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4章 熱[影帝X小花]
“老奶奶進被窩——爺笑了,你怕不是九年義務教育漏網(wǎng)之魚,不懂適可而止四字的意思?非得跟過來再找點存在感?”
明月放下碗筷,看向在一旁嚶嚶假哭的白蓮,她笑不露齒,哪怕紀邢暗剝了蝦放在她往日碗里,也沒有讓明月的迷之笑容消失。
紀邢暗和威廉去拿碟子,當紀邢暗走后,白蓮原形畢露,她收了委屈的表情,怒視著明月。
白蓮就差把嫌棄寫在臉上:“這家店又不是你開了,油味那么大,人這么多,也就你不覺得這里惡心,真是什么人喜歡什么樣的飯!”
明月倚在靠背上:“一天天嫌這嫌那的,老木板子刷綠漆——你真拿自己當個菜了?!?p> 都小勤戳著牛百葉:“白小姐,你這句話得罪了在場一二三四五個人啊,奉勸你趕緊滾蛋,明月開起火來,我想你是有自知的。”
“你們!”白蓮咬了咬牙,她一跺腳:“滿月酒還希望你來,畢竟我白家和明家永結(jié)同好,你也算是和我白家沾了點親,你不會不敢來吧?”
白蓮好像是想起了明月的嘴,她眼見著紀邢暗回來,從包里拿出一張請柬放在桌上,留下一句暗諷,踩著她的恨天高離開了。
段光光夾起請柬:“原來在這等著呢,明家自知理虧不敢親自邀請你,就由聯(lián)姻的白家出門,你們兩夫妻收了兩份請柬,嘖?!?p> 都小勤伸著脖子張望:“哼,打得好算盤,我回頭就把紀邢暗收的那張請柬給燒了,咱們就不去?!?p> 威廉搖頭:“輿論導向的緣故,明月不可以不去,小陳查到點苗頭?!?p> 助理放下筷子:“沒錯,電影的首映將明月推上了浪尖,期間明家又造了勢,表明了與明月的關系,如今的明月非?;稹!?p> 紀邢暗給明月擦著手:“你如果實在不想去,我們就不去?!?p> 明月嘴里不停歇,她咽下最后一口肉:“去啊,有免費的大餐我們?yōu)槭裁床怀浴!?p> 紀邢暗笑問:“是我養(yǎng)不起了嗎?讓你這么惦記別人家的飯?”
明月抱住紀邢暗的胳膊:“我這不是為你節(jié)省,萬一你哪天破產(chǎn)了,能省一筆是一筆?!?p> 紀邢暗:...
有這么一個為他節(jié)約的老婆,紀邢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聲嘆氣代表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其余四人:吃吃吃,吃吃吃。
?··?
滿月宴如期而至。
華國的天面臨盛夏,外面的知了已經(jīng)吵翻了天。
明月不舍的從被窩爬起來,她頂著一頭雞窩頭,刷牙時眼皮子都在打架,見狀,紀邢暗時刻關注著,唯恐明月磕到碰到。
紀邢暗用手扶著明月的額頭:“不想去真的沒什么,雖然無法與他們撕破臉,但他們也不敢對我叫板。”
明月漱了漱口水:“你查出來收購你公司散股份的人嗎?”
紀邢暗為明月遞毛巾:“魚已經(jīng)咬餌,有點眉目了?!?p> 明月擦著臉:“我覺得今天過去,就能知道全部?!?p> 見明月堅持,紀邢暗也不再說,只是暗暗打算讓威廉跟著,雇保鏢有些明目張膽,多些人手倒沒有問題。
紀邢暗在車上處理文件,手指飛快地在按鍵上敲打,直到車停下,明月先一步開車門,紀邢暗也沒有處理完,正當他打算加快速度時。
出車門的明月又很快回來了。
紀邢暗:?
明月關上車門:“可嘆,我是一朵午夜傷心的玫瑰?!?p> 紀邢暗納悶:“嗯?”
明月演技夸張:“無法經(jīng)受不住烈日的烘烤,灼熱的氣息將會把花瓣一片片吹下?!?p> 紀邢暗抿嘴:“...說人話。”
明月義正言辭:“外面太熱了,我嚴重懷疑我下車走到餐廳,就能從白皙明月變成小麥明月?!?p> 紀邢暗嘆氣,他把眼睛重新轉(zhuǎn)向電腦屏幕:“那這跟你一開始說的午夜玫瑰有什么關系?”
明月嚴肅:“兩者確實沒有關系,但我只是想讓這個故事承上啟下一點,融入令人感動的起伏感,讓‘天太熱’的話題不那么平淡?!?p> 紀邢暗:...
接下來的十分鐘,紀邢暗飛快得處理好文件合上電腦,拿出他早就凍好的冰袋,和明月出了車。
明月今天并沒有穿裙子,反而是一套休閑小西裝,和紀邢暗一樣的風格一樣的牌子,她抱著冰袋,就仿佛擁抱了整個南極。
威廉在門口等了很久:“小陳老早就離開了,你倆還沒從地下室出來,在那墨跡什么呢?!?p> 明月拍拍威廉的肩膀,將不再需要的冰袋塞給威廉:“可憐的孩子,是不是一個人太孤單了,沒事,接下來的劇情一定豐富。”
威廉看著冰袋:“這是什么?”
明月和紀邢暗沒有回答威廉,因為服務員已經(jīng)來引領他們走電梯,三人剛剛步入宴會,就被等待已久的田秀兒逮了個正著。
田秀兒露出笑容:“明月你來了?看來蓮兒沒有說錯,你一定會來,太好了,我有伴了。”
明月很不理解田秀兒的腦回路,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撕破臉,田秀兒還能表現(xiàn)得好像沒那回事。
明月正色:“探查了嗎?”
田秀兒一愣:“啊?什么?”
明月后退一步:“你難道不是過來告訴我餐桌上有多少美食的?”
田秀兒微笑的面具皸裂: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我還用上探查?
明月嘆氣:“要你何用?!?p> 田秀兒的面具徹底崩塌:我***
威廉忍笑忍得難受,他捧著肚子對紀邢暗使了個眼色,紀邢暗點頭,目送威廉沒走幾步就大笑起來。
田秀兒暗自咬牙,但她很快就恢復正常:“明月,你不會還生我的氣吧,你知道的,我和阿樓都不希望你這樣疏遠我們?!?p> 明月看著田秀兒發(fā)揮拙劣的表演,她好心沒有拆穿,就是想要看田秀兒接下來又會做什么。
就在這時。
樊易樓走來,示意紀邢暗上一旁說說,紀邢暗本不想搭理,但明月偷偷比了個ok手勢,紀邢暗了然。
當紀邢暗和樊易樓走過去,他一直心不在焉,但越來越多的人和他攀談起來,紀邢暗就知道這不對勁。
果不其然,屬于田秀兒的痛喊聲響了起來,進行到一半的宴會,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所有人都看見明月和田秀兒的方向,尤其是白蓮。
白蓮原本扶著一個美婦人,她一聽聲音,連忙小跑了過去。
白蓮先發(fā)制人,吸引了一眾人的視線:“明月,你怎么可以欺負秀兒,虧你們還是朋友!”