚書只叮囑奴家好好照顧小家主的身體,并沒有其他?!?p>  景暮端來一碗薏米粥,邊將熱氣吹去,邊回話道。

  “她沒有叫我去刑部轉(zhuǎn)轉(zhuǎn)?”焉潯月此時精神分外足,興許是情緒太過激動所致。

  “并未?!本澳簱u搖頭。

  那可是金主安排的實習機會啊!可不能白白浪費掉了,這朝中貴女們哪個不盯緊了刑部?

  雖說沒有戶部和吏部油水多,但是欒朝重視法治,女皇更是偏倚刑部,甚至對刑部常年僭越干涉中書、門下兩省之事,也只是睜只眼閉只眼。

  因此一時間朝野上下,無數(shù)人都想抱緊焉青云這個鐵大腿。

  只可惜,焉青云甘愿做孤臣,一位權(quán)傾朝野的孤臣。

  焉潯月喝完粥之后,感到體力恢復正常,但是心里沒來由急躁起來。

  那種感受就像是穿了一身華麗的衣服,卻不能在白日里行走般憋屈。

  焉潯月趁著兩兄弟不在的空檔,麻溜穿起衣服來,打算躲過二人的阻攔,憑借刷臉長驅(qū)直入刑部府衙。

  豈料剛走到后門,就被景黎一把抓住后領(lǐng)。

  “鬼鬼祟祟去哪?跟曇畫公子私會嗎?”

  景黎力氣極大,差點將焉潯月整個提溜起來。

  “你放手!小點聲,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焉潯月低聲怒道,伸手撓向扼住后頸的那只鐵鉗。

  景黎眼疾手快的松開,反問道:“我不是人?”

  “噓——求你了我的大哥,再吵我該出不去了……”

  焉潯月雙手合十,楚楚可憐的抬頭望著那張冰冷的俊臉。

  這次裝可憐成功了一半,因為景黎雖然沒有接著大聲嚷嚷,但最后還是跟在她身后一齊駕車來到了刑部主司府。

  興許是昨日陛下的口諭,偌大的刑部暢通無阻,每個官差見了焉潯月無不點頭哈腰,尊稱一聲:“大人好?!?p>  資本的力量恐怖如斯啊。

  焉潯月面上落落大方,心里總有種小人得志的局促感。

  生怕那些前腳問好的官差,后腳便戳著她的背影挖苦道:“不就是帶資進組嘛,瞧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兒!”

  焉潯月拍了拍胸脯給自己加油打氣,發(fā)誓要做個實力派——剛正不阿、再世包青天!

  “怎么,做的壞事太多,來了衙門害怕?”

  景黎瞧見她的動作,唇角勾起一抹譏笑。

  “我在給自己打氣!”

  見對方不惱,景黎心里泛起嘀咕來,都說青山易改本性難移,可他怎么總覺得對方換了個人呢?

  “呼——好緊張,陛下說多往刑部司學習觀摩,可我總覺得這地方冷嗖嗖的呢?”

  “還有外面守門人的表情,笑起來好滲的慌……”

  焉潯月正說著,天牢之外的守衛(wèi)又對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心里直發(fā)毛。

  仿佛里頭關(guān)的不是犯人,而是化學實驗室里體無完膚的小白鼠。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