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當初對我愛答不理,現(xiàn)在讓你高攀不起
“馬德才,你腦子里裝的全是屎嘛,連一個小明星也搞不定!”
趙亮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兩人,高聲呵斥。
簡直廢物。
“我、我……”
馬德才腦門上全是汗,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張羽突然的咸魚翻身,反戈一擊。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你你就是個飯桶,內(nèi)斗內(nèi)行,外戰(zhàn)外行,還連累了許燕燕,逼得她不得不避風頭休息幾個月?!?p> 提起許燕燕,趙亮火冒三丈。
忍不住將桌上的一份傳真用力砸過去。
飛舞的紙張仿似潔白的雪花,疊落在馬德才頭頂身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你知道許燕燕休息幾個月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嗎?”
“零散的商演和廣告就不說了,最主要的是包括《大夏好聲音》在內(nèi)的兩檔選秀節(jié)目,直接片酬損失7000萬!”
越說越氣,趙亮恨不能一巴掌甩過去。
呼死你個王八蛋。
“更不要講許燕燕被辭去十大流行金曲評委,導致個人的形象受挫,以及在選秀、評獎里照顧新人的便利,這些無形的損失你知道有多大?”
“公司要重新花費多大代價才能挽回?”
他情緒激動,把兩人罵的狗血噴頭。
放走一個翻紅的張羽還是小case。
然而搭上一個天后許燕燕。
猶如自斷手腳,愚蠢之極。
嘩啦!
咣當!
桌上的電話茶杯,被掃到地上,茶水飛濺,滿是狼藉。
馬德才站著一動不敢動,哪怕臉上全是吐沫星子,哪怕滾燙的茶水濺濕褲子。
雖然趙學偉是次要責任,可后背依舊被冷汗覆蓋。
當然,他心底忍不住嘀咕,想洗脫自己。
“趙總,我是配合老馬行事罷了,人是他要求整的,許燕燕是他找的,我勸他收手不聽呀?!?p>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tài)。
趙學偉悄咪咪指出錯誤。
千錯萬錯不是我的錯。
管他鳥事。
“閉嘴!”
趙亮哪里會聽對方辯解,怒聲喝斷。
嘭嘭!
他重重拍著辦公桌,強調(diào)道:“我要的是結(jié)果,不是借口?!?p> “你們算公司的老臣了,辦事還這樣不靠譜,張羽是公司的人吧,我記得前兩年挺火的,不知道經(jīng)紀部折騰啥?!?p> “趙總你聽我解釋,不是我瞎折騰,而是那小子覺得翅膀硬了,心野的要飛外邊……”
“廢話少說,我要的是結(jié)果,你那些爛七八糟的事我懶得聽。”
作為天輝的常務副總,趙亮位高權(quán)重。
馬德才固然能在外人面前囂張,仍被訓孫子一般。
被訓的服服帖帖。
“搞定張羽,算你戴罪立功從輕發(fā)落,搞不定張羽,罪加一等,別怪我不客氣。”
“我……好吧。”
原想狡辯兩句,但馬德才抬頭發(fā)現(xiàn)一道犀利,想要活吞了他的目光。
瞬間萎了。
“出去吧!”
唉!
灰溜溜地離開辦公室,馬德才內(nèi)心的郁悶可想而知。
“老馬,保重?!壁w學偉拍拍對方,飄然走人。
“你……入你娘!”
那種憐憫的眼神,叫馬總監(jiān)直想罵娘。
可悲啊!
虎落平陽被犬欺。
我需要你來可憐了?
罵罵咧咧的馬德才從三十二層,直接沖到二十九層。
“老何,忙呢?!笔諗炕饸?,他變幻笑臉。
“馬總,你怎么來了?!?p> 當見到突如其來的經(jīng)紀部大佬,何其倫非常意外。
以前去匯報工作,他得屁顛屁顛跑上樓。
還不一定得等多久。
這樣和煦的笑容,他不習慣吶,總覺得后面涼颼颼的。
完全不真實。
“陰謀,肯定有陰謀!”
“最近不是有許多節(jié)目邀請張羽嘛,我認為完全可以接下來?!?p> 嗯?
沒聽錯吧。
何其倫驚詫地張大嘴、
因為近半個月天輝接到邀請張羽不少的廣告商演,只是何其倫聽說全被卡在經(jīng)紀部那邊。
無法通過。
這讓他十分惱火。
無奈的他發(fā)牢騷般電話通知了張羽,張羽也沒說什么。
似乎樂見其成。
兩邊的博弈呈現(xiàn)出詭異的平靜。
何其倫便悻悻作罷。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他急沒用。
“老何啊,張羽出去散心那么久,該回公司了。
你告訴他說公司永遠都是他的家,嗚嗚嗚,我們永遠都是他最親最愛的家人,嗚嗚嗚?!?p> 一副動容的模樣,馬德才硬是擠出幾滴干巴巴的眼淚。
Wuwuwu!
“呃,我懂了?!笔乱阎链耍纹鋫愋闹杏袛?shù)了。
“你滴明白?”
“明白了?!?p> 重重點頭,何其倫太懂了。
比懂王更懂。
搞了半天,原來是來招安吶。
哦不,應該講求和。
他忽然想笑。
“呵呵,還不說老實話,遮遮掩掩拉不下面子?!?p> “可惜,張羽去意已決,你做戲給誰看吶?!?p> 想到這,何其倫趕緊藏好笑臉。
他的嘴角上翹,卻故作嘆息。
“馬總,張羽肯定不回來了,公司卡合同這么久,他心灰意冷了。”
??!
馬德才的表情再無法繃住,黑的嚇人。
之前的和藹,剎那間變成慌張。
“你特么也有今天?!毖垡妼Ψ匠园T,何其倫竟生出揚眉吐氣之感。
以前的他,低頭哈腰站著。
形如嘍啰。
為了嚇唬對方,他又模棱兩可道:
“哦,我聽說最近張羽在和娜花錄制新歌,可能人已經(jīng)攀上盛世的高枝,鳳凰涅槃咯?!?p> “不行!”
馬德才下意識地喊出聲。
咳咳。
他拼命壓住心底的慌亂,笑的比哭的還難看,“阿倫,待會我叫人訂飛機票,今晚我們就趕赴西海?!?p> “必須留住這樣的人才?!?p> 清晨七點半,西海省會金鼎酒店外。
天色未明,寒風如刀。
冰冷刺骨。
“老何,老何快點起了!”客門外,馬德才不斷急促敲門。
“干嘛,才八點不到,讓我再睡會?!?p> 極不情愿的開門,何其倫打著哈欠又往回走。
凌晨一點降落,到酒店睡下快兩點了。
這才幾點,你急著哭喪呢。
“別睡了,帶我去找張羽吧,咱們工作第一,回去我給你補。”
馬德才伸手拉住對方。
擠出難看的笑容,好言勸撫。
“不是馬總,張羽的起床氣很大的,你現(xiàn)在過去吵醒他,豈不事與愿違。”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何其倫信了。
再度鉆進被窩。
你??!
若非得找回張羽,以馬德才的爆脾氣,哪里容得下一個小小的經(jīng)紀人放肆。
簡直給臉不要臉。
太放肆了。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被犬欺?!?p> 指著床上哆嗦半天,馬總監(jiān)不得不妥協(xié)。
……
“停停!”
錄音棚內(nèi),張羽不得不再次出聲提醒,“娜花,再帶點感情吶?!?p> “哦哦?!?p> “認真點,OK?”
“說就說,你吼辣么大聲干嘛?”
不爽的娜花,終于忍不住了。
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嘛。
好委屈呀。
“姑奶奶,我什么時候吼你了?”張羽右手揉著耳朵,頭疼的厲害。
“呼呼,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啊?!?p> 當然,這話有點夸張。
娜花的演唱水平肯定比起普通人強。
可惜與張羽的專業(yè)一比,當即原形畢露。
后期估計得找百萬調(diào)音師一個音一個音來修。
“我先要你的命,去死!”
攥緊小粉拳,娜花氣惱地把歌詞扔到男子臉上。
大有撲上去一拳把人擊飛之勢。
“好好,我走,還不成嘛?!?p> 邊說張羽邊走出去,長嘆道:“唯小人與美女難養(yǎng)也!”
門外,李月萱貼心遞上礦泉水。
幾天的接觸下來,雙方相處的挺融洽。
而且娜花沒張羽初見時那樣高冷傲氣,私下熟悉了也有年輕女孩子的鬼馬精靈。
剛才的調(diào)侃與玩笑,就是最好的證明。
兩人坐著閑聊,靜待娜花平復心情。
此刻,不速之客來了。
準確的講,是惡客登門。
“嘿張羽,好久不見十分想念,你受苦了。”
馬德才沒有半點尷尬與生疏,熟絡地上前打招呼。
還張開雙臂,做出熱情的擁抱狀。
“喲,這不是馬太監(jiān)嗎,你咋來了?”張羽無視對面的擁抱,冷笑幾聲。
“看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p> 既然沒有留在天輝的心思,他自然不客氣。
拖幾天時間,合同將自動到期。
到時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媽的,罵誰呢,你才太監(jiān),你全家都是太監(jiān)。”
心底罵歸罵,但馬德才表面的笑意更濃了。
他舔著笑臉,無視年輕人的淡漠與冷嘲熱諷。
“張羽,借一步說話?!?p> 油膩的笑容,嘖嘖。
猥瑣,非常猥瑣!
叫張羽想吐。
“你誰啊,就借一步說話,我憑什么借給你?”
現(xiàn)在的張羽,可以用一句話形容。
當初對我愛答不理,現(xiàn)在讓你高攀不起。
BYD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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