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建個工廠吧
“三爺,我想問問,你是怎么把那些僵尸變成那個樣子的?”
齊鐵嘴的結(jié)癥果然在肉土上。
“老八你為什么對此這么感興趣?”
張啟山見彭湃沒有回答,于是幫齊鐵嘴引出話題來。
“佛爺有所不知,我齊家有位先人,死后就是那般模樣。至今都無從得知他經(jīng)歷了什么?!?p> 齊鐵嘴解釋到,不管張啟山和彭湃信與不信,他們說的只有這么多了。
九門之中各有秘密,有些東西是不能為外人道的。齊鐵嘴與張啟山關(guān)系好,是他們相處的結(jié)果。齊家的秘密還是不能隨意透露。
“也沒什么特別的,我只是用暴力摘下了他們的頭。隨后他們自己變成了那副樣子,我什么都沒做。”
彭湃沒有全說出來,但也沒有說謊。吸收僵尸的鬼氣和血氣都是被動技能,與他無關(guān)。
“佛爺,三爺,我沒事兒了。你們休息,我先回家了?!?p> 齊鐵嘴沒有再三追問,直接告辭后離開了。
剩下彭湃和張啟山兩人,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彭湃多少好是把張啟山當(dāng)做情敵的,誰讓他那么帥氣?
“彭三爺,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好看?”
左右無人,張啟山端著茶杯很隨意說了一句。
“嗯?你說什么?”
此時滿腦子都是尹新月的彭湃有些走神,剛剛似乎聽到了些什么吧?
“沒什么!三爺很喜歡尹大小姐?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張啟山笑也不笑,話題一直不離尹新月。
“特么這是在打探敵情嗎?”
彭湃心里不爽,假意咳嗽兩聲,說道:“啟山啊,咱們還是聊聊礦山和日本人吧。我是這樣想的,之后礦山你就別去了,好好在長沙城備兵,我去!”
張啟山的愿望是打日本人,而并非是盜墓取寶。把他留在長沙城才是最好的選擇,也能防止陸建勛在城中搞鬼。
“……!”
張啟山沉默,他也想留在城中,身為布防官也要有很多軍務(wù)處理,總是待在墓下會積壓很多問題。
“真的不用我下墓嗎?”
張啟山最后還是問了一句,他是張家人,他也對墓下的東西好奇。日本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為什么對礦山那么下功夫。
“日本人無非是研究墓里的尸體,想要制造出威力強(qiáng)大的生化武器。這個恐怖實驗只會給他們帶來惡果,不會成功的。你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練兵,面對正面戰(zhàn)場。還有就是,建立一座自己的兵工廠,并且收購大量鋼鐵和黃銅等物資?!?p> 彭湃沒有繞彎子,戰(zhàn)爭不可兒戲,每爭取一天的時間,就可以挽救無數(shù)人的性命。
“沒必要建立兵工廠吧?那玩意兒太燒錢了。直接從上峰那里領(lǐng)軍事物資就可以了?!?p> 張啟山打了許多的仗,還從來沒有為物資發(fā)過愁。他能打仗,更能打勝仗,很受上峰的器重。張啟山的對于,軍餉和物資從來都是足額甚至超額發(fā)放的。
“等全面戰(zhàn)爭爆發(fā)以后,就再沒有人能顧及你了。人人自危的時候,誰會大公無私的把自己的物資分給別人?你只有強(qiáng)大了自己,才有資格保護(hù)別人。你只管去做,錢不用發(fā)愁。”
彭湃認(rèn)真的道,他之所以愿意收張啟山,就是看中了他的大國情懷。為國為民,比那些發(fā)國難財?shù)募覈鴱?qiáng)多了。
亂世之下,想護(hù)佑一方平安,不是一個人就能辦到的。
“全面戰(zhàn)爭?會到那一地步嗎?委員長絕對不會允許的!”
張啟山對委員長很是信任,他覺得委員長不會放任日本人禍害自己的國家。
“這個不討論!軍事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你處理就好。墓下的確有危險的東西,也有外國人覬覦,我會處理的。做事不能一味地求大,先處理好長沙的吧?!?p> 彭湃覺得說的已經(jīng)夠多了,事情得去做,才能知道下一步路該怎么走。
“長沙城的軍事雖然是我說了算,但身邊一直有一個情報官。他是可以直接向上面通話的,如果他把我們私自建設(shè)兵工廠的事情捅出去,上面會直接斃了我的。”
兵工廠這種重要的軍事機(jī)構(gòu),從來不是一個地方首腦能接觸的。中央對這方面有嚴(yán)格的法令,誰觸及了都是死路一條。這可是比販賣軍伙的罪名大多了。
彭湃只是把這里當(dāng)做老九門的故事情節(jié),有些忽略了歷史背景。世界已經(jīng)亂起來了,不僅僅是長沙。整個國,整個世界,到處在打仗。
“亂世要來了,到了那個時候,自顧不暇,誰敢槍斃你,你就先斃了他!”
彭湃只能這樣交待了,總不能讓張啟山伸直了脖子等死。
張啟山被彭湃說的有些心動了。
“我知道你花了不少錢,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多少了。我給你一些黃金,足夠你把軍工廠建立起來了。把長沙城內(nèi)的混混都給抓起來,亂世用重典,逼也有把他們逼成兵。對于記錄上,一定要嚴(yán)抓嚴(yán)打,必要時可以執(zhí)行槍決。別怕引來麻煩,這個時候誰手里有槍誰就有話語權(quán)。”
彭湃的宏圖有些狂野,他為了達(dá)到想要的結(jié)果,決心用武力去觸碰一些人的利益。
“這恐怕不行吧?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guī)矩,你要打破這個規(guī)矩,會引起民憤的!”
張啟山嚇了一跳,彭湃要抓得雖然是一些不入流的混混,但那些小卡拉背后可是拴著一條條大鱷的。
“民憤?誰是民?張啟山你要搞清楚,那些人配用民這個字嗎?吸食民脂民膏到現(xiàn)在,是他們?yōu)樽鎳鲐暙I(xiàn)的時候了。他們不自愿,我們就幫他們一把。有國才有家,這是大德!誰敢不服?”
彭湃這時候音都高了八度,脖梗子一橫,頗有一些霸氣。
“好帥!”
張啟山心里一動,沒再說話。
彭湃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在近來幾天里變化很大,已經(jīng)逐漸的與曾經(jīng)那個他有了天差之別。
“服!服!都服三爺您!那就這么定了?”
張啟山微微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總之想笑了。
“啟山啊,現(xiàn)在時辰還早,陪我出去一趟。”
彭湃看著張啟山笑就有些不舒服。呸,奶油小生,小狼狗,哼唧!
“?。砍鋈プ鍪裁??”
張啟山不解其意,難道男人也喜歡逛街?
“我聽說九門中有一個刀客,刀法了得。我想學(xué)一下刀法。”
彭湃說的是黑背老六,大佛爺張啟山和老六的交情是九門之最好的,有他一路同行應(yīng)該能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