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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女警談戀愛

第103章 答疑解惑

不要和女警談戀愛 手抓包菜 2101 2021-10-16 12:44:00

  二狗子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未知的名字,超強的化妝術(shù),加上槲寄生這可怕的犯罪習(xí)慣,她可不就想成為誰就成為誰嗎?

  所以,就算抓住了她的父親,那又如何?

  這具白骨又不會告訴警方他女兒的下落。

  “怎么,迷茫了?”

  周先推開門走了進來,見眾人一陣氣餒,開口打趣了起來。

  他是被鬼妹那幾聲哇哇大叫吵醒的。

  “周先?!?p>  一夜未眠,柳梢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說,咱們能抓住那個槲寄生嗎?”

  “肯定會!”

  斬金截鐵開口,周先環(huán)視了眾人一眼,“諸位,別忘了,咱們昨天才到這里,今天就抓住了她的尾巴……你們覺得,她跑得掉?”

  哈哈哈哈!

  眾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的確,除了哼哈二將,周先和柳梢這兩個急先鋒昨天中午才在襄縣警局的食堂吃的午飯,滿打滿算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天呢——不到一天就確定了兇手的真實身份,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更不提,顧問還追根溯源,直接鎖定了一起發(fā)生在二十多年前的大案,幫助大家再立一次大功。

  “說真的,我這會兒還感覺做夢一樣……顧問你咋就發(fā)現(xiàn)了那根水泥柱不對勁了呢?”

  三柱子格外感慨。

  不要怪他第三次詢問這個問題了,他趙玉柱和茍方在重案組里,都屬于能力優(yōu)秀的這一檔,結(jié)果兩人組隊在襄縣忙活了半個月,什么也沒有調(diào)查出來,周先出馬不到一天,槲寄生就在大家面前無所遁形了,這就是差距。

  至于柳梢,那就是個捧哏的,已經(jīng)被他們無視了。

  “行了,別吹牛皮了。”

  周先朝大家勾了勾手,“吃飯……咱們搞個簡單的碰頭會,討論下今天的安排。”

  “該休息的休息,該做事的做事?!?p>  眾人齊齊點頭。

  碰頭會就在酒店大堂里的某個餐桌上舉行了,梁局長和許警官也加入了進來。

  早餐是酒店提供的,白米粥,大肉包和一點點咸菜,簡單開胃又有營養(yǎng)。

  “各位,你們覺得當(dāng)年女兒襲擊寧悅時,媽媽參與了嗎?”

  餐桌上,周先的第一個問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目前來看,槲寄生是單人作案,但很難說當(dāng)年崔金麗不知道此事。

  知女莫若母,沒有人比崔金麗更了解她的女兒,要說案子發(fā)生之前,槲寄生沒有動手的征兆,周先是不相信的。

  或許在媽媽看來,女兒這種行為不算什么。

  “她肯定知道,但沒有阻止?!?p>  小迷妹第一個給出了答案。

  關(guān)于崔金麗這個神秘女兒,大陶村的村民們說法很一致:低調(diào),老實,不惹事。

  因為自閉癥的關(guān)系,她和本地的同齡人都玩不來,鬼妹相信,在她出手傷害寧悅之前,兩人一定有過長期且密集的接觸。

  因為要扮演寧悅,槲寄生必須了解她的一切。

  難道說比起以往,女兒這么次出格的舉動,崔金麗一直都沒有看在眼里嗎?

  怎么可能!

  在瓷器市場,崔金麗又叫崔胖子,這是一個熱情很會來事的店老板,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就是一個好人。

  別忘了,她的開店資金是怎么積累起來的,鬼妹現(xiàn)在都不相信,“崔金麗”會是她的本名。

  八年時間,她都在表演而已,她努力地把自己的人設(shè)編造成瓷器店老板——同時,她也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逃犯,很明白自己的女兒秉性是什么。

  “這么說,寧悅的慘劇似乎是必然的……那一年不是她死,就是另外一個差不多的姑娘會殞命,槲寄生長大之后,必定會走出這樣一條道路。”

  放下碗筷,二狗子有些唏噓地開口了。

  “沒有什么是必然的?!?p>  周先搖搖頭,轉(zhuǎn)頭朝一邊的柳梢開口道,“柳梢,順著崔金麗這條線查下去,我們看看當(dāng)年這個女人是怎么一回事?!?p>  崔金麗和杜子英在命運上有沒有交集,將會是破獲二十五年前綁架案的關(guān)鍵。

  周先很想知道瓷器市場的那個崔胖子,到底是不是初代的槲寄生。

  “顧問,我和三柱走一趟吧?”

  茍方?jīng)]有向柳梢開口。

  不同于三柱子的游戲人間,二狗的性子非常沉穩(wěn),在這個緊咬關(guān)頭把自家兄弟脫離寧悅案的漩渦,茍方明顯有自己的想法。

  周先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要求,

  “周先,那我們怎么辦?”

  到手的任務(wù)被人截了胡,柳梢有些不爽地開口了。

  “別急啊,碰頭會還沒有開完呢。”

  周先有些忍俊不禁,“等把情報互通有無匯報完了,咱再來說說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不好嗎?”

  “行,你繼續(xù)?!?p>  隨口嘟嚕了一句,柳梢繼續(xù)和大肉包戰(zhàn)斗了。

  見柳梢沒事了,周先又對眾人開口,“女兒作案之后,有沒有再聯(lián)系她的母親?”

  “寧悅死亡之日,和案子的爆發(fā)之日,中間至少間隔了三個月……周顧問,根據(jù)我們當(dāng)時的走訪,崔金麗報告她的女兒回老家讀書了,這件事當(dāng)年核查時,是有一個年輕女人回應(yīng)過我們的電話問詢的?!?p>  梁局長在一邊開口。

  當(dāng)年這個案子的負(fù)責(zé)人就是他,所有的細(xì)節(jié)他都印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此時。

  他渾然把自己當(dāng)做了當(dāng)年的刑警隊長,匯報工作時臉上的神情很是認(rèn)真。

  “你們有沒有當(dāng)著崔金麗的面撥打電話?”

  嗯?

  梁局長愣住了,當(dāng)著崔金麗的面撥打電話?

  周顧問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周先,你難道懷疑?”

  在場敢直呼周先名字的,只有一個人。

  看著柳梢好奇的神色,周先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是的,我在懷疑接電話是不是槲寄生?!?p>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周先不甘示弱的反問了一句。

  當(dāng)年這一家三口都在流浪,能有什么勞什子老家親戚會替她們照顧女兒?

  如果接電話不是槲寄生,只能是崔金麗本人了。

  她若果是初代的槲寄生,變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也不是不可能。

  周先這會兒甚至有些懷疑,崔胖子是不是真的是個胖子——或者說,失蹤三年后,直到兩個月之前,模仿案件發(fā)生的時候,她還是不是個胖子。

  不要懷疑一個母親的決心。

  是的,周先懷疑這個崔金麗就是模仿者。

  她在通過模仿殺人逼迫自己的女兒。

  這樣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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