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禍水東引!
不知過了多久,靳少東放開了她,呼吸凌亂說不出的性感,“以后要這樣哄,知道了嗎?”
姚瑤呼吸的聲音一頓,濕漉漉的眸子望向他,眨了眨又眨了眨,“不應(yīng)該是男人哄女人么?”
靳少東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嗯,我哄你!”
音落,薄唇再次落了下來。
反反復(fù)復(fù)不知道多久,男人才放過她,將她緊緊抱進(jìn)懷里,感受著他的隱忍和迫不及待。
“茵茵,我在京都等你。”
姚瑤聽懂了他的意思,緋紅的小臉越發(fā)的熱了,頭埋進(jìn)他的懷里,低低的道:“嗯!”
第二天一早,望著精神奕奕一臉笑意,和昨晚簡直判若兩人的主子,葉驍松了口氣。
對姚瑤越發(fā)的恭敬,以至于靳少東都頻頻側(cè)目,以為他抽風(fēng)。
兩人陪著陸震庭吃了早飯才回的姚家。靳少東和姚家人告辭,下午就回了京都。
因?yàn)槟腥说碾x開,姚瑤整個下午都無精打采,直到秦銘宇約她見面,這才提起精神帶著劉澈出門。
至于阿軻,那家伙今早就不見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劉澈的內(nèi)傷已經(jīng)無礙,在休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原本陸卿言是不讓劉澈出門的,可架不住姚瑤擺出醫(yī)生的身份。
很快到了約定地點(diǎn),一家環(huán)境不錯的咖啡館。
秦銘宇坐在靠窗的位置,妖冶的桃花眸出神的望著面前的咖啡,她們走近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姚瑤坐到她對面,問道:“想什么呢?”
秦銘宇這才回神,道:“沒什么,少東怎么突然回京都了?”
姚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找我什么事?”
秦銘宇越發(fā)肯定靳少東是賭氣走了,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道:“吳綏死了,割腕自殺,今早被查房的護(hù)士發(fā)現(xiàn)的。”
姚瑤愣了下,冷笑道:“秦家的動作還真快,也不怕寒了其他人的心?!?p> 秦銘宇看了她一眼,道:“吳綏最后見的人是韓澤霖?!?p> 姚瑤攪著咖啡的手一頓,“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嗎?”
秦銘宇道:“不知,不過可以確定,韓澤霖不是秦家的人。”
姚瑤喝了口咖啡,思索片刻,櫻唇緩緩勾起,“或許我們都被耍了?!?p> 秦銘宇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姚瑤望向窗外,想到剛剛回京的男人,嘆了口氣,“賀宇森……在酈城?!?p> 她說出的消息太震驚,以至于秦銘宇愣了好一會兒才道:“可我們的人說他一直在家,每天都會點(diǎn)外賣……”
后面的話頓時噎住,挺拔的五官帶了一抹薄怒,“大意了。”
姚瑤道:“現(xiàn)在不知道是我們的人暴露了行蹤,還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些監(jiān)聽設(shè)備。如果是后者,事情就棘手了?!?p> 華海可不是良善之輩,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秦銘宇道:“現(xiàn)在怎么辦?”
問完,他就愣住了,他竟然詢問姚瑤?
姚瑤將他的神色看進(jìn)眼里,笑了笑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賀宇森。還有,京都那邊你最好也提早安排,防備華海反撲?!?p> 秦銘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回到之前的話題,“賀宇森回酈城和吳綏的死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吳綏不是秦家的人嗎?”
即便吳綏出事也妨礙不到華家。
姚瑤道:“禍水東引!”
秦銘宇道:“你的意思是他們要秦家做替罪羊?”
姚瑤道:“秦家有秦茗朗在,他們不會輕易得罪秦家的。他們是想?yún)墙椬鎏孀镅?。吳綏是酈城一把手,滿身污點(diǎn),又得罪了我和靳少東,證據(jù)有,罪名有,給秦家的說辭也有。”
“更何況秦家突然插手酈城的事情,派來的又是你,華??隙ú煊X到了什么,而賀宇森也想挽救賀家,即便華海沒想到,賀宇森也會想辦法說服他?!?p> “吳綏一死,將所有的罪證都推到他身上,就連賀家都可以反咬一口,說是被吳綏逼迫?!?p> “到時候所有的線索都會斬斷,吳綏這個黑鍋背定了?!?p> 秦銘宇眸底都是冷意,“他們還真是好大的膽子?!?p> 姚瑤勾了勾唇角,“他們那種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做不出。
不過,我不會讓他們?nèi)缭傅??!?p> 秦銘宇沒有說話,桃花眸望向她,等著下面的話。
姚瑤也沒賣關(guān)子,道:“吳綏出事,秦家第一個懷疑的就會是我。畢竟宴會那天的事情瞞不住??晌矣衷趺磿嫒A海背鍋,你想辦法把賀宇森和華家的關(guān)系,還有你此行的目的透露給秦家。秦茗朗自然就明白了?!?p> 秦銘宇微皺了眉,“我和秦茗朗一向不對付,我說的話他未必會聽。”
姚瑤笑望著他,“你身邊不是還有個秦家的臥底?”
秦銘宇眼眸舒展,“你說秋妍?”
姚瑤沒說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視線重新望向窗外。
天已經(jīng)逐漸暗了下來,街邊的霓虹閃爍,雖然不如暗夜里那般耀目,卻也添了一抹色彩。
她緩緩道:“記住,要快!”
秦銘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整個人愣在那里。
他已經(jīng)開始聽她的話了?
他不是最討厭她的嗎?
是什么時候開始轉(zhuǎn)變的?
不過,她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而且某些時候真的很像靳少東。
笑了笑,忽的想到一個問題,“賀宇森為什么會找到韓澤霖,他真的是華海的人?!?p> 姚瑤道:“八九不離十?!?p> 陸鵬遠(yuǎn)的死都不能讓韓艷娥對華海有反叛之心,可見她的忠心。韓家又怎么可能不被她拉攏到華海門下。
韓澤霖是韓家的長子,又是晉升最快的一位,再加上之前他刻意躲避自己和靳少東,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況且韓猛和韓澤沛也親口說了,華家拉攏韓澤霖。
秦銘宇道:“既然他是華海的人,難道他們就不怕被秦家發(fā)現(xiàn),查到華家身上嗎?”
姚瑤道:“現(xiàn)在韓猛可是我的人,再加上韓澤霖和陸家的姻親關(guān)系,秦茗朗第一反應(yīng)會是什么?”
秦銘宇冷笑了一聲,“如果這些都是賀宇森謀劃的,那他還真是讓人意外?!?p> 姚瑤眸底冷意閃過,經(jīng)歷了上一世教訓(xùn),即便賀宇森真的是當(dāng)年的少年,她也沒打算放過他。
更何況他還不是。
一想到被蒙騙的兩世,恨不得活剝了他。
“小人的心思最是陰險,更何況他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小人?!?p>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有來無回?!?p> 望著女人眸中的恨意,和周身散發(fā)的冷意,秦銘宇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我會盡快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